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
“这不行,我倒是想却没那个时间,不过我可以演示一下,好镇一下这帮沾沾自喜之辈。”赵诚道,“我这次给你带来了十位箭法相当不错的突厥人,都有教人骑射的窍门,我亲自找的,他们昨晚就让那一个百人队吃了不少苦头。另外陈不弃这五百人留在这里,你让萧不弃领着一支百人队跟着我出巡,我这次出来是借口巡察的,他们轮流到你这里来练兵。”
……
赤兔马载着赵诚如雷驰电掣,他忽然单腿蹲立在马蹬之上,一只手攀着马鞍,在赤兔马飞奔的情况下,闪电一般地伸出另一支手抓住地上的一根钢枪。他还耍弄一般,在马背上倒立、翻腾、直立,做着一番高难度的动作,而赤兔马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在那营门前宽大的壕沟前,赵真轻提缰绳,赤兔马如一团火球一般,毫不犹豫地竟直接飞跃而过,让众人目瞪口呆。
赤兔马不仅善于奔驰、跳跃、急跳、急停,如臂使指,还善于在那些用来拒马的木桩前,闪挪如行云流水一般,轻松自如,浑如闲庭信步。赵诚还兴致颇高地让赤兔马跳起舞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示这种来自于马匹舞步,只见那赤兔马如蜻蜓点水一般踩着碎步,一会如一个孩童般小步慢跑,摇头摆尾,忽又如一个大将军一般大刀阔斧地踱着方步,偶尔还炫耀似地抬起那宽大的头颅发出一声高昂的嘶鸣声,似在宣告它就是马中之王。赵诚与胯下的赤兔马正达到了所谓人马合一的状态。
马也会跳舞?赵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众人这次真是见世面了。也只有赵诚会花时间和力气,去训练自己的爱马跳舞,所谓“盛装舞步”是也。
“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马术也能这样练?”萧不离叹道。
“这主要是因为马好!”陈不弃嘀咕道,却遭到何进赏赐的一个大暴栗。
“人与马之间的心意是相通的,你们俩没看到公子的马都是他亲自照料的吗?对待自己的马要像对待自己的性命一样重要才对,你对它好,它就服从与你,人可以凭气力驱使马,但若是达到了公子的这种境况,那就毋须马鞭,因为赤兔马与他的心意是相通的。这赤兔马虽然极为难得,可是要是让这匹野马认他为主,却是极难,公子坚毅之心非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何进道,这话其实是赵诚自己曾说过的经验。
正当何进等人感叹之时,一声长嘶从他们身后传来,只见赵诚那匹乌骓们居然从马厩中一纵而出,十分地轻盈灵动。好一个乌骓马,不从营门过,而是直接从那壕沟一跃而过,飞快地跑到了赵诚的身边,伴随着赤兔马矫健的舞步,来了个“伴舞”。两匹马极为亢奋,踩着同样的节点,一个浑身红似炭火眉心一点月牙白,一个全身黑亮如缎四蹄却白的赛雪,两匹骏马如比翼双飞鸟,竟让众人看得如醉如痴。
自从这以后,一个赛马的重要项目首先在军队中产生了,因为后来有丹青高手将赤兔马跳舞时的姿态活龙活现地描绘了出来,而在民间又竞相效仿,成了评判一匹马匹优劣与骑手技艺高下的标志,并带动了爱马的社会风气。
“还是马好啊!”陈不弃又一次重复地嘀咕道。这一次何进没有赏他暴栗。
接下来,赵诚又演示了一下自己的箭法,只见他在快速地马背上,抽箭、上箭、引弓、射出,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竟是箭箭射中目标——埋在沙地之上的木桩。
若是站在平地里,相信许多人可以办得到,但若是在飞驰的马背上却是很难,不仅要用准头,还要有速度,否则,在快速奔驰之下,只能射出一两支箭矢,目标就已经在身后了,尤其是地面不平整的情况之下,考验的是眼力、臂力、腰力与熟练程度,还有与自己马匹的契合度。
者别曾说,要练好自己的箭法,起码要练上十年,拉断一百根弦才行。
这话也是夸张了,说到底就是一个“勤”字。赵诚练箭早就过了十年,尤其是认识者别之后更是勤练箭法,弦未曾拉断过一百根,但也有二十来根,只不过外人都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