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了?!”千允夜听说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他的本意是想试探下这假歌亚子和歌严明之间的关系,所以那日才特意恩准歌严明去看望大病初愈的女儿,虽然说通过昨天夜里与她的接触谈话他大概确定自己的判断她的出现基本和歌严明没有关系,可是她今日挨打却是意料之外的。
“是,宰相大人将凤鸣殿的宮人都屏退了”屈海交代着“没过多久出来后王妃身便的宫女就传了太医”
“还传了太医?”想来下手不亲,且不说别的,在这王宫里,在自己的地盘中敢这么打一朝王妃的也就他歌严明一人了,千允夜冷笑一声望着被风吹的四处飘落的叶子,歌严明你真是完全不把我这个王上放在眼里了!
“是”屈海望着眼神慢慢冰冷的千允夜“若真的如王妃与你那般说的她是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与宰相大人并不相识,那今天怎么有一出?若说是身份被拆穿了又怎么如此轻轻松松了事?”
“大概”千允夜起身“是对自己的棋子胡乱主张的不满吧”
“王上是说王妃为陛下挑选侧妃之事?”
“也有可能是让他损失盐符之事”千允夜朝门口走的步伐停下来“对了那个季思亚说她来这是因为一个手镯和一个男人”
“男人?”
点点头“如她所说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是因为一个男人给了她一个手镯才来到这里,并且并没有看见歌亚子的尸首”看着一脸疑惑的屈海“如此有目的性又能随意穿梭两个不同的世界,还能神不知鬼不觉,你说放眼望去谁最可疑?”
“陛下是说……国师大人?”
“你去查查他近来有何不同”
“是,……对了!”屈海突然想到什么“礼部刚刚送来程词说挑了三个日子让陛下看看是哪一日让简侧妃入住玲珑宫”
“随便吧,你挑个日子即可,本王先去一趟凤鸣殿”
“撕~”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王妃娘娘饶命”帮我擦药的宫婢听见我小声呻吟后吓的连连磕头真是看的我很无奈“哎呀你跪什么,我这还没说什么呢,快起来帮我把药擦了”
“怎么呢娘娘”进来的啊布看见这一幕快步走来接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宫婢手上的药膏继续帮我涂抹着又转头对着地上的人儿说“王妃娘娘回宫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来娘娘对我们如何你心里也是知道的。自王妃娘娘回宫后从未苛责,你怎的还如此害怕”
“奴婢~奴婢……”跪下地上的宫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大概是之前王妃狠毒的性子太深根地固了。
“算了”深叹了口气“你下去吧,这里有啊布就可以了”
“是……”那婢女如获新生般慌忙退下
“都这么久了,她们怎么还是如此怕你”啊布憋着嘴小心吹着我右边红肿的脸颊“宰相大人怎会下手如此重,好歹撇开您是他女儿一说也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娘娘,他见了您也是要行跪拜礼的!”
侧眼看着铜镜里自己红肿的侧脸擦上药有些冰凉不似之前的火辣,这做父亲的是下手狠了点,虽然自己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父亲该是什么样的,但是也看过其他的父亲是怎么对待自己孩子的,虽然也会打骂但不似这般,回忆上午与那歌严明见面的场景,眼神里冰冷无比没有一丝情感,说起话来不想一个父亲该有的语态倒像是上级对下属而且还是一个不太好相处的上级,这样的成长环境难怪这个歌亚子性格暴躁无情,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从小跟野兽豺狼生活在一起自然是满口嗜血了。可是那歌严明还说道歌亚子有个姐姐得事就很匪夷所思了,本来是歌亚子姐姐进宫的却突然暴毙,而且听歌严明说的这个突然暴毙是事有蹊跷很有可能和歌亚子有关,脑海里不住想起那些宫斗筹码,该不会是妹妹为了上位把姐姐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那个啥了吧,这样可就太可怕了,推算下五年前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能对自己亲姐姐下这样的毒手的也是青出于蓝而盛于蓝罢,还有一个疑惑,这要是妹妹替姐姐进宫那怎么都说是宰相独女呢?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呢
“王妃娘娘药擦好了要不您休息一下吧,”啊布收拾着桌子上药盒
“啊布,我是宰相独女,你说除了我以外还没有什么旁支姐妹?”像小妾生的呀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多的是,说不定这不是正房生的她们都不计算之内呢。
“旁支姐妹?”啊布一脸疑惑“王妃娘娘您是不是被宰相大人给弄糊涂了,我国男子除陛下以外只可娶一房夫人,奴婢听说当年夫人生下王妃您后便西去了,之后再无娶妻,怎么可能还有旁的姐妹呢,就算有也不能算姐妹都是以丫鬟身份存在的”
他们这个国家的男子只能娶一个老婆?!这倒让我有点差异,突然又联想到那日与千允夜说的话
「这哪个成功的男人身后不得站几个女人呀,这个我都在这段时间想通了,着寻常但凡有些成就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何况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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