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么做吗?”
花黎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啊,大概可能或者也许吧。”
“啥?”
“就是......嗯......我小时候偷偷看过一眼图,也没看清楚那个姿势,大概就是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算了!我不知道!我承认了!”花黎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口口声声你是上面那个,你不知道还怎么做啊?”殷九一脸疑惑地看着花黎,“你别告诉我你打算让我主动?”
“你在军营里长大的啊!你当然知道啊!”
“那你还是六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你应该知道啊!”
两人吵着吵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黎伸手抱着殷九,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其实有时候想想,他们俩个也挺好笑的。
把对对方的心意埋在心里埋了这么多年,挖出来看看居然纯洁的如同白纸一般。在暗恋对方的一百年里,脑补着对方荒诞不羁的生活,到最后才发现,心里记挂的那个人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
何等荒唐,却又何等幸运。
何等苦情,却又何等的让人啼笑皆非。
“我学着伺候你,你学着照顾我好不好?”花黎先开了口,“多看点书,多让我试试,总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好......”殷九应了。
“那我把手伸进去了......”花黎掀起了殷九衣裳的一角。
殷九红着脸小声说了句:“嗯。”
“往下一点可以吗?”花黎问。
“......我都随你......你不要问了......”殷九咬了一下花黎的肩窝。
于是花黎又被殷九可爱死了,又坏心眼的问了句:“再往下一点呢?”
“闭嘴!”殷九捏了他一下,“睡觉了!”
两人休息了一整天,身体才算恢复了正常,花黎匆忙地跑去帮云弈处理政务,殷九则待在寝宫里梳理线索。
殷九差人去试七宝转魂铃的用处,正如同释无痕所说,七宝转魂铃只有沉睡魂魄的效果,没有割裂魂魄的效果。
那么花黎的魂魄应该是由木逢春的那把匕首割离下来的。
先魔尊......
殷九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原本殷九以为先魔尊的死能够从他的尸体上找到突破口,但没想到先魔尊的尸体却消失了,好像一开始就没有被放进去过。
然后是木逢春的名字,殷九不敢确定这个人是敌是友,毕竟他手上的匕首确实可以解释为什么花黎的灵魂被完完整整的剥离下来,但花黎似乎很信任木逢春。
殷九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性的线索。
殷九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断试图想起了一百年前在离魂天,自己面对假花黎时的场景,一定......一定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视了......
殷九看着宣纸上的“花黎”二字,他突然想起,他一直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情节。
当年在杜衡殿,将自己放出来的人也正是“花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