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平反了一样。
终于有人证明我还好使,我没有错。我是对的!哇哈哈哈!何舍我虽然已是耄耋老人,但此时的心里却欢腾的像是个傣族小伙儿一样,歌啊,舞啊,好不痛快!
何舍我从椅子上下来,双手握住小OK的手,然后将他请入上座。期间经过方友伦身前的时候,何舍我还故意踩了方友伦一脚。
“请坐,请坐。”何舍我笑容可掬地对小OK说。
小OK坐下,一脸茫然地看着何舍我,不知自己说对了什么话能让何舍我这么开心。
“喝茶吗?”
“不喝。”
“来点吧,乳前龙井的哦。”
“不了,师傅,我刚才问的那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何舍我哈哈一笑,说:“对嘛,这才是重点啊。我告诉你们哦,你们招来的那个东西是很凶很凶的怨灵,非血不恶。尤其是沾染到女人的血——因为女人属阴,越纯的女人血就越阴。你们这回不用问,肯定得死——就早晚儿的事儿。我是没有办法摆平它。”说到这儿,何舍我啜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碗,继续笑着对瑟瑟发抖的小OK道,“鬼嘛,都是喜欢阴腥的,而且,我听说你们是惹怒了它——现在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是吧?”
小OK点了点头。
何舍我笑着点头,表示确认。“嗯,很好。你们也快了。回去叫你家里人替你们几个准备准备吧。然后就等着呗。”
方友伦、艾杰和赖仁航此时也听出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也非常奇怪何舍我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打断了小OK与何舍我的话,问:“小OK,你说怎么地……请笔仙时你……你用血了?”
小OK顿了一下,说:“其实也不算用啦,只是我当时拿的那张铺床的布单儿是……是我的收藏。”接着,小OK就把事情的原因讲给了方友伦他们听。
原来,阿妹在跟小OK的时候还是个处女,两个人发生关系后,小OK很高兴,所以一直将那张沾有阿妹处红的布单儿当做私人珍藏,直到虫仔那天请笔仙时,小OK实在是找不着其他更合适的东西才拿出了他的最爱。听得何舍我说所请来的东西是因血而惹——想如果再隐瞒的话没准儿会耽误大事儿。寻思至此,小OK也想尽快解决掉此事,所以便说了出来,妄图能够得到更多、更确切的解决办法。
当何舍我听完这些,对着方友伦等人也赶把时髦地比了一个“V”字手势,“Yhah!相信我没错的。”活脱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方友伦等人听完小OK的话后,又见何舍我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做派,当即不由分说地将小OK拽过来,围着圈儿就是一顿扁踹。一边踹还一边骂:“操你个腚的,你这不是要死吗?”
“什么不好用非得用那东西,你恶不恶心!”
“就听说过有人收藏‘艳照’的,没听说过收藏那玩意儿的,你不怕招苍蝇啊?”
小OK自知理亏,害了大家,所以没有吱一声,全都挨了下来。只是眼睛一直望着站在一旁的冷筱,那意思是“快来拉仗啊,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冷筱别过头去,没有搭理小OK眼中的“SOS”信号。
倒是何舍我主动上前去劝,将小OK从众人的脚下拉了出来。“别介、别介,多好的小孩儿啊,踹坏了咋整啊。”何舍我感激刚才小OK为他证明,所以才出手相救。
方友伦三人仍意犹未尽,还想追上去踹。何舍我拦着道:“行了,行了。你们再为难他的话,我就真的不救你们啦。”
方友伦和艾杰停了下来,赖仁航道:“说准啦。你不救我们我们就踹他。”
“你敢再踹他我就不救你们,还敢威胁我?都给我坐好了。”
方友伦三人乖乖地坐了下来,听着何舍我讲。
何舍我也坐回到了太师椅上,头一句话就说:“不开玩笑地讲,以你们的情况来看,你们是死定了,没得救……”
一听这个,方友伦三人当时便起身要奔小OK那儿去。“不过……”何舍我又开口讲道,“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做。”
“什么办法?不管是什么我们都敢做。”
何舍我手一打住,让方友伦他们听着自己讲:“先别急着夸口。听我把话说完以后,你们再说敢不敢。”
方友伦等人凝神听着。
何舍我说:“《笔仙指路》中有记载:‘以血为始,必以血终。’简单一点说,你们请笔仙的时候用了血,那请走它,当然也要用到血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