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对着阿布鲁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说:“为什么我就不能玩这个?你看不起我?好吧,我承认我拉不开这张弓,那么你替我把那两只鹰射下来也是一样的。你射啊,怎么光看着我不动呢?你刚才不是还说了,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的嘛?”
“这个就不可以!”她耳边忽然响起的一声低叱,把她吓了一大跳,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是大哥忽然之间就冒出来了。
既然大哥开了口,那就和下了死命令一样,那么她就真的不可以玩这个了,只有乖乖停手的份儿。不过心里有点不服气,噘了噘嘴问:“又怎么不可以啦?”
司徒雷沉着脸看她,心想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不来管束她,就险险地闯下个大祸!皱着眉头说:“在鹰族部落的地面上,或者是在任何一位鹰族人的眼皮子底下,绝对不要去打任何一只鹰的主意,这一条你给我牢牢记住了,知道吗?”
既然鹰族人是以鹰为图腾,当然将鹰奉为神明,谁敢当着他们的面冒犯鹰,那等于是冒犯他们的祖先,侮辱他们的人格,他们必定要引以为奇耻大辱,和冒犯者结下冤仇,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冤仇!今天小东西要是真的拿弓箭去射了那两只鹰,不管射得中还是射不中,麻烦都会很大,弄不好她这辈子就都别想走出鹰族部落去了!
可小东西并不十分了解其中的原因,只不过大哥的话不能不听罢了,噘着嘴点点头,很勉强地说了句:“知—道—了!”
“知道了,还给我摆这副脸色?”司徒雷心里明白她是无心的过失,但当着阿布鲁的面不得不板着脸严厉训斥,“还不快给少族长赔礼道歉?赔过了礼,你就给我乖乖地回屋子里呆着去!”
给他赔礼?小东西很不情愿地噘着嘴,瞄了一眼阿布鲁。还是阿布鲁舍不得佳人受委屈,他自己也大方,就说:“算啦,算啦,不知者不罪,以后记得就可以了,不碍事的。嘿嘿!”
你说了不碍事就好!司徒雷还真担心阿布鲁会没完没了呢。对着小东西又瞪了下眼睛,说:“还不快回屋去啊?”
“这就不用了吧?”阿布鲁反过来给小东西求情,“就只是无心的过失嘛,司徒兄不用这么介意,你看,连我都不介意了,是不是?”
可司徒雷介意!他就是不喜欢阿布鲁看着小东西时的那种眼光!刚才一听彩衣禀报,他就赶紧地穿衣服起床赶出来,为的就是想把小东西带开,远离他阿布鲁的,这时候又怎么肯把她留在外面呢!
说起来,阿布鲁确实是年轻才俊,百里挑一的人物,可既然小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他就不能再让阿布鲁*近她。再有一点,虽然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对小东西的感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最终只会是害人害己而已,最终还是得让小东西嫁给了别人,他才能彻底解脱的,但他仍然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无法不把小东西看得滴水不漏。
小东西不愿意就这么回屋子里去,他就用点强硬的,一把抓住了手臂,不走也得跟他走!
“司徒兄,不必这样的嘛!你这是……”阿布鲁还不死心,继续劝解着。好不容易今天小东西算是肯搭理他了,就这么被司徒雷横伸一断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嘛?
但才跟着司徒雷走了两步,他手底下的人忽然就赶到他身边,说了一句:“少族长,恐怕今天会出点什么事啊?”
阿布鲁不由把脚步顿住了,问:“怎么说?”
手底下人回答:“你看那两只鹰,一直徘徊不去,而且鸣叫声很凄厉,这似乎不太合常情嘛?”
“是吗?”阿布鲁其实目光一直非常敏锐,但今天只顾着奉承小东西了,疏忽了周围异常的动静,这时候抬头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就咯噔了一下。果然有点不同寻常啊!“只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司徒雷一听这话,立刻就停下了脚步,回身也仔细向天边望,一边看着一边就皱起了眉头,说:“阿布鲁,你看天边云霞变色,是不是风暴将临的征兆?”
阿布鲁重重地点了下头,说:“没错,是沙漠风暴!”
“大沙暴?”小东西不知道轻重厉害,眼睛亮了起来,“我可还没有真正见识过呢!”
“还是别见识的好啊!”阿布鲁说,“风暴一起,天地神威又岂是你我的血肉之躯抵挡得住的!我可是再也不想见识了。”
司徒雷横了一眼小东西,说:“刚才听我随从说,老族长他们正好在回大漠来的路上,但愿他们能赶得及回到部落里才好。”
“没事!看现在的风向,我阿爹他们就算遭遇了风暴,也应该是风暴的边缘地带了。”阿布鲁说,“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只担心一件事。”
“是什么?”司徒雷问。
“就是……”阿布鲁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就听见马蹄声急促,一人一马飞也似的赶了过来,一直到了阿布鲁面前,也来不及下马就大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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