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那太痛苦。”
亚里克斯紧紧环抱住盖伊的后肩,他把脸埋进,隐忍地抽泣:“我做不到,盖伊,我做不到——我不是尸体。”
“我停止不自己的同怀疑痛恨和爱。”
亚里克斯的脸上满是泪痕,他透过盖伊染血的肩膀看向地面上那具布满血迹,面目全非的尸体,恍惚地问道:“——盖伊,你说如果尸体能动起来,如那些所愿般地不停进行战争,那战场上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受伤或者死亡,只需要有我们这样的回收尸体的士兵就可以?”
盖伊抚摸亚里克斯的头发,似乎是觉得他很傻一般叹:“你还有一个月才满二十岁,这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努力地在战场活来,才是你该想的。”
亚里克斯低头抵在盖伊,忽然抬头亲吻住他,还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而盖伊并不为亚里克斯这样的行为感到震惊,反而是柔顺地向后倾倒在床上,仍由亚里克斯狂乱癫狂地热吻他来宣泄绪——看起来这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两个互相脱掉对方沾血的衣服,呼吸粗重地对视半晌,亚里克斯仿佛在遏制和克制自己不该有的绪和欲望,撑在盖伊的身上绷紧身体,腰部发颤。
他知道这样做是错的。
但他已经不知道做什么是对的。
似乎是察觉到这次亚里克斯的排斥,躺在床上的盖伊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他尽量表现地语调轻松而略带调侃:“嘿,小伙子,放松点,任何都有合理使避孕套的途径,隔壁帐篷的汤姆一个月在镇上的妓院里能光十盒战神保险套。”
“我们这样做只是……”盖伊顿顿,“只是,就像是妓院一样你懂吗?但当然和那也不太一样,只是你和我都不愿意妓院,所以我们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亚里克斯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上帝!”盖伊突兀地打断自己的话,他放自己的手双目放空地望着溅血的帐篷顶,恍惚地自言自语,“我在和你说什么啊……亚里克斯,你还是个孩子。”
“你不该和我在这地方,这时候做这事……我带坏你,上帝会惩罚我的。”
盖伊试图把身上的亚里克斯推起来。
“那上帝也该惩罚我。”亚里克斯抬起哭得鲜红的眼睛,“因为我就是想和你做,我控制不住,我想不到除可以除你之外的任何发生这事。“
“你是在这个地方,让我感觉我自己唯一不像尸体的。“
“我爱你,盖伊。”
亚里克斯把愕然的盖伊推回床上,他们在那张简陋的钢架小床上激烈地摇动,就像是一刻就要变成床的尸体一样。
专听剧主线,结果听到一半突然转成/频道听不懂,所以目露迷茫的黑桃:“……?”
专听主线,听到一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白柳:“……”
这个盖伊和亚里克斯居然是侣关系。
虽然白柳看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研究报告,他是知道在一些艰难的,缺少性的特殊环境里,男同性恋的比例会直线上升的。
并不是因为这些男性天生喜欢男,而是在这逼仄的,高危的环境里,他们很难不对自己朝夕相对,嘱托后背的战友产生某高于友的特殊寄托。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这环境里,很多男性会倾向于和自己周围的男性发生亲密关系,比如性/关系。
所以白柳预料到他有可能会在这个副本里看到这形,但不是以这样的状况。
床脚的钢架在剧烈晃动,时不时还会敲击一目光平静的白柳的后脑勺,只有一个床板之隔的地方正在发生热烈纠缠,喘息和各/色的词句混杂在一起,在小小的帐篷里回荡。
如果只有白柳一个,他是完全可以做到不要脸地直接从床底走出的。
但是……当这形有某个存在的时候,一切就变得……
黑桃在确认一些小动静无法打扰上面的两个之后,靠近白柳,态度端正地低声询问:“他们正在做的这个事,和主线剧相关吗?”
白柳转过身来正对着黑桃,冷静地说:“不太相关,只能说这个事表明这两个npc之间的关系。”
“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黑桃解地点点头,“是这样吗?刚刚你听到亚里克斯要插/入盖伊的时候,感觉有点紧张地往外躲。”
“我以为这是和主线剧密切相关的事,你想要认真听听。”
白柳:“……”
黑桃迷惑地看着白柳:“?你怎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