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随死鸭子嘴硬:“磨珍珠粉。”
顾嘉翰:“……”
陆徵蹙眉:“…………”
价值上百万的孔克珠磨珍珠粉,也就路随能说得出口了。
……
接到了人,杨定便直接开车送他们去了畅园。
之前在机场空旷,大家也没觉得怎么样,这一下子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那箱子海鱼的味道简直可以用臭气熏天来形容了。
王妈听到车子引擎声忙迎出来,结果看他们四个下车全都脸色惨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们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路随干呕两声:“靠,真的他妈臭死人了!”
杨定表示点头:“我一点也不想吃。”
路随道:“谁吃谁煞笔!”
连顾嘉翰都深以为然。
陆徵笑而不语。
后来饭桌上,那些臭气熏天的海鱼,配上王妈绝佳的手艺。
言蹊赞叹不已:“真的好好吃啊!王妈做的也太好吃了吧!哦,当然,也是嘉翰哥钓的鱼不错,又大又鲜美,主要是没骨头,我真的好喜欢啊。”
桌上另外四个一言不发,只会动筷子。
只有金朝附和了言蹊的话:“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海鱼了,果然自己钓的和市场上买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言蹊看了看路随:“不好吃吗?”
路随没说话。
“不好吃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言蹊又看向顾嘉翰,“嘉翰哥,你怎么也不夸夸你自己钓的鱼。”
大家依旧沉默。
路随:我还怎么说我可能是个煞笔?
顾嘉翰:我怎么夸?我差点打算把它们丢门口的垃圾桶。
杨定:呜呜呜,一点也不臭,特别香。
最后陆徵吃了口鱼,笑着说:“嗯,真香。”
“噗——”
“咳咳——”
言蹊看着路随和顾嘉翰他们:“你们今晚怎么这么奇怪啊?是在玩吃饭不许说话的游戏吗?”
陆徵笑起来:“别管他们,好吃就多吃点。”
一桌海鱼最后被席卷而光,要不是骨头不能吃,估计连这都能吃干净。
金朝意犹未尽问了句:“王妈,什么时候再做一桌啊?”
王妈还没回答,另外几个已经期待地看向王妈了。
……
饭后,大家吃着水果在沙发上聊天。
陆徵问路随:“回去的日子定了吗?”
路随紧紧拉着言蹊的手,不情愿道:“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