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勾唇,笑而不语。
陆青山见他不再乱插话,火力再次转移回陆承屹身上:“你就不能给我争点气?尽会瞎胡来!”
“你说说,你没事去招惹叶家那个丫头做什么?还大过年的带着全家给我拜年,是嫌我死的慢吗?”
“她那个好父亲当年怎么对小笙母女的?我不信你没听闻过?他叶明元不过是一个靠着发妻才发迹的男人,最后却把一个小三和私生女当成宝贝!”
“什么玩意儿?还敢进我陆家的门,我没让老周带人把他打出去都算是给他脸了!”
陆青山越想越气,想到叶家那一家子的所作所为,就恨得不行,举起拐杖就敲在了陆承屹腰上。
因为在室内,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拐杖打在身上格外的疼。
他闷哼一声,黑眸湛湛,始终不解释也不讨饶。
陆青山见他这副模样,还真以为人是他招来的,举起拐杖又连砸了几下,怒吼道:“你个孽障究竟想做什么?”
“一边不和小笙离婚,一边招惹其他女人!那个私生女图你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和她鬼混在一起,你置小笙于何地?”
“你和小笙是要离婚了?可是这还没离呢!她怎么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陆家上蹿下跳起来了?”
陆青山身子骨毕竟是大不如前了,打了陆承屹几下,发了一阵子火,就开始喘粗气,
周叔过来扶他,看着攥紧双拳始终不解释的陆承屹,有心想劝解,却无从下手。
大年初二,被叶家人上门这么闹腾,别说陆青山了,他都觉得恶心,也不怪老爷子生这么大的气了。
陆承屹脊背绷得笔直,拳头攥的太过用力,有血珠坠落在地。
他进来身上新伤叠加旧伤,大年三十的晚上又在锦和苑楼下守了一晚发了烧,虽然秦歌给他开了药,但他退烧之后就再没吃过。
陆青山这几拐杖下去,他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紧紧贴在衬衫上,唇色也有些发白。
周叔到底是不忍,还是开口劝:“老爷子,二少爷脸色不太好,你也先坐下来缓缓。”
陆青山推开周叔,抡起拐杖狠狠砸在陆承屹的后腰上:“孽障!你这么不知悔改,干脆滚出去好了!省的我看见你心烦!”
“现在就滚!有多远滚多远!”
“除非带着小笙,以后都不要再踏进这里半步!”
陆青山这么说,可见是气的狠了。
周叔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劝。
就连薄少司也忍不住多看了陆承屹几眼,若有所思。
陆承屹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黑眸凝视着脸色不佳的老爷子,骨子里的执拗一分不减,但眼底有了隐隐的内疚。
见陆青山一大早生了这么大的气,他似是要开口解释,嗓音沉哑:“我没有。”
陆青山原本要回自己的院子,听到陆承屹的话回眸,沉淀了一辈子血雨腥风的寒眸,冷光慑人:“你没有?你是想说你没有招惹叶家那一家子,没有让他们上门给我添堵是吗?”
“可是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不用可以招他们,只需要一个似是而非的眼神,只用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就足以让他们觉得有希望,巴着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