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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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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咳咳——”陵越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一句“我喜欢你”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眼前人真是一点也不明白,问题不在于她是否纠缠自己,而是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干扰……近在眼前时搅得人心烦意乱,远在天边时又何尝不让他牵肠挂肚?

    江蓠见陵越剧烈地咳嗽起来,吓得也不敢再跟他顶嘴,赶紧说:“师兄别激动,乌兰台现在有别的弟子打理,不会耽误事的。至于萧师兄的伤势……可轻可重,我只是不放心交给旁人罢了。”

    陵越:“你放心不下他?咳——咳咳——那我呢,我伤重与否,你就、就……”

    江蓠:“师兄你、你没事吧?——你脸色不对,赶紧回去休息!”

    “就这样?不愿多跟我说……”陵越话还没说完,突然口吐鲜血,人倒在江蓠身上。

    江蓠没有想到陵越伤势这么重,想喊人帮忙,又怕吵醒屋里休息的萧道凌,只得半背半扶地架着陵越,摇摇晃晃地御剑将他送回了住处。

    将陵越放倒在床上后,江蓠正打算叫云漪过来照顾,却被突然醒转的陵越拉住。

    陵越:“别走……”

    江蓠:“师兄,你稍等下,我不知道你该吃什么药,得叫云漪过来帮忙。”

    陵越:“我很难受……你别走!……”

    陵越虽气若游丝,抓着江蓠的劲道却丝毫不放松。江蓠怀疑陵越是不是又把她误认成了别人,心里有点生闷气,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得暂时留下。

    话说回来,云汐师姐为什么没在这儿呢?不会才新婚就吵架了吧?还是云汐师姐自己也病倒了?

    江蓠注意到陵越的手心很热,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还在发烧,赶紧单手帮陵越盖好被子,又勉强单手处理好湿布,将之敷于陵越额上,嘴里说着:“你这不算是被我气吐血的吧?……念在同门之谊,我不能见死不救。但我必须要说,我非常讨厌你这样乱认人——我和云汐师姐到底哪里像了?你不是说我样样不如她么?”

    昏昏沉沉的陵越,此刻像小孩似地在心里反驳道:“我知道你不是云汐,你是江蓠……”

    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床边的江蓠睡而复醒,一抬头,发现陵越已在床上坐起身来,且放开了她的手。

    她揉揉眼睛,心想陵越看到自己应该分外失望,但他失望就让他失望吧,怪谁啊?自作自受。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赶紧离开。

    一转身,才注意到外头天已黑,而屋里点了灯,想是云漪曾经来过,还摆了一碗伤药和一碟蜜糖在桌上。江蓠对之视而不见,匆匆绕过那张小圆桌,便要跨出门去。

    “咳咳——”陵越重咳了两声。

    江蓠身形稍滞,但终究没有回头,走到院中四下张望,想找云漪来接替自己。

    她施展好不容易才能自如运用的传音术,急切地呼唤云漪,但云漪那头却始终没有回音。要找云汐师姐过来吗?她可没这个胆子。

    江蓠硬着头皮回到屋中,走到陵越床前,说:“陵越师兄,现在夜深人静,我也找不到别人来伺候你。如果你有力气下床,就自己过去把那碗药喝了。倘若你行动不便……你看你需不需要我这个你最讨厌的师妹帮你把药端过来?”

    最讨厌?自己何时说过讨厌她?陵越颇感无奈,只好说:“有劳师妹。”

    “有劳师妹”这四个字听着还算受用。江蓠端过药碗,递到陵越面前,但陵越却没有把药碗接过去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江蓠只得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一勺一勺地把药喂进陵越口中。

    真够娇气的,萧道凌也没让她这样喂药。

    药碗见底之后,她又取过桌上的一碟蜜糖,问陵越是否需要。

    陵越说了一声“不必”,毕竟被江蓠喂的药他一点也不觉得苦。

    “……那这个——可以给我吃么?”大半天不曾进食了,江蓠也不知自己是饿、是馋,还是纯好奇那蜜糖的味道。见陵越首肯,她迫不及待地把碟中两块糖都塞进了自己嘴里——

    “啊——”撞见这一幕的云漪失声惊叫,“师姐!那是药!你不能吃!——”

