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你准备的。哪那么多废话,做不到就找夫人去退婚。”
胡建一憋屈的蹲下身子给她脱鞋洗脚,然后倒了水,又老老实实的回来,拿着那特制的小搓板跪到白鸳指定的墙角处。
他人跪在那,背挺的直,头低着,拳头上青筋暴跳,想来内心并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
白鸳白了他一眼,心说,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直接宽衣睡觉,把屋里的大男人当成了小透明。
胡建一心里委屈更憋屈,只觉得未来的日子一片灰暗。他不停的给自己洗脑,不要跟白鸳一般见识,不能因为她故意的折辱就真的抛下她不管,不能看着白鸳名节受损被人作贱。
夜深人静,胡建一跪着跪着就睡着了,身体一倒,脑袋直接撞到了墙上,疼的他吸了两口气。
“蠢货。”床上的白鸳骂了一声,又翻身睡去。
这些天赶路也是辛苦,胡建一自然也累,安静的环境里动不动就会睡过去,一晚上不知撞了几次头。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七次八次,白鸳看向夜色下那模糊的身影就有点动容了。
她起身走到那再次撞疼了的男人身边,蹲下身子直视他的双眼,幽幽的问:“你真喜欢我?”
黑暗的房间里依稀有一点光,看不清白鸳的表情,胡建一迟疑了一会儿说:“谈不上。”
“喜欢初三?”
胡建一沉默,这两天初三的身影在他脑海里都没再出现过了,倒是经常梦见被白鸳骂蠢货。
白鸳将手上的金镯子褪了下来,递给他说:“去跟夫人退婚,给它找个真正的主人。我不适合你,也不需要你负什么责。”
“可是我,我看了,看了你的身体。”胡建一磕巴的说。
白鸳嗤笑,“我做杀手行当,受伤是家常便饭,因为上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多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负责了?”
胡建一大怒,一把抓住白鸳的手臂,“你胡说什么!”
白鸳面无表情的说:“我从不胡说。”
“你!”胡建一手上越发用力。
白鸳眉头微蹙,正想卸了他的胳膊,他却自己松了手,就着两人的姿势,直接将白鸳扑倒,压在地上。
“你找死。”白鸳手一提就要下狠手。
“你杀了我,我也是你夫君。”胡建一沉声说着,眼神和白鸳对峙着,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竟镇住了白鸳。
好一会儿后,穿着单薄衣物的白鸳打了个寒颤,冷声说:“起来。”
胡建一也发现她没穿外衣,大冬天只穿中衣不冷才怪。他没迟疑,痛快的起身放开了她。
白鸳回到被窝里,发现那大胡子又跪回去了,嘴角一抽,骂道:“你跪上瘾了?”
胡建一讪讪的站起来活动了下酸痛的双腿,“你也没让我起来啊。”
白鸳无语,这家伙是一直这么听话,还是只在她面前听话?
“我回去了。”胡建一活动完身体准备回房休息。
白鸳瞪他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从我房间里偷偷的出去,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
胡建一站在那转了两圈,说:“那我也不能呆在这啊?”
白鸳:“上来?”
“啊?”胡建一神经绷紧,这又是玩哪出?他真是怕了白鸳这为所欲为的性子。
“怎么?怕非礼我?你也要有这本事。”白鸳侧躺在床上,耻笑的说。
胡建一气个半死,老子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真要打,老子也不一定就打不过你。他咬牙上了床。
白鸳往里面挪了挪,被子一展,将挺尸在她身边的男人盖在被子下,然后闭目安歇。
她是睡着了,胡建一却再难安睡。他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是怕自己睡姿不雅惹白鸳嫌弃,二是怕白鸳睡糊涂了把他当敌人给宰了。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胡建一就急着起身,听楼道里无声,开门闪身而出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
“蠢货。”本来躺在床上睡觉的白鸳轻骂一句,翻身继续睡。
胡建一回了房,李老三瞬间睁眼,幽幽说道:“这还没拜堂呢,二哥还是别干这种事了,被夫人知道没你好果子吃。”
胡建一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管不住身下那二两肉?醒了就起来,夫人今天要拜访居氏青州分号。”
李老三撇嘴,男女这事上他就不信真有那柳下惠。哼,这大胡子没做什么八成是因为白鸳那女人太凶悍,这厮根本不敢动手动脚吧。
自以为洞察一切的李老三掀了被子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