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记忆吗?怎么会……”怎么会在这滴圣婴之血里,她又为什么会离开自己的母亲?
虽说阿爸阿妈抚养了她十七年,她却一直对亲生父母抛弃她这件事耿耿于怀。
如今血滴里残存的记忆告诉她,其实她是有父母的,甚至亲生母亲都是不舍得她离开的模样。
母亲她,是有什么苦衷吧?
林末末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无助地看向科尔索。
科尔索抬手为林末末擦干脸颊上的眼泪,柔声道:“你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那是一颗距离地球遥远而美丽的星球——”
……
北方安全区城墙外。
“我说的都是真的!”一道惊恐的女声从地底下传出。
她躺在实验床上,而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白可安咧嘴一笑:“嗯,我信你。可是,这和我要拿你做实验有什么关系?”
“你——”萧芷诺颇有些绝望地看着他手里的针筒,用求饶的语气拜托道,“看在我还有些价值的份上……”
“价值?有什么比我的实验成果更有价值?有什么比让那些臭老头臣服在我脚下更有价值?”白可安的语气渐渐癫狂。
“哈哈哈,乖乖的别乱动,要是不小心插错血管,那可就真糟糕了。”
几日来没日没夜的实验、采集样本,白可安终于集齐了他最终实验需要的所有材料。
连续几晚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他的疲惫值达到顶峰,可却仍强打起精神,两眼放光地盯着萧芷诺雪白的脖子。
只要,只要把这跟针管插进去……
萧芷诺紧闭眼睛,脑海里不断回放这个狗男人有事没事就给她扎上一针打麻醉的场景。
把他上上下下祖辈十八代骂了个遍,她却完全没办法阻止他要拿她做实验的事实。
想她出生以来高傲了二十多年,为了不变成恐怖的丧尸,里子面子全给抛了,却扭不回一个狗男人的一意孤行。
最好别让她萧芷诺逃过这一劫,不然她绝不会让这狗男人好看!
针筒里血红色的液体完全注入萧芷诺脖子上的血管,她感觉到一阵眩晕,彻底昏了过去。
白可安看萧芷诺昏迷了,想着药效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生效,便放心躺到另一张实验床上补觉……
迷糊间,白可安感觉自己的手脚被人搬动。
“咔擦!”熟悉的声响把白可安惊醒,他想立刻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被人拷在了实验床上,不得动弹。
“呵呵……”床熟悉的女声从床脚传来,白可安费力扭头看去,却发现原本被打麻醉、拷在另一张实验床上的萧芷诺,正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想不到吧,呵呵。”萧芷诺冷笑两声,看着几天来囚禁她的男人一如她当初的模样,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实验床上任人宰割,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恨得牙痒痒。
“你想干嘛?”白可安警惕道,心想是自己大意了,没有等她药效显现就睡了过去。
想来她应该是激发了什么异能,才逃脱了他实验床和麻醉药的双层枷锁。
让她走狗屎运了!
“你说呢?”
萧芷诺确实是走狗屎运了。
白可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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