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集英殿中,坐在王木木身旁,辽国郡主萧仙儿,思绪万千,心情跌宕。她在啄摩,她的过去的手下,那些在杭州抢劫过仙女鬼女的一只耳,那些想混入流求又被屏蔽的准太监,那些跟着耶律素贴和萧霞抹来盗窃军人的死士,现在,心理很不平衡,诸事不顺,心情火烦躁,好像有点不安分。他们现在窝在汴京,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要干什么?他们会坏我大事否?……
坐在辽国郡主萧仙儿旁边的夏国公主李小鹿的心情跟萧仙儿相仿,也在担心汴京中的西夏老乡,会不会不顾大局,急功近利,好心坏大事。
李小鹿这几天很是纠结,自已把在流求一月多的见闻,详详细细的都记录了下来,还图文并茂的,有注解,有尺寸,并偷偷的递给了西夏国的殿前太尉李至忠。李小鹿在扪心自问,自已这样做对吗?自已这样做肯定是违反了流求的什么保密协议了,可是,我夏国的皇命和父命,我也得践行啊。想想自已,自一月多前,自已跟王木木坦白了身份,明言了志向,终于幸运地被对方大度地接受了,并双方一致同意,先搁置存有异见的和亲形式,暂以留学生身份入境。李小鹿非常满意这个结果,毕竟自已跟王木木素昧平生,一点也不知道他的相貌品性,若是运气不佳,岂不一生遭罪?特别是,在萧仙儿第一次见识过王木木后,听她说,那个王木木是麻脸、驼背、瘸子,痴呆,说话时两鼻涕虫还始终在鼻尖下晃荡。那晚,李小鹿失望至极,哭红了眼睛,都想要上吊了。后来,听了萧霞抹的分析,略有安慰;再后来听了萧仙儿对王木木的暗访,知道了那个丑陋的形象是王木木存心在恶心人,是一种以自污来拒婚的策略。而且,知道,真身的王木木,年轻,端正,和气,有才,基本上是用随便哪个赞美词去套他,都不觉得如何违和的。还记得,萧仙儿从玲珑山回来那晚,她得意地告诉自已,她扮作一个端茶冲水的小尼姑,给王木木加了三次水,她已经把王木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死盯了耳根一分钟,看得很清楚,根本就没有假面具的接缝粘贴。就是现在,李小鹿想起来,心里也是甜甜的,那晚,她和萧仙儿俩,拥着抱着,笑着叫着,疯了好一会。晚上,还共卧一床,异口同声地凌空的口诛笔伐了那个麻脸王木木,把他家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王妃,全都问候了一轮;发泄后,又接着欢欣鼓舞地滚床单,在美梦中欢迎理想中的王木木的到来。
自自已到流求后,作为间谍,当然要探听许多秘密;而哈佛方,对于我们这些插班生,好像是故意成就我们一样,给我们定身量制了曾经极度奢望的全身铠甲,教了我们从不敢想象的飞天之术,还跳海撞墙,雷电交加。作为父母的乖女儿,作为夏国的一公主,临行前的嘱托,队友的期待,国家的盼望,眼看都能满足,秘密已经掌握,利器已在手中。可是,真要较起真来,一细究,自已又一筹莫展、一事无成了。比如,拿这个全身铠甲说吧。首先,它是相当的轻巧,是我们铁鹞子的护甲的三分之一重都不到,它比一段的牛皮甲都要轻。但是,它非常非常的坚硬,而且有弹性有轫性,其防护性能是出奇的好,无与伦比。自已曾用小刀,就是全身铠甲的屁股上配备的那匕首刀,那刀绝对锋利,我们夏国引以为傲的镔铁宝刀,能被它像削硬木那样刨下一卷卷铁刨花。我就是用这小刀作坏,也没在铠甲上划出明显的痕迹。就是我使劲戳,也不能破坏贯穿,只能有一些不起眼的变形。而且,发给我们时是精光锃亮的铠甲,我故意让它沾着水过夜,水中,我还偷偷的加了不少盐。可考验了它一月有余,也不见任何锈蚀斑驳。我曾抽空去图书馆查询了,知道这铠甲不是铜铁制品,是由什么铬钛合金机制的。铬是什么东西?钛又是什么东西?它们是从哪炼出来的?它们又是怎样合为合金的?怪不得哈佛有个专门的材料学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夏国人要仿制,材料呐?据说,有研究员曾用精钢制作过强度类似的这种铠甲,结论是,中看不中用,因为太沉了,穿着它,别说舞枪弄剑,能走动也算是够牛的了。
再说,就是我们能有什么铬钛合金,那么,如何制成薄板?如何冲压成型?如何裁剪焊合?如何淬火处理?每一个问号的解决,都要大机器,都要不同的工具,都要什么电,还要这种那种的药水,刺鼻的,芬香的,醉人的,这都是些啥呀?偶尔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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