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风月在汴京漫延?他的风花雪月要真人秀了?不再停留在诗词纸墨上了?《雨中花慢》?《皂罗特髻》?《又咏足》?《又荷花》?《又春*又*情》?《又菊节》?《又咏橘》?《又前韵》?《又九月九日》?《又赠胜之》?”
高公纪:“姐,苏大胡子的艳词有趣着呢,呵呵,什么‘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什么‘桃李溪边驻画轮,鹧鸪声里倒清尊,夕阳虽好近黄昏。香在衣裳妆在臂,水连芳草月连云’;什么‘绣衾下、抱著俱香滑’;什么‘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什么‘长爱月华清,此时憎月明’;什么‘菊暗荷枯一夜霜,新苞绿叶照林光’;什么‘问云何处最花多,画楼南畔夕阳和’;什么‘吴姬三日手犹香’;什么‘共挽朱轓留半日,强揉青蕊作重阳’;什么‘金钗玉腕泻鹅黄’;什么‘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什么‘风吹裘裘毛乱动,阳照壁壁水直流’……”
高太皇太后:“好了,好了,你们男人啊,一说到这些不正经的,什么士大夫,大学士,为人师表,道德楷模,都丢一边了,风流变下流,原形毕露,丑态百出。你啊,你是一个军人,也别太像那些文人墨客,云里雾里,诗里词里,女人堆里,脂**里,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你听着,我们现在还有**烦,如你所说,对付那两问责团,我们可以打太极拳,反正再领队的都是女娃子。可是,辽夏边境上的几十万的辽夏军队,蠢蠢欲动,乌云压境,我们怎么办?你惹出的祸,你得想办法!”
高公纪:“姐,我跟苏大人等早商议过了,这事不紧张。第一,辽夏军队是为他俩的郡主和公主撑腰来的,所以,只要在汴京不把这两郡主和公主惹毛了,那些边境上的军队,应该不会进攻;第二,这十多天的京城惊魂,让我们再一次的看到流求人的强大和可怕,也让我兄弟见识了流求人的神器仙术。流求人不是也是我们宋国的人吗?王木木不是也是我们宋国的靖海王吗?王木木不还是我们宋国的驸马爷吗?哈佛的校长不是你姐的义女吗?那么,因为流求人的到来,因为王木木的到来,汴京出了乱子,还造成了今天辽夏的压境,流求人就没有责任了吗?流求人就不能为朝廷担忧吗?所以,姐,你大可不必紧张,你大可下旨一道,命王木木发兵,这次辽夏之兵,就交由王木木去退了!此计可好?此说妙否?第三,我们现在都己见识过流求人的法宝神器,可又索取不到。如能挑动流求人和辽夏大战一场,结果,两败俱伤,我们朝廷岂不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甚至能在流求人面对辽夏联军筋疲力尽时,我们在背后捅上一刀,再要是能联络上辽夏联军,步调一致,南北夹击,把王木木的军队全给吃了,把他们的宝贝尽收手里,岂不是事半功倍?一本万利?收益多多?”
高太皇太后:“哦,你说要调王木木的流求人去御敌?”
高公纪:“有何不可?”
高太皇太后:“王木木会听调吗?”
高公纪:“姐,不是都在说,流求的老大不是王木木,而是赵倩女,是姐的义女,我们下旨在赵倩女,又不下旨给王木木。这,不成吗?大义下,他们能不忠、不孝、不义、不顺吗?”
高太皇太后:“这个么,也许能成。要不,我们试试?”
高公纪:“干吗不试?试了不成,也没啥损失;一旦成了,我们不是坐山观虎斗,大收渔利了吗?”
高太皇太后:“唉!有些内幕你并不明白,所以,这事啊,有点难度,有点不确定因素。不过,如果不动用流求人,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力量同时面对辽国的军队和夏国的军队,所以,勉为其难,成不成,都得一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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