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表象可以若无其事,同时内心也可以波涛汹涌。所有的浪涛都只存在心里,所以我们依旧可以一起说笑,一起生活,一旦捅破把这些不可见天日的事情明摆在台面上就是另一番情景。可能这期间的误会、错误与罪恶都没有什么责任,你会觉得什么都没变,也会觉得什么都变了。
关系就在那里谁也无法靠近,也不想靠近其实哪怕其中一个人只走一步剩下的那一个人则会心甘情愿的走其余的所有步子。但人的关系就是奇妙的存在谁也不想迈第一步就像外交一样严肃谁先并不是占主导地位而是变为弱势。这是思想中存在的潜意识,不可控的。
凌雪很了解夏子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有一个沉思期或者说是一个沉默期,理性的思考方式真的会让人觉得对方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思考解决问题的工具。
夏子熙最近由于项目预案的问题忙的晕头转向,至于凌雪这些问题已经不允许占据她的大脑费她的精力。
她所珍惜的事物和感情没有多少因为这是她仅拥有的,所以她从来就没有打算让这鸡毛蒜皮的事情去影响这份无法舍弃的感情,况且本来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等到晚上的时候打个电话搁置这么久的事情该说清了。
暗沉的天色并不是这个灰暗世界多余的一笔,也不会有人会特意去注意更别说影响心情。乱麻的生活本就理不清逃不脱谁会有心去顾忌别的事物。
下班后的夏子熙沉沉心拨通凌雪的电话,对方接通电话没有吭声也没有挂断,应该是在等她开口,等一个说话的契机,沉默一会儿:“今晚有时间吗?……要不去路姨那里坐坐?”
“好”凌雪很想再说点什么,但就好像是一个堵塞的出水口,什么也没法说。她不会说像是小孩过家家似的你随手扔掉一颗我喜欢的糖,过后再赔我一把就可以毫无芥蒂的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再想起刘蒙说的那些令人作呕的话,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谈起这件事情。只能简短点说好到时候见面再说。
挂掉电话,向窗外望了望车库昏暗的光线使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虚幻,就好像一伸手就会在眼前消失,而自己只能被推搡着来回打转。
路姨的摊子人不多也不算少,夏子熙走过去坐在老位置看见路姨再忙,今天的生意比往常要好一点。
“小熙,你这是下班一个人过来了?”路姨收拾着客人走后留在桌子上的碗筷,看见坐在角落里的夏子熙关切的搭一句话。
“下班了,等小雪。”
“小雪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上一次她带着一个小伙子上我这儿吃饭,看得出来这姑娘喜欢人家”
夏子熙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路姨的问题,正准备张口换个话题,“没有,路姨,只有别人追我凌雪的份,哪有我倒追他们的,除非……”凌雪一边朝着夏子熙这边走,一边调侃地应上路姨的问题。
“呦,说曹操曹操就到,也是,谁让我们家凌雪是个骄傲的小公主呢,既然你来了,阿姨就来规矩给你俩做,先聊着”
“额……你……”夏子熙不想让两个人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张嘴就想扯可是突然刹住车扯不出来。要是今天是谈合同,或者是另一些人情世故她都能说得天花乱坠甚至把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可是今天坐在对面的是凌雪,是她在乎的人,这就涉及情感的表达,她就像个卡壳的磁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完整一句话。
“你看我带了什么?”凌雪把蛋糕放在正中间的位置,觉得不顺眼又借力往前推了推。
“蛋糕?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本来乌烟瘴气的心府又增添了层层迷惑。
“记得某人说过蛋糕只要想吃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好像……还记得,某人见到蛋糕眼睛就不会打转”凌雪拖着长音,这次就像和之前两个人坐在这里一样,没有刘蒙的出现,也没有太多的失控。
刚遇到凌雪夏子熙没有想到现在,因为在那个时候世界上的所有任何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想再一次体会抓不到留不住的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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