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城边缘某处简陋的小院,几个小族的年轻人正在切磋,院外突然冲来一支队伍,气势汹汹踢开了院门,院里的人惊慌握紧了武器冲出,望着来者又惊又怒。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有气血方刚的青年怒吼。
有点见识的长辈脸色剧变,将青年拉到了身后,望着来人身上的血色长袍,眼中露出了忌惮之色。
模样打扮像是族长的中年男人,上前朝几人恭恭敬敬抱拳行礼,拘谨道:“不知几位大人忽然来访,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告?”
一个血狼族青年站出来,伸手指了指人群之中,某个姿色不俗的少女,抬着脑袋倨傲地道:“昨天我们在城里闲逛时,她出言冲撞了我们几个!”
被指到的少女俏脸煞白,惊叫起来:“我昨天整天在院里修行,什么时候出去冲撞过你们!”
中年族长也面带歉意,赔笑道:“几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小女昨天确实在院里修行,寸步不离,可能是认错人了吧?”
“究竟是不是她做的,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有血狼族青年坏笑,事情自然是胡编乱造的,他们要的只是由头,只要跟他们回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们血口喷人!”事到如今,谁都能看出怎么回事,热血青年出声怒骂,小族众人脸色难看,少女俏脸毫无血色,围观的人纷纷露出鄙夷之色。
血狼族的几个青年嘿嘿坏笑,半点不在乎周围的各色目光,仗势欺人的事,他们已是轻车熟路,血禹打量着少女娇躯,眼中的贪婪不加掩饰。
忽然,他眼中精光一闪,目光的余角,扫过一支刚进城的队伍,队伍里,一个穿着粉红长裙的女子,身姿窈窕,貌美如花,一颦一笑,令人心潮澎湃。
相比之下,小族少女逊色许多,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目光随着女子移动,血禹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脏快速跳跃,发出打鼓的声音。
可随着目光转移,落到女子旁边的身影,看见那个嘴角挂笑的青年,血禹的心脏猛然停滞,笑容僵硬在脸上。
下一刻,他抬起了手臂,一巴掌打在一个叫嚣的血狼族青年脸上,毫无防备的青年被拍飞,同行者愣在了当场,有人满脑子疑惑不解:“禹哥,您怎么……”
“我让你们不学好!”血禹巴掌煽动,把说话的人直接打飞,雷霆怒喝,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愤恨。
“禹……”“啪!”
“我让你们不务正业!”
“血……”“啪!”
“我让你们仗势欺人!”
……
“谁教的!谁教的!惹是生非,简直混账!”
血禹终于收了手,带来的人全被他拍晕,他骂骂咧咧,满脸气愤,在少女冒着星星的眼中,在众人的赞扬声里,扬长而去,直到看不见那个青年,才松了一口气,汗如雨下。
人群里的夜阳只觉得好笑,血禹这家伙,自从上回讲武堂闹事,被自己狠狠收拾了一番之后,再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真有些可怜。
……
人声鼎沸、四处喧哗,在这样的环境里,夜阳觉得异常不适,本来想找格莫扎玩玩儿,却得知他与大祭司一道,提前上了银月山,不在城里。
再找血无极,无极太上的回答更直接,只有两个字,不见!夜阳气得直咬牙,却也无可奈何,闷闷不乐回了住处,心底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银月山终是银狼族的地盘,人家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谁也管不着,好在他们是最后赶到的,到达后的第二天,夜长风就组织众人,共同攀登银月山。
两百万人不是全有资格登山,除了参加成狼礼的小辈,被允许参与祭祀典礼的,只有小族的族长、大族的长老等人,不是有实权,就是有实力。
其余陪同的长辈族人,只能在银月城等待,五十多万人上山,剩下的留守,韩清兰、韩芸、蝶舞,都被留了下来,夜阳把小狼留给她们照顾,狼族祭礼,自是排斥外人的。
银月山上有禁空阵法笼罩,严禁飞行,离地太高会被强行击落,非死即残,包括族长、大长老和大祭司,都必须步行上山,这是自古就有的规定。
二十五天的时间,走三千里的陡峭山路,对于修为有成的族人,没有太大的问题,对于修为太低的后辈,却成了严峻的挑战,有遭到淘汰的风险。
祭祀典礼八月十五准时举行,不会为任何人等待停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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