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蛤?
瞎比划是吧?
乱拳打死老师傅是吧?!
江子木原来还想着,要是自己漏了什么知识点,就请肖大爱豆帮忙补一补,大概讲一讲推理过程,或者推荐几本相关书籍开拓下思路也是好的,可现在呢?江子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剩下——轻易停止对肖大爱豆智商的质疑,主要错在我过早的给他的iq划定了下限。
鲁莽了,是我鲁莽了。
肖立早在这头看着一只炸毛猫一脸生无可恋,噗嗤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
“神婆,虽然今儿我被粉丝挠的跟纱窗一样,可是,照眼下这情况,今儿还算是我的幸运日吧?”
江子木被这场彻底的失败整到没脾气,把碎成渣的世界观扫了扫,下巴颏一抬,“离床还有几步?”
肖大爱豆把手机一歪,“就在下一步。”
江子木手腕一摇,不准备拖下去了,“石头——剪刀——布!”
下一秒钟,肖大爱豆已经一个背越式,稳(四)稳(仰)当(八)当(叉)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挂了。”
不得不说,江子木这次输的很没有风度。可是,这么邪性的十九连败,搁谁身上怕是都不好接受吧。
“嗳神婆!能不能有点儿体育精神——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好不好?”
江子木楞个一秒,把脸往手机跟前一凑,一咧嘴,露出八颗大白牙。
“祝贺祝贺,热烈祝贺!”
“您老要是觉得口头祝贺不够郑重,我再给您老耍一套拉拉队操?”
看着这么不走心的表现,肖立早的好心情却一点没受影响,举着手机,看看那一头“躺平任嘲”、“毫无斗志”的江子木,顿一顿,轻轻道:“神婆,再来最后一局,怎么样?”
“干嘛,你想凑个整啊?”
“啧啧,这么输不起,不像你的作风嘛。”一边说,肖立早一边抬起另一只胳膊,等靠近手机,把手一立,虚虚的摸了摸屏幕上的江子木,“哟哟哟,看这憋屈的样子。”
“呼喇呼喇毛,不气不气哦。”
话说出口的刹那,肖大爱豆似乎突然感受到了这台词动作的肉麻跟恶心,看看瞬间变脸的江子木,忙不迭把手一缩,“咳咳,说吧,接下去你要出什么?爷今儿晚上高兴,勉为其难的让你赢一局。”
江子木: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你个帅小伙子坏得很!
嫌弃的白了一眼五秒钟前爱抚屏幕的肖立早,江子木把脸暗戳戳的朝后移了移,眼帘一垂,“我出石头!”
算了,不挣扎了。今天就不是老娘的lucky day,说出石头就出石头的话,至少还能输的高风亮节点儿。
“石头——剪刀——布”
江子木下意识把手往眼睛上一盖,一声吆喝,一个小粉拳已经送了出去。
慢慢悠悠的把手指一开,小心翼翼的睁了眼,透过指缝,正瞧见肖大爱豆一张笑脸,跟一只大大方方的剪刀横在跟前。
“yes yes!yes!yes”
“开心呐”
江子木把腰杆挺的直直的,上半身左左右右很有节奏的来回晃,嘴里一遍又一遍喊着“赢了赢了”,最后还来个绕腕花型手,跟着做了个原汁原味的维族移颈舞动作。
这一套上身组合拳打下来,把肖立早看的一懵,趁着江子木还沉浸在19vs1这“压倒性失败”的巨大喜悦里,肖立早把伸在前头的剪刀手一收,轻往嘴唇上一贴,趁人不备,再紧跟着往屏幕里的江子木脸上一印。
“神婆,我睡了。晚安。”
呼,肖大爱豆神经质的抬着脖子环顾四周,待确定没有第三只眼睛看到自己刚刚那么傻叉又痴汉的举动后,这才安安稳稳重新缩回了被窝。
“nighty night。”江子木停下动作,定睛看向手机,虽然不知道那一头的肖大爱豆为啥笑的一脸额暧昧,可面对自己久违的胜利,大脑暂时也顾不上许多。眼睛一眯,嘴角一抬,两只手顺势移到耳朵边上,这么一笑,妥妥就是只人见人爱的招财猫。
听着客厅一通骚乱,丁叮叮不紧不慢,迈着遛弯老大爷的步伐缓缓出了卧室。
“江江?”
这是吃错什么药了,搞得一脸通红,连水汪汪的小猫眼都笑没了?
“叮叮,你快过来。”江子木挂了电话,把手机往边上一扔,急火火站起身来,捉了丁叮叮的胳膊就往沙发上拉。
“你猜刚才我跟很嚣张在玩啥?”
丁叮叮一脸无奈:呵呵,就现在这个形势看,给你俩一人一坨湿泥巴,你俩也能玩出两座迪士尼的花样来。
“说出来你都不信,我们玩猜丁壳。那货居然连赢了我十九局哦,而且中间连一次平局都没有呢。”
“所以你是为了枣子的好运气而开心呢,还是为你连输十九局开心?”
额
江子木一拍脑门,“对厚,那货的运道,biang biang高的嘛。”
“嘿嘿,不过我开心,是因为最后一盘逆风翻转,最终还是我大杀四方!果然,还是得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好。”
“呦呵,这美好的夜晚,这公平的比拼,还有这真实的胜利哟!”
面对肖立早的开闸放水,江子木心不在焉的耸耸肩:啥?放水?不知道,没听说,边玩去!
丁叮叮一脸我也不知道该接什么的表情,低头看看刚修剪好的趾甲,觉得眼下自己还是更渴望抠一抠jio jio。
这时的十九连贯,吭哧吭哧把脸埋在被子里,开心的整张床跟着哆嗦。手往床边一探,也不知从哪儿捡过来一条厚厚的浴巾,把手机牢牢一包,又孩子气的在上面留多一个晚安吻,嗖的朝外一扔。
嗯,心满意足。
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