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马贼不清不楚的,这小姑娘落他们手里可没的好了。”
“唉,咱们知道也没办法,有县老爷给他撑腰,谁敢多说。”
青衣听到此处翻身进了院子,一脚踹开房门,问道:“那王胖子住在何处?”
房里的夫妻俩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的瑟瑟发抖,根本没听到青衣说了什么,以为进了匪徒,强撑着胆子说:“大侠,我我我们小本买卖,实在没钱。”
青衣戾气快要控制不住了,声音跟掺了冰碴子似的。
“我问你王胖子在哪?”
“啊,王胖子,西城王家大院。”
得到消息,青衣飞身而去,留下白鸳满脸黑线的对那夫妻俩说:“为了小命,今天的事最好烂在肚子里。”
“是是是。”
俩人战战兢兢的看着三个不速之客又如来时般一去无影,赶紧把门关的紧紧的。
三人一路疾驰到西城,速度很快的找到了挂着王宅牌匾的大宅院,二话不说,纷纷跳上房顶。
行至前院值夜的班房,听到里面有人嘻嘻哈哈的说着话,便停下查看。
青衣揭开房顶的瓦片,看到里面七八个男人正有酒有肉的喝的兴致高涨。
“赵头儿,听说你今天带人去抓了个小娘子回来,藏哪了?让兄弟几个也过过瘾啊。”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谄媚的给那大马金刀坐在主位的汉子倒酒,一脸猥琐样。
姓赵的男人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不愧是南边来的娘们儿,皮子就是比咱们白州这的水嫩,掐一把都能捏出水来。啧啧,可惜只来得及玩一次。”
“啊?人呢?”胖子看起来很是眼馋,一听没得上手很是可惜。
赵头儿瞪了他一眼,说道:“这是上面安排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胖子咂咂嘴,惋惜道:“早知道今天有这么好的买卖,兄弟我哪能陪婆娘回娘家。唉,还是赵头儿你有福气啊。”
“哈哈,你可说错了,这次同行的兄弟都有福气,每人玩了一把,啧啧,滋味太妙了,唔!”
油灯下一线寒光,正在无限回味的赵姓男人被一把从天而降匕首结束了生命。
“啊!”房里的男人看见赵姓男人脖子上扎了把匕首,口吐鲜血的栽倒,惊的大喊一声,唰唰唰的抽出兵器。
青衣一匕首杀了那赵头儿后,飞身蹿进房内,一柄长剑寒光四射,银蛇跳闪间就将房内的几人杀了个十不存一,最后一剑横在刚才坐在赵头儿身旁猥琐偷笑的男人脖子上。
“你们抓的人呢?”青衣满身戾气的问。
“这,我不知道啊。”那男人吓的半死还嘴硬。
“那便去和他们作伴吧。”
“啊,我说。”男人脖子一痛直接软了骨头,喊道:“北门那的破庙。”
话音一落就被青衣一剑结果了。
“你就祈求雅儿没事吧。”听了这帮人渣的话后,白鸳的心沉到了谷底,此刻恨不得弄死青衣这王八蛋。
青衣没理她,火速赶往北门。
北门这边靠近山林,时常有马贼匪盗流窜进来,所以百姓们慢慢的都迁移到了县城中心,北门这边便彻底的荒凉起来。
三个人跑了一个时辰才找到那个破庙,里面确实有人在说话。
“大哥,这会儿驿站那总成事了吧?”一个嗓音嘶哑的男人问。
“谁知道,咱们只要把人引来,其他的不关咱们事。”
青衣白鸳和胡建一闻言心下一惊,暗道坏事,想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