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谢谢你。”林桃花纤细的手摸了摸玉鼠的头。
岳阳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幕,他竟然看见一个女人和一只玉鼠在交谈。
“岳阁主,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抱着玉鼠坐到岳阳对面问着,被眼泪洗刷过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强。
岳阳轻笑一声,将这件事的始末告诉了林桃花。
林桃花寻思了片刻说道:“岳阁主,桃花想请你帮个忙。”
“我人都来了,可不就是要帮你,但说无妨。”
“请转告我相公带上我的发簪和一杯桃树上的露水去救高员外,一定让他好起来。至于孔敬之麻烦阁主明日想办法拖他一上午,明日午时左右我会让这只玉鼠送样东西给你,你找个机会下到孔敬之的饭食里,若孔敬之明日下午不过堂一定让我相公击鼓鸣冤。”林桃花逐一交代。
岳阳看了一眼那只机灵的玉鼠,笑道:“你真是让我无比好奇。”
林桃花浅笑道:“我就当阁主赞赏我了。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着小女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岳阳哈哈大笑:“好好好,希望我岳阳有找小娘子帮忙的那天,哈哈哈。”
事情谈好,岳阳起身准备离开,临行前对林桃花说:“你休息吧,我留了人在外面照看你。”
林桃花笑笑并不说什么。
岳阳轻笑,对她的镇定很是赞赏,纵身一跃,几下就消失在夜空中。
回到房间里,林桃花把那只玉鼠放到桌子上,轻声说道:“小东西,你认识琼崖山吗?”
那小老鼠在桌子上转了几圈,抬起前爪点了点头。
“呵呵,真乖,你找些同族,去琼崖山帮我找一样东西,找到以后送来给我。”说完在纸上画了一张图,然后详细的将那东西的颜色味道告诉它。
玉鼠在桌上几次起身后跳下桌子,钻出房间,直奔琼崖山而去。
周明从岳阳处得知了林桃花的境遇,恨的双目赤红,几次调整才平静下来。送走岳阳后他没心思睡觉直接守在城门口,就等着回去拿东西救高员外。
那只去琼崖山的玉鼠在太阳升起后一个时辰左右赶了回来,带回了林桃花要的东西。林桃花不知道岳阳怎么绊住的孔敬之,赶紧把菌菇仔细捣碎装在小荷包里,套在小老鼠的头上,让它去找岳阳。
午时有衙役送来饭食,林桃花没什么胃口一口没动,大约半个时辰后,突然有衙役过来带她去过堂。
孔敬之高坐在公堂之上,堂上跪着位苍老的妇人,应该是那吴阿牛的母亲。她看见被带上堂来的林桃花痛哭失声,大喊林桃花毒死了他儿子。
“肃静!吴刘氏,休要吵闹,本官自会为你作主!”孔敬之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那吴刘氏这才磕头谢恩。
孔敬之看到站在公堂之上的林桃花惊堂木一拍,喝问:“大胆人犯,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林桃花抬头看着孔敬之朗声说道:“民妇无罪,为何要跪?”
孔敬之怒道:“大胆人犯,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本官问你,那雪耳羹可是你所卖?“
林桃花回道:“是民妇所卖,但我卖给高员外的羹并无毒,高员外和回春堂的伙计董贵儿都能为民妇作证。民妇不认识这吴阿牛,好端端的为何要害他性命?分明是有人趁雪耳羹在状元楼时做了手脚,还请大人好好审查,还民妇清白。”
“你这刁妇,那高员外中毒不醒,伙计定收了你好处,怎能作证人?你当然不想杀我儿,你是想杀高员外一家,意图谋取他家的家财,我可怜的儿子不过是代人受过啊。我可怜的儿子啊。”吴刘氏眼泪一把泪一把的控诉。
孔敬之冷笑:“周林氏,本官劝你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