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峥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脑袋里敲一样。
昨夜什么时候结束的唐峥不清楚,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刚开始还知道控制一下,后来自己好像也受到了将士们情绪的感染变得豪放起来,最后好像还吟了一首什么诗来着,记不清楚了,喝断片了。
今天整个军营静悄悄的,除了值岗的兵卒,其他的一个唐峥都没看见。
不过这也好理解,今天是初一,加之昨晚狂欢了一夜,可能今天放假一天吧。
唐峥来到军营的食堂,胡乱的喝完两碗粥就出去了。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程爷爷,他老人家看着唐峥的眼神今天格外的慈祥好像和平时不一样,看得唐峥毛骨悚然。
“程爷爷,难道小子今天脸上有什么东西没洗干净,你这么看这小子干嘛?”唐峥开口问道。
程爷爷端详了一会才开口道:“小子,我知道你想为天下百姓做点什么,但是一切都要慢慢来,勿要操之过急,你还年轻。爷爷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孩子,你以前总是用头受伤忘记了很多事来搪塞,爷爷也不追究,只记得你是我们靠山村的人,不管今后谁问起爷爷也这么说,要是有谁敢在外面乱说一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以后有什么需要德谋去做的事安排他去做,毕竟你们是兄弟,很多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唐峥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程爷爷,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凿开混沌得乌金,蓄藏阳和意最深。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炉照破夜沉沉。鼎彝元赖生成力,铁石犹存死后心。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好诗啊,我一直以为你小子只懂得一些奇巧淫技,没想到你小子也能出口成章。以前小看你小子了,煤炭是你来了以后才开采出来的燃料,你却用作他比喻成你,好小子我不得不说一声好才华。我现在才知道你招募这么多兵卒的本意,恐怕现在整个凛山城都知道你的意图了。县里早就对我们招募这么多的兵卒感到不安,已经问了德谋那孩子好多次了,都被德谋说凛山城乃边塞要地,多募兵只不过是为了将来夺回大汉失去的土地做准备。县令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件事已经被县令上报到了蓟县刺史府。虽然现在大汉朝廷弊病不少内又党争不断,但是天下大义还是在朝廷这边,小子一切行事要三思而后行啊。”唐峥听得惊出一声冷汗,小看天下人了,程爷爷原来不过村子里的一个里长却能从自己酒后随意咏的一首诗里听出这么的意思,虽然唐峥未必有这个意思。
但是如果当今皇上觉得你有那个不安之意一切就不好说了。
“爷爷过滤了,那不过是小子酒醉之后的胡乱一说,当不得真,小子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解决天下人的温饱问题。皇帝陛下都没那个本事,小子何德何能敢和皇帝陛下相比。”唐峥开口说道,有了那首诗在前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好像都变得无力了,人们好像一直都相信那句‘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几千年一直没变过,都被人们深信不疑。
“小子你也不要太担心,凛山城上下谁不知道现在的好日子是谁带来的,不信你问他们看看出了凛山城哪还有这样的地方,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的凛山城别说一个县令的命令,就算是蓟县刺史府和圣上的命令在凛山城也不管用。现在凛山城除了我们几个老家说的话还有点用,就你说的话最管用了。村民都是感恩的,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带给他们,所以他们也信服你,无条件的听从你的安排。”程爷爷安慰道,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尉,却统领着万把人的可战之兵,这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要知道现在整个右北平也没一个凛山城的兵马多。”
“爷爷,这些小子知道,小子打算今年年底的时候去洛阳一趟,听说当今圣上正在卖官鬻爵,小子打算准备一份大礼向圣上讨要一个合适的官职,不过这份大礼还需要准备。”唐峥朝程爷爷说道,他说的这份大礼就是黄巾之乱,虽然黄巾之乱起义声势浩大然而也失败的快他记得只持续半年左右的时间,虽然后续还有零零散散的黄巾贼作乱但是那些都成不了大气候。
“既然你小子已经有了安排我也就不操这个心了,不过你要记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德谋和虎子程墨他们三个去做,你和德谋虽不是亲兄弟,但却比亲兄弟更亲,虎子和程墨也是自家人,交给他们放心。”程爷爷对唐峥说到,他还是不怎么放心外边的人,觉得只有自家人才能让人放心。
“爷爷放心,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安排他们去做,现在县里还需要大兄稳住县令,我还想让大兄派人结交刺史府和太守府。在大礼没准备好之前我们还不能得罪幽州的这两尊大佛。”唐峥说道:“爷爷,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能囤积多少粮食就囤积多少粮食,如果银钱不够我们可以向外出售一些水泥,甚至我们生产的铠甲也可以少量出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