    原来云漪本在跟无阙联系,才没有即时回应江蓠,只是没想到自己来得稍晚了些,就看到江蓠把做成糖的药往自己嘴里塞。

    陵越见状,当下点了江蓠的昏穴,及时阻止了她吞咽的动作,并示意云漪出去。

    本想运功将糖块取出来,但见烛灯的柔辉下饱满润泽的双唇微微张着,唇边还有些许糖末,陵越很快就改变了主意。

    他使江蓠平躺在自己身旁,然后半跨过去,双肘撑在身下人的两侧,先舔了一圈富有弹性的唇瓣,再一点一点汲取她口中甜蜜的药汁……

    药吸完了,是否要放她回去?陵越捧着江蓠的后颈,摩挲着她的面颊,十分不舍。

    她静静地昏睡在自己的床上,就好像是……他的妻子。

    她本来就该是自己的妻子!

    想到这里,陵越又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昏迷中的江蓠,正陷入血战那夜的噩梦不可自拔。脑海中浮现寒光一闪,但见长刀从四面飞来,直插萧道凌的后背,梦魇中的她不禁喊了一声:“萧师兄——”

    这一声呼唤彻底刺痛了陵越。顿时,温柔的亲吻变成了报复性的啃咬。

    “一昏迷就喊别人的名字?……你、你何时能唤我一声?!”

    他右手磨蹭着江蓠的心口,仿佛想钻进去看看那里头是否还有自己的名字。

    “你是我的……是我的……”

    怎样才能让眼前人完全属于自己?陵越一指挑开了江蓠前襟的暗扣。

    “我要心,也要人!……”

    待他粗暴地将碍眼的布料扯到两旁,更惑乱人心的画面便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过于丰满的胸顶着小小一片半透明的红兜子,饱胀得好像将撑破它一般。

    纵然梦过无数次,但这样的诱惑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来今夜,还长得很。

    随着昏厥中人衣衫褪尽,熟悉的馨香更肆无忌惮地泄溢出来,但夜里的寒气则实在不宜让人如此光着膀子睡觉。眼见身下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陵越又有些心存不忍地覆身上去给予温暖——

    但他没想到这一时失神所致的举动,进一步击溃了他的理智,从而引发了更为疯狂的后续……

    想要他放过身下的人,任她与另一个男子携手远去,已是不可能的事。

    “只有夫妻才会被捆绑一世?好,既如此,我们便做夫妻!……”

    用所有感官放肆地探索神秘之境,直到它准备好迎受更猛烈的刺激到来。

    江蓠只觉得一种痛楚仿佛自脚心刺入并一直贯穿到腰部,接着便又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一直怕你荒唐,没想到荒唐的人是我。”

    就好像幼时读书练功,也需用糖果作为奖励。陵越不禁将眼前人当做了自己克己卫道经年而始终忍耐着未敢触碰的糖果——他要在今晚吃个痛快。

    至于是非对错,实在管不了那么多……

    “不论来世,就要今生!……”

    颤动的床帏后面,是新郎,和他那从未被承认过的“前妻”。

    天色发白,折腾一宿的陵越已然大汗淋漓,如此倒是也退了烧。虽然背上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些许,但在江蓠身上尽情释放的满足感让他忽略了疼痛。他略施咒法除去血迹和其余秽物,亦试图缓解江蓠清醒后可能感受到的痛楚,最后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等被解开昏穴的江蓠终于从陵越床上醒来时,床的主人已不见人影。

    她没想到自己照顾人也会照顾出岔子来,还让病人把病床让给了自己……

    嘴里又苦又甜,还有些血腥味。身上出现了不少红印子,不知道硌到了床上的什么东西。

    全身都痛,莫非是前几日疏于调理体内真气所致?还是因为睡姿欠妥,以至于腰骨都仿佛有些错位似的酸痛?

    总之陵越的床睡得实在不舒服就是了。

    陵越从暗处踱出来,望着江蓠不太自然的离去的步态。

    刚才才正感到心满意足,此刻却又觉得有些不够。

    果然人一旦有所沉溺,便没有那么容易罢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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