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好多人说是离别的季节,是萧瑟悲凄的季节。
在古时候,诗人多悲秋。
在现在,诗人们还是对秋的萧瑟产生感伤。
但在学生时代,九月开学季——是遇见的季节。
梧桐叶,飞舞着。阳光啊,闪烁着。微风吹,惹乱发丝。
九月一日,总是热闹的,带着兴奋带着期待带着迷茫带着许许多多未知数。
黑底白猫行李箱,在水泥路面上“沙沙”的随着主人奔跑。一双白鞋,一条黑裤,一件白衬衫,头发随意扎起,松松的蓬蓬的碎发,在风中微微颤动。
任以安长得普普通通,家境普普通通。一对杏眼,眼下黑眼圈深重,皮肤看起来挺疲劳。
精神状态不行。
爸爸任齐国就说:“任以安你昨晚又干什么了?让你早点睡,不听!这精神状态是初三毕业班学生该有的样子吗?!”
妈妈邓雨凌也跟着说:“就是,一个小女孩子,皮肤多重要?幸亏你寄宿,学校又不给带手机,不然,你中考甭考了,去打工吧……”
任以安蹙眉,瘪嘴道:“切!总那么说我!我才不打工,我以后要考上曲洋中学,然后高考考个一本。当个作家,多好啊!”
“就你还一本?赶紧好好学,考上曲洋再说高考。”
“……”
和爸妈斗嘴,是任以安的日常。
家离初中挺远的,为了方便,任以安寄宿在学校里。
早上八点钟的阳光开始火辣,太阳在东方的天空中熠熠生辉。
教学楼顶着被雨雪风霜洗刷的泛白的帽子,立着雪白的墙身,神清气爽。
之前这里后面楼有小学,天天叽叽喳喳,吵闹得很。
今年正好,小学盖好竣工了,就把学生全部迁了过去。落得清净。
一溜的公示栏前挤满了学生、家长。
人头攒动,任以安感觉有点不是很好——她不爱人很多的地方。
“妈,你帮我看在哪个班吧。我不想过去。”任以安皱着眉头,攥着行李箱杆子,露出十分抗拒的表情。
邓雨凌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行吧。就你麻烦。”
天空中的云这时候格外的白,像极了棉花糖。任以安抬起头,对着天空发呆。
一个男生,湖蓝衬衫,白色长裤,从人群中挤出来。手里的重重地行李箱被推来搡去,有些不稳,好巧不巧撞上了任以安的腿。
“啊!”任以安叫了一声。
男生忙点头道歉:“不好意思啊,同学。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被吓到了而已。”任以安不在意这些事情,挥挥手就算了。
任齐国可疼自个儿的宝贝女儿了,拉过任以安就数落男生一顿:“你小心一点,我女儿要是出个好歹怎么办?走路不长眼睛啊?你是不是想搞什么电视剧里那套儿。我告诉你,不许记挂我闺女,我闺女不早恋!去去去,赶紧滚!”
“爸。你说什么呢?又像这样!”
任以安有点生气。
不过不难看出,任爸爸经常这样。
“以安!你在15班!走吧。”邓雨凌从南找到北,总算找着了任以安的分班。
男生刚要拽着行李箱离去,听到任妈妈说话,又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轻轻一笑,道:“没想到,我们一个班啊。”
“一个班?你也是15班?”任以安要确认一下。
“你好,我叫张子成。很高兴认识你。”
任以安被这个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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