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珍妮特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惨白的离开了。
温予易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接着才回到卧室。
“刚才的好戏,还满意么?”
温予易噙着薄笑,淡淡的问顾馨儿。
顾馨儿嘴巴还被胶布封条,状似懊恼的道,“怪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
说着,男人慢悠悠的上前,解开了她嘴巴的封条。
顾馨儿一双澄澈的眸几乎快要喷火了,愤怒的瞪着他,丝毫不怀疑要是能动弹,肯定跟他拼了。
温予易好笑的看着她这副眼神,“我怎么觉得把你松开以后,你第一个找我算账?”
“唔唔……”顾馨儿发出抗议呜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还是先示弱,让他把她的手脚都松开再说。
顾馨儿憋着一股火气,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很柔软。
温予易闷笑,胸膛传来震颤,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手上的领带一松,就连嘴巴的胶条还没撕开,顾馨儿就气急败坏的冲过来,双手想去掐他的脖子,他刚才太过分了,可她才抬起胳膊,就发现胳膊被绑得太久,血液不流畅,导致手脚麻木。
就连双脚也有些不顺畅,才站起来,就一软朝着男人的胸膛倒了下去……“投怀送抱?”
温予易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
顾馨儿坐在床上,手麻脚酸,撕了嘴边的胶条,幽幽地瞪着男人。
“温予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温予易很意外她柔软的语调,“你说。”
“我想请你在楼下挖个坑,方便我把你给埋了!”
顾馨儿说着,又朝他龇牙咧嘴。
“看来你对我意见很大?”
温予易一边说着,一边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抓着她的胳膊,轻轻地给她按摩。
“你还有脸问?”
很快,顾馨儿手上没那么麻木了,突然一跃而去,用他刚才绑她的领带勒住了他的脖子,“刚才你什么意思?
把我绑起来,就是让我看你和珍妮特两个人调情么?
你恶不恶心……”刚才珍妮特一直在挑衅温予易,那卖力的动作,想想顾馨儿就没脸看下去。
要不是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她真的想闹出动静,打断客厅两人的瞹昧。
她一点都没有兴趣观摩这种恶心巴拉的画面。
温予易被她这么一勒,身体不自觉的往后仰,反手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薄唇微勾。
“就知道你会沉不住气,难道你就只顾着吃醋,没有听我们在谈什么么?”
“谁说我吃醋了?
我才没有吃醋,就算要吃醋,也是艾塔吃醋,轮不到我……唔……”顾馨儿气恼的话没有说完,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男人的手从她臀部撤离,目光危险的盯着她,“再说一遍,吃不吃醋?”
“你……”顾馨儿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没好气的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