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员外爷跟左三进来后,目标很明确的奔向自己的爱妻。
如炬的眼光像探照灯似得把自己的爱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遍:还好,除了脸色有点过分的苍白之外,神情痛苦了点,身上穿着的衣袍没有一丝凌乱,身上也没有血迹……
各自拥住自己的爱妻,长吁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黄员外看着满脸泪滴的爱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真真,怎么了?不要哭了,你这样哭为夫的心都碎了!都跟你说好多遍了,以后不要再为了女儿劳心劳肺了……”
“你不要再提她!她不是我们的女儿!呜呜呜……”黄夫人抬起小脸,赤红着双眼,狠狠盯着黄员外。
黄员外双手无措的举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怎么回事?怎么才一盏茶的时间,宠女无度的真真怎么用这么样的口气说她?
白员外拥着夫人,绅士风度表露无疑,握着白夫人嫩白的柔夷细声细语的问:“萱萱,你还好嘛?脸色怎么这么差?”
白夫人望着白员外脸上紧张的事情,欲言又止的张开红唇,“这……”这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慕青青羡慕的看着眼前两对恩爱夫妻:眼前这两对夫妻恩爱无比实锤了!从他们宠溺的眼神里只看到了他们的娇妻,旁人在他们眼里估计都是摆设。
想着大堂的案子必须得尽快结束,才对得起那些受害者。慕青青上前做了回恶人,打散两对夫妻的你哝我哝。
“两位夫人,现在你们的夫君来了,这个事情的真相是你们自己说呢?还是由我这个外人来叙说?”慕青青上前问道。
黄夫人随意擦了把眼泪,瞄了眼黄员外,面色潮红,双眼无神,愧疚的低下了头不说话。
真遇到大事了,还是白夫人靠谱点。攥紧了手中的绢帕,神色一紧,低声道:“我自己来说吧。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请慕医仙再补充一下,毕竟有些地方民妇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
慕青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几人都找了椅子挨着坐着,形成一个会议圈。
赵大人让两个直系下属直接守住门口,不要让他人过来打扰。
跟赵大人一起进来的师爷拿出毛笔,摊开记录本,打算记录。
慕青青朝师爷摇摇头,示意他这个不用记录。
毕竟等下要说的只是她们俩的身世而已,跟本案没有多大关系。
不过鸡贼的慕青青偷偷的拿出橡皮擦大的黑色录音笔,点了下开始键,又偷偷放回衣袖。
白夫人端庄的侧着身子半个屁股挨在木椅上,端起手边的青花瓷茶杯,抿了几口清茶。
刚刚太激动了,心脏跳动上下起伏的过快,喝几口茶水压压惊。
放下茶盏,双手相叠放在自己的小腹前,开始娓娓道来:
我和真真的父母都是生死至交,以前我们两家只是镇上小小的镖局老板。当年先父和真真的父亲同时救了先帝,当场被赐黄马褂和免死金牌。
先帝回宫后,为表感激,同时在繁华的西街,又赐下黄白二个相邻的府邸和黄金万两。自此两家就定居在此了。
我和真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都很好。先父和真真的父亲一生都只娶了一位夫人,就是我们的娘亲。
我们的娘亲只有我们一个孩子,黄府白府家大业大需要人继承。后来挑挑选选找了跟自己同性的男子做倒插门,寓意半个儿子。
所幸我们俩的夫君都是谦谦君子,为人敦厚老实的好男人,婚后我们一直相亲相爱到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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