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天狐殿,涂山容容的房间
白苍雪因为修为尽失,身体虚弱,又妄动邪念,导致体内阴阳失调,急火攻心,眼下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涂山容容,趴在白苍雪的床边,一双深褐色的,如同琥珀般美丽的眼眸,温柔的盯着,眼前这个俊美到人间极致的男子,脸上满了甜甜的微笑。
“你这个,二傻子,都五百年了,性格竟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猴急,不过?这长相倒是愈发的俊了,姐姐我喜欢的很”
涂山容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摸着的白苍雪那张,比女子还要美艳许多了脸,双眸间尽是幸福和甜蜜。
最后,雪白纤细的手指,划到了白苍雪的手边,五根纤细手指和白苍雪的手紧紧环扣,涂山容容把白苍雪的手,慢慢的放到自己那绝美的脸上,轻轻的,温柔的,拿着自己那张,绝色倾城的脸,缓缓的蹭着白苍雪的手。
“一别几百年,太多思念,太多的心酸,不过一切的委屈,幽怨,都不抵此刻的轻松和安逸。”
过了许久,涂山容容,就这样紧紧的抱着白苍雪的手,趴在床边,甜蜜的睡着了。这是五百年来,涂山容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这一次没有怀抱,长剑棱雪,而是抱着一只天地间独一无二之人的胳膊怕,哪怕是睡着,也是甜蜜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涂山容容还在甜蜜的睡着,许是昨夜照顾白苍雪太累了,也许是贪恋此刻安逸甜蜜,不愿意醒来。
但命运吗?许是如此,总是爱做弄人,好不容易盼来的,这久违安静甜蜜,再次被打破!
“容容姐?我怎么躺在这啊?你,我怎么会在这啊?”白苍雪有些懵懂的说道,声音还是很虚弱。
涂山容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睛慢慢的睁开了,看着眼前已经醒过来的俊美男子,眉眼弯弯,柔情似水,露出一副连五百年前,直到白苍雪和涂山容容大婚,都从未见过的小女人的姿态。
一头绿色长发及腰,耷拉着两只巨大折耳,琥珀般的美丽眼眸,美到窒息的倾国容颜,披肩长发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不可言说的波涛汹涌。
“你醒了?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涂山容容关心的问道,声音温柔,眼睛里充满了甜蜜,害羞,还有那份认真。
“还行,就是有些没力气,不过容容姐,你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说着,白苍雪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涂山容容的胸脯看,深沟不见底,弯腰见一片波涛汹涌,看的白苍雪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哼!才刚醒,就如此污言秽语,真是登徒子,本性难改!”涂山容容听见白苍雪的话,脸上烫烫的,连忙起身用手盖住了胸口,脸上浮现出娇羞的样子。
“这容容姐,今天没吃错药吧?这表现太反常了?”白苍雪打量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容容姐,眼睛充满了疑问。
“容容姐,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和以前很不一样。”白苍雪声音虚弱的说道。
“哦?我变样了?哪里变了?”涂山容容顿时来了兴致,微笑的看着白苍雪,用手轻轻的揉着白苍雪的头,如同小时候一样。
“变高了好多,感觉比红红姐都还要高一点,而且更加漂亮了,还有就是,你这胸,也变的可大了!”白苍雪说话间,眼睛扫过涂山容容高高的胸脯,就再也离不开了。
白苍雪的话,让涂山容容脸更加发烫,不过下一秒,涂山容容神色突然大变,深褐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古怪,和狡黠。
“五百年前,我与他大婚之时,便已经是这样的身材和容貌了,他为何,今日表现的如此古怪,仿佛对我如今的样子,全然不知?”涂山容容眼睛里疑惑,又多了些,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衣白发,俊美无双的男子,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严肃。
“容容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用了什么秘方?又或者什么偏方?哈哈!”白苍雪看着涂山容容傻笑着,笑着笑着,白苍雪的神色,也突然变的有些惊奇。
“你好?你好?你好?你好……”白苍雪一连说了好几遍“你好”,眼睛里流出,有些古怪的神色,打量着自己的衣服,自己胳膊,摸着自己的脸。
“容容姐,我说话的声音怎么变了,我的娃娃音怎么没有了,好有我的胳膊怎么变,的这么长了,都不可爱了,还有这脸,怎么感觉好像也变大了……”白苍雪的眼睛充满了失落,脸上更是挂满了委屈,声音有些焦急。
这副孩童模样,落在一旁的涂山容容眼中,顿时变的十分可爱起来,涂山容容,一只轻轻淹着嘴,很优雅的笑了起来。
“眼前的白苍雪,俨然一副小时候的孩童模样,不过,说真的,还蛮可爱,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他如此样子了。”
“五百前的往事,又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涂山容容的脑海,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带着一个有些缺心眼的小娃娃,霍乱天下的时光,然而,美好记忆总是显得那么短暂,短短十几年,那小娃娃就长成了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露出头角峥嵘,睥睨天下之姿,与自己聚少离多,渐行渐远,误会难消,到最后蹉跎了五百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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