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子木可以。
“您老真能知错,绝对是件好事。但你知错得改呀!”
四目交对,江子木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莫名有点凉,“看什么呀?”
“别用那么惨兮兮的表情对着我!”
“也别用那么阴森森的眼神瞅我!”
“啧……这种…额……湿漉漉的眼光也不成!”
“算了,算了。”江子木抬手把脸捂住,心里陡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唇角一耷,急忙走到一边。
“言归正传,您这绕了大半个地球的巡演既然结束了,就好好在家呆着,休息休息,好好补觉不好嘛?”
舞台妆都没卸就往老娘这里跑,是床留不住你,还是被子的封印到期?
说到这儿,江子木倒是自顾自的再次犯困了,耸着肩膀仰着脖子,打了个又深刻又绵长的呵欠。
肢体语言传达出的逐客令已经静静摆在这里了。
“喔,喔。”
肖立早老老实实的附和点头,眼看着江子木走到了一边,看似无意的跟自己拉开了距离。
这憨憨于是暗暗较上了劲儿,非得不屈不挠的扭着脖子,侧身趴在沙发背上,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持续追击。
“我……我也又困又累的啊,你当我不想找张床踏踏实实睡呐?但是,最终场一结束,我这腿啊,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它……它不受控制啊……”
肖立早:带我来这儿的是一对大长腿,载我来这儿的是一辆帕加尼,叫门靠的是一把蜜嗓,开门靠的是一张神颜。
所以,归根到底,过错只在于两个字——“钱”跟“脸”。而恰恰正是这组合在一起的两个字,在大多数女人的字典里,都可以被毫无道理的翻译成——“我赦免你所有的罪”!
江子木已然看透了肖大爱豆灵魂深处的那句“知道错了,下次还敢”,叹了一口气,长的可以直接载入吉尼斯记录。
“得,得。直说吧,您老自己不休息,还专门跑过来让我也不能休息,究竟为了啥?”
肖立早小鹿眼连连眨了七八回,一抿嘴,回答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吃饭!”
蛤?
“你说了的,等亚巡结束就亲自下厨给我烧饭。”
江子木精崩中,翻个白眼,没好气的应道:“求你做做日程管理吧亲!”
“咱们约的明明是三天之后,而且是午餐好不啦?”
肖大爱豆把眼睛眯成两条彩虹桥,鼻梁上都被笑容挤出了几道浅浅的皱痕。
“没关系,我可以吃两顿。”
江子木:滚犊子,这特么是重点嘛?
“神婆,我很惨的嗳。”
“今晚的演唱会,上场前我只吃了两片低脂代餐面包,然后就卖力唱了两个钟,又再返场半小时……”
嗯,卖惨冲击波,持续释放中。
“我真的……又累又饿……饥寒交迫……”
“你真决定放任不管,眼看着我肠胃炎复发啊?”
江子木一摆手气到超脱,“别扣那么大帽子。”
“我这几天也忙得不可开交的,冰箱食材不多了。”
肖大爱豆一听,眼眸一黯,可怜兮兮的把大手往胸前一盖,“哎...哎哟哟~~~胃……胃已经开始疼了。”
“你都不心疼我的。”
“哼!”
“心疼个毛线!”江子木一对大白眼子能砸死人,“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哪儿轮到我心疼。”
老娘今儿忙活了那么久的同传,已经快熬到头秃、累到脑梗了好不好?
这世上,谁活得容易?又有谁赚钱不辛苦呢?
“我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所以再怎么样我也没埋怨。”
“而且我也不需要粉丝的心疼,因为真的没必要。”肖立早叹口气,嗓音突然有点哑,“但是……你…你不是不一样嘛。”
“有……有啥不一样……”江子木嘴角一跳,快步往厨房去,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哦,对了,是不一样,我这种,妥妥要被枣子林开除粉籍的,压根连作您老粉丝的资格都木的。”
哎,大幕拉开的有点儿早,老娘的台本可都还没写好呢啊喂!
算了,尽量躲着“毒苹果”这一茬不提,先把眼下这个劫数熬过去再说吧。
话音刚落,江子木又一溜小跑回到客厅,冲着肖大爱豆恶声恶气,“只有意面了,吃不吃?”
“好鸭!”
看着肖立早贼贼的笑容,江子木嘴一撇,“热量可是不低。”
“没事儿,亚巡结束了,我得放纵一下,吃点碳水。”
“要不要其他配料?我冰箱还有几颗番茄。”
“少一点牛肉,炒嫩一点。多加番茄,汤汁稠一点。”
“对了,不要洋葱,谢谢。”
“好的哟客人。我们这里还有鱼子酱饼干、意大利饺子、鸭胸肉薄片、水牛奶酪跟榴莲味的马卡龙哦。”
“嗳?别开玩笑。”
江子木:“是你先把我当成卖轮胎的白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