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来往的人不多,再加雾气掩盖,直到那对光棍父子被阿澈从被窝里拎出来,摔在地上时,才后知后觉地叫嚷——
“靠,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老子家,活得不耐烦了么?”
中年男人破口大骂,怒指着战北爵,当他看清战北爵和凌辙那满身戾气时,瞳孔又不由自主瑟缩了下。
跟着,他看到了带路的当地人:“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六的孙小子!哟,这在外面干了几年,就回老家来欺负你老大哥了……啊!”
男人话音未落,忽然一把木椅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脑袋上,疼得他一声凄厉的惨叫。
“你干什么打人?孙小子,你带的这些外乡人究竟干什么的!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战北爵没有听他任何威胁,想到董香玉那奄奄一息的模样,抡起手里的木椅继续朝男人脑袋砸下去!
一下接着一下……
男人被打得在地上来回乱窜,爬起来又摔下去,摔下去又爬起来。
循环了几次,男人向另一名六十岁的老头求救。
“爸,快来救我——”
老头被自己儿子额头飙出来的鲜血溅脏了脸,足足呆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妥,他竟不管自己儿子,拔腿就往外跑:“来人啊,救命啊,有外村人闯进来,谋杀了……唔!”
老头话音未落,就被阿澈一脚踹趴在地上,好半晌都没有醒过来。
见老爸昏过去了,中年男人更加恐慌了,不断向战北爵求饶:“好汉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是想要钱么?我们家的钱都在厕所后面的格子间,我……啊!”
战北爵仿佛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就着手里的椅子疯狂往男人身上砸。
砸到椅子完全散了架,他手里只剩下一条椅子腿……
“我问你答,如果有一句话,答得我不满意,这把椅子就是你今晚的下场。”战北爵的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宛若来自地狱。
男人哈八狗一样点头:“是是是。”
“抬起头来!”战北爵冷声厉呵。
男人颤悠悠抬头,看到战北爵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认识这件衣服么?”
男人一看到这套衣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是替董香玉报仇来了!
后背顿时一阵寒凉!
董香玉竟然没有死?
“耳朵聋了?我在问你话!”
男人鼻青脸肿,疼得蜷缩成一团,赶紧点头:“认识认识,我媳妇穿过这件衣服。”
“衣服哪来的?”战北爵又问。
“在……在河边捡的,我看衣服还挺新,就捡回来给香玉穿了,大哥,你是香玉的什么人?她现在还好么?做我媳妇这么多年,我对她掏心掏肺的,你可千万不能听她污蔑我啊……”
战北爵听到这里,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直冲男人心窝。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让你去见阎王。”
男人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匍匐在地,好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混着满嘴污血,勉强点了点头。
战北爵又道:“带我去那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