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仙根,我阿娘却说,是她怀哥哥时正经历一场神魔之战,耗费了她大量神元,才导致的...这也怪不了他,其实,我也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虚离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被揭了短的童年孔宣,不免有些负气,他不再蹲墙根听长舌,气鼓鼓地走了。
会稽大会足足进行了七日有余。
消遣了数日,孔宣的伤疤已然好了些,也有了些闲心四处溜达。不巧,正碰上太上老君在庭院内训斥自己的弟子。
老君:“臭小子!什么时候做起这手脚不干净的事儿来了?”
虚离子:“师尊,徒儿又做了什么,让您老如此大动肝火?”
老君气不打一处:“你还和我装蒜!王母那明明为本尊送来九粒仙丹,如今倒好,只剩下八粒!还有一粒呢?去哪了?难不成自己长了脚飞了?”
虚离子:“竟有此事?师尊,莫不是您装仙丹的袋子漏了?徒儿来帮您看看!”
说着,跪在地上的他,起身就抱住老君的大腿,撩起他的长衫去单衣那翻验。
“顽徒!顽徒!还不快快住手!真是气煞本尊也!”老君气的四下抄家伙想打,却只捡到一根细长的树枝,“你还不老实交代!”
“师尊,为什么非要9枚呢?徒儿真是想不明白!8这个数字多吉利啊!”
“你懂的什么?九九归一!我要用王母这个丹药来做药引子的,如今你偷去一枚,我那炉子仙丹,尽皆全废!你还不快老实交代!”
“师尊,若是这样...真来不及了...”
“怎么说?”
“喏。”只见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继而又拿手摸了摸肚子,道,“都在这里啦!我原本好奇,就想尝尝这娘娘的仙丹,究竟是个什么味儿,反正,师尊您有那么多,给徒儿一枚,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您说呢,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君登时气的青筋暴起:“你这个劣徒!还知道偷吃!我那一整炉子的仙丹呀!这下全废啦!!”
见他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演技真个绝了!孔宣在一旁看的偷笑半天。
“师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在人前那么疼爱徒儿,含在嘴里怕化了;在人后就如此,如此虐待徒儿!您真是表里不一,为老不尊!再说了,少一粒再去问娘娘讨一粒来不就完事了?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动这么旺肝火嘛!就为了小小一粒仙丹,白白伤了师徒和气...”
“你个臭小子!你还有理了不是?还教训起师尊来了?信不信,我把你养的那些灵兽都遣散了?!”
“别,别!师尊!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徒儿知错啦!您老消消气,来来,坐这里,徒儿给您捶捶背,这里,舒服吗?嘿嘿...”
眼见着,虚离子又是上下其手,又是嘴里跟灌了蜜似的讨好侍奉,老君的气这才渐渐消了下来,嘴里喃喃道:“不知造了什么孽,千般挑万般捡地,却收了这么个顽徒!偏偏膝下还就这么一个!”
“嘿嘿,所以嘛,师尊,您是不是得对我好点?日后万一哪天您羽化了,我可是要替您打点一切的!”
眼见着老君刚刚压下的火又要上头了,孔宣笑着赶紧跑开。
这虚离子,简直太有意思了!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