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为呢。”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萧易寒突然面色一紧,惊呼道:“大事不好!”
雁翎与挽夕闻言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了?”
萧易寒悔恨地叹道:“唉,我们恐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雁翎与挽夕仍是不解,又是齐声问道:“此话怎讲?”
“据我观察,适才那乞丐右手上戴有一枚玉扳指,若真如他所说居无定所饥寒交迫,又怎会有这般贵重之首饰,想来定是乔装改扮而成,此外他言语哀求饶命,可我等并未出言要取他们性命啊,若我没猜错的话,李翟二府或许已陷入敌人的包围,事不宜迟,翎哥,你快回李府查看情况,小弟我这就回翟府去。”
萧易寒说罢便要动身,却被挽夕拽住,问道:“寒哥,那我该怎么办呢?”
“为防敌人诡诈,还得麻烦姑娘在此值守,有劳了。”
挽夕知道萧易寒心思缜密,也不违拗,点头放手让他离开。
果不出萧易寒所料,他刚走不久,翟府这边就涌入了五名贼匪,童子缨性情焦躁,加之在潇/湘阁习武两月有余,早已跃跃欲试,不等萧易寒回来便与那几名贼人厮杀了起来,负责跟随萧易寒的那一小队精锐闻声聚来,见一手亮荧光的少年正与五名黑衣人交恶,当即拥了上去,郁兰则听话的躲在一棵大树上静观其变。
那五名黑衣人本已将童子缨围的水泄不通,忽见对方来了援军,慌乱之际失了先机,被那一队精锐冲散。在童子缨的带领下,众人愈战愈猛,哪料这五名黑衣人突然使出淬了毒的暗器,那一队精锐躲闪不及尽皆中镖身亡,幸得童子缨反应机敏身法灵动才逃过一劫。如此一来,童子缨以一敌五陷入了颓势,郁兰在树上看的一阵着急,恨不得跳至阵前和童子缨一起应战。
童子缨虽勇猛,但尚未无敌,一边要应付五人的攻击,同时又要提防对方使暗器,不多时就已心力交瘁,心中苦叹道:“大哥,你再不回来为弟可真撑不住了。”
就在童子缨万念俱灰之时,一袭潇洒的身影冲入了战阵,那五名黑衣人先是一惊,紧接着分出三人去应付乍现之敌,童子缨欣喜地喊道:“大哥,你可终于来了。”
那援助之人边接招格挡边回道:“三弟,我是你二哥。”
童子缨趁机瞥了一眼,身旁之人果是凌风,心下一阵纳闷,但也无暇去问,继续专心应战。潇/湘阁的武学毕竟高出一筹,童子缨以一敌二也是游刃有余,廿招过后,手起剑落,已将两名黑衣人毙命,也不作喘息,转而去帮凌风。有了童子缨的支援,凌风也不含糊,三拳两脚就将其中一名黑衣人打的吐血身亡,童子缨好胜心强,非要与凌风比拼杀敌数,故而出招越来越狠,眼看又要刺死一名黑衣人,忽听得一声喝止,言道:“二弟三弟,且留活口!”喊话之人正是萧易寒。
童子缨闻言急忙收剑,那黑衣人趁机转身就逃,萧易寒使出凌霜踏雪,三步并作一步,抢出一招擒拿手直抓那黑衣人的肩头,黑衣人逃之不及,只觉肩头一痛便已被萧易寒抓个正着,情急之下竟是扯开衣服试图挣脱,萧易寒眼疾手快,运力一拉一扔,那黑衣人整个被甩出去四五丈远,回身再看,已被一个手亮荧光的人给死死扣住,萧易寒仅凭身形便知来人乃是雁翎。与此同时,另一名黑衣人也已被凌风与童子缨合力擒获,郁兰见危情已解,从树上跳将下来,回到了萧易寒身边。
“巨鹿帮贼匪也不过如此嘛,雁某一招未出便已手到擒来。”雁翎得意地笑道。
童子缨曾听师父岳影正提及过雁翎,但却从未与之晤面,眼下见其大言不惭甚是不忿,冲着萧易寒问道:“大哥,这厚颜无耻之人是谁?”
萧易寒朗声一笑正欲引荐,忽见那两名黑衣人相视点头,匆忙提醒道道:“翎哥、三弟,贼匪口中藏有毒/药……”
童子缨凌风皆没有反应过来,幸得雁翎机敏,左手挥动银笛在黑衣人喉结上一敲,那黑衣人倾首突出一枚药丸,再观另一名黑衣人,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随即垂首而亡。
萧易寒长吁了口气,说道:“得亏翎哥反应快,若不然我们又该白忙活一场了。”
童子缨自愧不如,悔恨适才不该破口羞辱雁翎。
“寒哥,你可安好?”
伴随着一声焦心地轻唤,挽夕与邀月拍马赶到。
不待萧易寒回答,郁兰就生气地质问道:“为什么你没告诉我挽夕姐姐也同你在一起?”
萧易寒幽怨地喃喃道:“你也没问过我啊……”
郁兰气地一阵跺脚,紧接着转身跑开,萧易寒忙追了上去,边追边回头喊道:“大家先回酒楼休息,切勿让那贼匪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