用到120克都不为过。”
“这是山州省哪位名家的病案?”
文荣轩问。
“露露也没说。”
文修平猜测道:“露露能让我看,说明这个病案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山州省还是有几位水平不错的名医的。”
文修平在杏林界的地位很高,不能说是杏林第一人吧,但是放眼全国,能和文修平比拟的人绝对不多,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但是也不代表全国就没有一些有水平的中医名家,文蔓露并不是那种自负的人,他让文修平看这个病案,那么这个病案肯定不是山州省那边的名家的手笔。
“您的意思是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文荣轩问。
“搞不好年龄还不大,有可能和露露年龄差不多。”
文修平道。
自家的孙女,文修平是很了解的,文蔓露不自负,但是心中也是很傲气的,她让文修平看这两个病案,极有可能是同龄人,让文蔓露有点佩服。
“不可能吧?”
文荣轩道:“就冲这个方剂,没有一点沉淀和阅历,是很难有胆魄开出来的。”
“继续看吧。”
文修平接着往下看。‘
第二个病案就是王一平儿子的病案。
“阴阳交!”
只是看了患者的症状和病情,文荣轩就惊声道:“从脉证来看,完全符合《内经》描述的阴阳交的情况。”
“确实是阴阳交。”
文修平道:“阴阳交,好在患者还能进食,尚有一线生机。”
说着话,父子两人继续往下看,然后就看到陈阳开的处方益元汤加猪胆汁.......
“第一剂附子的剂量用到了60克,第二剂附子的剂量用到了120克。”
文荣轩道:“一剂奏效,两剂汗收,喘定,烧退,这是名家手笔呀。”
文修平也很是震惊:“如此手段,水平了得呀。”
“爸,我觉得您猜错了,能有如此水平,怎么可能是和露露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必然是山州省的名家医手,或许是吴耀林的手笔。”
文荣轩道。
文蔓露现在就跟着吴耀林,吴耀林在山州省名气不算小,水平也不算低,如果这两个病案是吴耀林的手笔,那就完全说的过去了。
这一下文修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第一个病案还好,第二个病案其实比第一个病案还要复杂,还要棘手,阳脱之症浮于表面,危险情况比较明显,如果水平不差,是能很快判断的,可第二个病案,危险相对来水就有点潜伏了,不是那么容易辨别的。
而且两个病案,开方考究,很有章法,颇有大家之风。
“我问问。”
说着文荣轩拿起电话给文蔓露拨了过去。
“露露,你刚刚发的两个病案我和你爷爷都看过了,是吴教授的病案?”文荣轩问。
“不是。”
文蔓露道:“是一位学长,也就比我大两三岁。”
“嘶!”
文荣轩吸了一口凉气,骇然的看向文修平,还真让老爷子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