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联系,下次有事直接联系无咎,不得再私自联系分堂。”
白鸳躬身道:“是,奴记下了。”
“回吧。”
“是。”
待白鸳离开后,岳阳唤玄夜来到身前,说道:“白鸳和青衣的行踪不可向任何人说起。”
玄夜道:“奴明白。”
岳阳想了想,总觉得就这么走了心里万般不痛快,于是吩咐道:“青州这边的情况你了解,若是官府不能尽数剿灭匪众,你就帮他们一把,还有城里那些个不长眼的,若是真如白鸳所说逃出生天,弄出城来解决掉。”
玄夜对青州城里这些官商勾结匪徒的事情了如指掌,只是碍不着他们行事,他也就懒得管。如今知道岳阳动了杀意,他自然不敢轻慢,赶紧领命。
“下去吧。”
玄夜躬身告退。
岳阳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对无咎说:“你想办法将白鸳和青衣的底档改了,从此后组织里不再有这两人。”
无咎点头,继而恭敬的问:“主人是继续南下,还是在青州观望一下?”
岳阳看了看天,幽幽的念道:“虽非沧溟阻,难见如蓬莱。”
无咎一听心下微动,却不敢做出任何反应,唯有垂首静候。
岳阳扫了他一眼,说道:“此时我也一身麻烦,还是不要在这给她添风险了。我们走吧。”
无咎称是,打声口哨,唤了马来。
岳阳骑在马上向林桃花的小院方向望了望,双腿一夹,纵马离开了青州。
白鸳回来时,林桃花已经睡着了,她点了安神香后,嘱咐白雅儿好生照看,自己则回了房间。
此时,胡建一一直在白鸳的房里转来转去,听见开门声赶紧走过去把她上下左右看了一番,继而冷着脸说:“你这女人,出任务打晕我,被人抓走了也不告诉我,你把我当你相公了吗?”
白鸳挑眉,“你跟谁大小声呢?几天没骂你,你胆儿肥了啊。”
胡建一气结,“我没跟你开玩笑。”
白鸳瞪了他一眼,“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下次再对我大小声,看我不揍你。”说着握了握拳头。
照往常,白鸳一有动武的趋向,胡建一就先认怂了,这次却一反常态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鸳的拳头,严肃的说:“我给你揍,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什么事都不能绕开我,也不能什么也不跟我说,自己跑出去找生找死。”
白鸳嗤笑:“怎么,姑奶奶许了你的婚,你就得寸进尺的管起我来了?”
胡建一寸步不让,顶住白鸳那凉飕飕的视线说:“你答应我不单独行动,其他的事我都听你的,你说一我不说二。”
白鸳觉得这大胡子也真够倔的,就为了看住她,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她笑道:“这是你说的啊,那我先试试你说的是真是假。”
胡建一站好身子,说:“你说让我干啥?”
白鸳笑了笑:“我看姬宇那小子不顺眼,你去帮我揍他一顿。”
胡建一脸黑,“他哪里惹你了?”
白鸳:“没惹我啊,我就是单纯的想打他出出气。”
胡建一:“白鸳,咱做事情怎么也得讲点理吧。”
白鸳翻个白眼,绕过他准备补眠,她为了去分堂请罪,可一夜不曾闭眼。
胡建一看白鸳自顾自得掀被子睡觉,只能苦着脸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院子里突然传来白雅儿得惊呼声。
“胡大哥,你干嘛去了?怎么把伤口弄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