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卿叹:“母亲,若我入王宫,您和父亲还有酉阳百姓皆可性命无虞,说不得女儿也是命格强硬之人,偏就能活呢?若是不入王宫,明日城破,酉阳灭亡之时,哪里还会有女儿的容身之地?到时还要牵连父亲母亲和酉阳百姓。孰轻孰重,母亲当明了。女儿知道母亲一心为了女儿,可如今大军压境,女儿身为酉阳郡主,又岂能贪生怕死?”
一番言辞,说的是慷慨激昂,南卿卿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己感动了一把。
命格奇硬,孤星入命,或许是真。这不,真正的南卿卿连北凉王上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他克死了。
她这是续命,应该不妨事的。
就算有事,那也是两年之后死,总比明天就死的强。
再说了,谁说要做他的妃子了?
看过原著的她,心中自有乾坤。
打定了主意,南卿卿安慰了南候夫人,向南候道:“父亲,女儿刚才听到了,北凉王上已经在城外十里驻扎,请父亲带女儿去前线。”
“卿儿——”南候夫人最后一声不舍,终究还是在南卿卿和南候坚定的眼神中,不再开口。
原谅她作为母亲的私心,她知道她对南卿卿的劝阻,便是对酉阳百姓的不负责任。如今后路已断,她也别无他念,只想女儿能够平安健康,她愿意日后每天都烧香参拜各路神通。
辞别了南候夫人,为了方便行事,南卿卿褪去女子服饰,一身劲装,跟在南候的身后,随着南候赶往前线城楼。
侯府寝宫位于酉阳正中央,距离边境城楼百里路,待二人快马加鞭赶到时,已是入夜戌时。
南候奔赴城楼议军室,与众将领商议计划。
将士们觉得王上性情狠绝,这一次他率大军压境,怎会甘心无功而返。若是他决心要铲除酉阳,哪怕是南卿卿亲自登门赔罪,也是无果。
他们必须商议好战略对策,哪怕酉阳与大军犹如以卵击石。
而南候除了这些,还在想着该派谁护送南卿卿前去王上的营地,若是王上决心杀戮,也能护着南卿卿一人撤退没有危险,他也好没有后顾之忧,拼命相搏。
可是,放眼酉阳,又有谁有能力在王上的手中全身而退?那可是从修罗场一般的战场上杀出来一条血路的北凉王上啊!
怀着沉重的心情,南候走进议政殿。
南卿卿则退避舍外,在南候的一个秦姓心腹侍卫的跟随下,独自漫无目的的走在酉阳边境的第一道防线城楼之上。
硝烟虽然还没有被点燃,可它的刺鼻味道已经萦绕在鼻尖,渗入心脾,让人心慌的无法忽视。
城楼上下安静如常,各种兵器炸药已经布置完毕,城楼上每一个缺口处都有重兵把守,战士们注视着远方,犹如匍匐的雄鹰,只待主将一声令下,便要放手一搏。
循着战士们的目光看去,南卿卿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染起的烽火,映照着半边天都红彤彤的,迷人又致命。
这样的场景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如今却是身临其境,身在其中。
风很大,吹的她的袍子飒飒作响,有些冷。
她突然想起自己卧室的空调一直还开着,自己独居还躺在床上咽了气,要是等自己发臭了才被人发现,那得浪费多少电费了,她很穷,遗产估计还不够交电费的——
“现在几点了?”南卿卿转头问向秦侍卫。
许是她的问题有些让人不知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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