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卟哔卟!
警车的声音又一次环绕李束耳边。
哐当几声关门声,从警车上下来的几道身影中,李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老宋。
老宋此时耳边挂着根香烟,两只瞳孔如同鹰的眼睛一般,侧面反应出其非常善于观察。
当他远远看到李束站在网洞旁边时,先是觉得巧,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他报案后,他的表情是诧异的……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三天遇见两桩案件?
而且还是一单比一单严重,性质恶劣。
“你?”
老宋仍然不敢相信,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是我报案的。”
李束对他淡然说道。
老宋所在的派出所离这里不远,离传消的水泥楼也不远,两次都是他过来报案,倒也不奇怪。
“照旧,大概说说什么情况吧。”
看了一眼地下躺着的小马,再看了一眼松柏树下的骸骨,最后向李束投放了一道古怪的眼神。
“晕倒的这人,是旁边农庄老板的儿子,我只知道他叫小马。
偶然间我进来了这里,看这棵松柏品相不错,直不楞登的,就在这打练木人桩。
练着练着,脚步在挪动的途中将周边泥土给扒拉开,显露出了这副骸骨。
这一切被小马撞见,于是想着杀我灭口,最后我在趁其不备的情况下将他击晕。”
在李束描述的途中,又来了一辆面包车,他们是法医,负责将骸骨挖出,然后运送回去进行检验,确认死者身份、死因和死亡时间等等。
小马因为被自己裸绞,短时间失去所有意识,因此在民警长达半分钟的呼唤下,他才醒来。
醒来的小马发现自己被按压趴伏在地面上,双手拷于背后。
但是他却出奇的平静,丝毫没有刚才的大哭大闹。
李束认为,小马这些年是因为一直处于害怕和惊恐之中,这种心态是会使人崩溃的,因此他通过健身来转移视线。
回想起刚才他忐忑激动又极其矛盾的表情和心理,也许东窗事发,是对他最好的结果。
起码他不用一辈子活在愧疚和回忆之中。
“这位同志,我没太听懂你的话,什么叫打练木人桩,脚步动作能将地面泥土刨开这么整齐倾斜的深坑?这个坑起码有四十厘米!”
在李束和老宋交谈的缝隙中,一位穿戴白手套的二十来岁年轻人过来插口道。
他显然不相信李束的说法,在他严谨的法医经验之中,这种情况是不容易出现的,即便是用铲子,也难以将坑给挖得如此平整。
但老宋倒是没有质疑李束,他眼神这个小伙子是谁?
他可是在之前1v6中成功碾压并制服其中5人的啊,而且现在,地面上那个嫌疑人起码体型大他一圈,可是仍然被收拾地狼狈不堪!
结合这些,李束说出来的所有话,老宋都不觉得离谱了。
“做你的事去吧,这小伙子是挺奇怪,但不会言尽其实的。”
老宋准备将那人给遣散,但是那名法医仍旧紧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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