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角秀金边的张姓少年冷哼道:“你就是她等的人吗,哼,头上已经绿成一片森林了,要是我一准休了她”,心中嫉恨又酸楚。
唐小柔抬起头看了看乔羽的头顶冒出一句:“没有森林啊”,目光触及乔羽又低下头,羞答答地松开手,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她的脸更红了。
乔羽笑着摸了摸唐小柔的脑袋对两名少年道:“本少爷今天心情好,给柔儿赔个礼我就不为难你们”,
那白衣少年不想将事情闹大,叹息一声就要作揖,那张姓的少年却一把拉着他道:“笑话,此事错不在我等,赔什么礼?”,
“赔你刚才想要暗箭伤人的礼”,
张姓少年被揭了短不由得恼羞成怒,衣袖一拂哼道:“信口雌黄,给她赔礼,做不到”,
乔羽笑道:“你做不到,那就只能由我来帮你了”,隔空一点气劲点在他膝盖上好,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你......”,
小腹一痛又是一股暗劲,他捂着小腹半跪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屈辱让他死死咬着牙,在北方,衣绣金边是一种尊贵,古语有言“刑不上大夫”,在北部则是“金边为贵”,张姓也是北部不容小觑的家族,即使到了九州公审庭见到这金边也要礼让三分,而侮辱,不容于金边。
与张姓少年结伴的白衣少年也怒了:“大胆,你可知对儒门出手的后果?”,
虽然这两名少年有错在先,在此时被乔羽欺辱仍是使围观的人愤怒,偏偏他犯了众怒还毫不在乎笑道:“什么后果?难道想审判我吗?”,
“喝”,不待少年发话张姓少年单手一按飞身she来,手一扬就要按在乔羽头顶,但乔羽的修为岂是他能比拟的,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借力一甩就将他抛进湖中,另一名白衣少年见同伴受辱咬了咬牙奋力攻来,结果同样被乔羽一掌震如湖心,水波扩散开来。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蛮横?”,
“竟冒犯天下儒门,此人可恨”,
“哗哗”,两名少年从湖里飞身而起,张姓少年单手掐诀祭出了一柄璀璨金剑,剑风呼啸从空中she来,另一名少年双手结印头顶隐有青气冒出,灵力瞬间膨胀了数倍,乔羽挺身而立,岿然不动,金剑当头一点退之,灵力下压抬手按下,抬手间刀气从指尖迸she而出。
“住手”,
忽听湖中一声女音,语调平淡,但张姓少年和另一名少年听闻这个声音竟当真收起灵力法器落了下来,乔羽转头望去,指尖一叶小舟从黑暗的湖心荡来,小舟上两男一女,一坐两立。
小舟轻轻荡过黑暗,月se渐渐照映三人的容貌,为首的白衣男子倜傥风流,俊雅的脸看不出年纪,衣饰多少有点不修边幅但格外吸引人,肩上扛着一柄银枪,枪尖上挑着酒葫芦,一只脚踏在船头看着乔羽。
东方安,这可真是意外了,他搂着一名姿se艳丽,气质不俗的女子,见到她两名少年忙施礼恭敬道:“见过叶都令”,
围观的众人也看向那名女子面露恭敬,唯有乔羽凝着眉直勾勾看向那名女子身后,淡淡的杀机流散,月se洒在湖心,小舟行驶中那名坐着的蓝衫青年手上的帕子轻扬,浓眉轻狞,看见乔羽嘴角露出笑意。
雷破军,乔羽冷冷一笑向前一步,
“呀,女婿,好久不见......”,
“嗖”,东方安招呼还没打完乔羽便一跃而起如离虹she来,轰然一掌向雷破军头顶盖了下来,众人惊愕地张大了嘴,看着那炸开的湖面,那狂妄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