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西山?”
“不是,一无名之山,不知其名,师父起名逍遥山”姜云凡假意想了想道。
“逍遥山?能得逍遥二字,看来此山是极美,极快乐的”
“哈哈哈哈”姜云凡笑道:“就一秃山而已,不过师父说虽山以秃,可只要众人努力,此山便可从复繁华,公子觉着与否?”
“此言有理”钱嫌良应道。
姜云凡却是心中冷笑,有道理也抵不过你太凉。
“公子,头皮可痒?”姜云凡突然问道。
“啊?”正要倒酒的钱嫌良一愣,不明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愣愣的回道:“不痒”
却又忍不住的问道:“公子为何如此发问?”
“哦,没事,我头皮有点痒”姜云凡挠了挠头发道。
搞不懂,钱嫌良暗自摇了摇头继续倒着酒,等酒倒好后与姜云凡一人举一杯道:“望姜公子高中”
“你怎么知道,我姓姜?”姜云凡并未告诉过他的名字,眼神之中警惕意味越来越浓。
“哦,自然是听人说过,要不然我怎么会独请公子喝酒”钱嫌良笑道,似是早有准备。
“谁?”
“王公子”
“他啊”姜云凡警惕方了下来,与他碰了一下道:“我也望钱公子高中”
“多谢姜公子”
钱嫌良笑意越来越浓。
两人喝了没多久后就各自告别了,姜云凡出来后走了一会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叫了一辆马车来到了子夙府内。
“钱嫌良,你可认识?”姜云凡刚刚坐下就问道。
“有听说过。”子夙也座了下来“听说是苏州府钱家的人,在当地是一大族,在京中也有些族人做官,怎么打听起他来了,与舞弊案有关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姜云凡也知道不能因为偏见把他当初嫌疑人,只能说是有些嫌疑“只是觉着他出来后就找我有些奇怪,以王公子虽是说得通,但如今那个不是对我趋之若鹜,而他却还要请我喝酒”
“嗯,我会让君清注意的”子夙说完就叫来了云屏道;“你去把君清也叫来吧”
“考的如何”等云屏走后子夙又问道。
“还行,别的不敢保证,那首词肯定惊艳,保证是个被人顶替的好词”姜云凡自信的说道。
“说来听听……不,还是等君清来了吧”子夙想了想,好词还是不能独享,何况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肯定是个绝世佳作,如此好词要是让君清知道他独享,保不定要被气恼一阵。
等的一会李君清便已经赶来,此次腰间居然还陪着一把宝剑,也不知她是否是骑马而来,如若是骑马而来,自己却并未见得她马上神情,实在是可惜。
见得她身上并无香汉,姜云凡却是一脸开心,眼神之中也多了些庆幸,让李君清觉着很是难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听词”子夙拉着她坐在了一起,惹得姜云凡一阵羡慕,看向云屏,云屏不知他意,瞪着眼睛等着他的吩咐。
“没事”
“听什么词?”李君清看都未看姜云凡,一股劲的看着子夙,眼里冒着星星。
“他写的,不是我”子夙无奈的说道。
“哦”李君清看他没有表现出对这种样子的不喜,干脆直接抱着了她的胳膊看向姜云凡。
一股恋爱的酸臭味袭来让姜云凡的嫉妒更加大,恨不得,马上就去找个老婆来,可还是的把那词给念出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便是我们女子的命运吗?”李君清眼泪已经流出,子夙给他摸了一把又一把。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是他的心情吗?子夙抬头看着姜云凡,而姜云凡则一脸诡异的看着两人,恨不得被李君清搂着的那个是他。
“好了”子夙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暧昧了,推开了李君清站了起来。
李君清幽怨的白了子夙一眼,模干了眼泪,向着姜云凡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