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姬瑶仙子以为他用心良苦,便叫妹妹姬泷稳固根基,等水到渠成自然会传下功法,可又过两三年,姐妹二人早已闭关了数次,俨然已是闭无可闭,再没有修行的必要。
此时那好心人仿佛换了个人,每次问起功法都是非打即骂,姬瑶仙子暗中明白,只怕这好心人未必好心,否则她姐妹二人数年之间,为何连姓名道号也不肯告知,连所拜的宗门也不肯说出,此事绝非是怕遭牵连那么简单。
姬瑶仙子带着妹妹偷偷跑出,可刚一出门便被值守的弟子当场擒拿,那好心人也跟了过来,一改往日的态度,竟开始苦口婆心,说她姐妹二人修行太快,境界上虽然无碍,心境却是差了许多,这般安排以及平日里故意刁难,完全是为了历练二人。
总之说来说去,一切都是一些所谓的考验,修行不只修身,心境才是重中之重,姬瑶仙子心知不敌,佯装着答应下来,领着妹妹接着闭关,更要求没有特殊必要不必打扰。
就这样,姐妹二人又过一年,暗中等着机会,终于等来了一个契机。
姬瑶仙子率先突破,凤初境一步往前要夺洞玄,只是其中所缺功法断绝,没有相应的感悟,也没有往后的延续,只是在灵力上相当于进到了洞玄之间,没有道印,也没有灵炁下沉,紫元真炁自然没有丝毫灵性。
可洞玄的契机已然来到,姬瑶仙子毕竟是太阴圣体,初窥洞玄代表着玄门之道已通天地,太阴圣体引来异象,以她所在周围方圆数百里之内,阴阳二气变换不断,游离的气息引起了一人的注意,此人便是当初的白惜墨路过此地。
见到异象,白惜墨以为当时有位了不得的后辈该要突破,打听到此地有一宗门,便顺着感应前去拜访一二。
谁知来到门前竟被人拒之门外,白惜墨也未多想,认为门户之别,旁人有些顾忌实属正常,便与值守的弟子表明身份,企图以苍云宗之名化解猜忌,也好让他一睹风采,顺便结交这位不知名的后辈。
可事实却是他不说还好,一听他是苍云宗白家之人,那院落中一阵惊慌,更有甚者直接跑去了后堂报信,白惜墨当即好奇,心说帝宗来访也不必如此作态,这般的反常应该是有些猫腻。
留了个心眼,白惜墨驻足等候,不多时,来了个半大老道,那老道一脸的和气,眼中更是无比的谄媚,俨然一副贵客登门奉作天神的模样,见到白惜墨后,更是左一个高玄,右一个上仙,恨不能将他捧到天上。
白惜墨出身之高,早已见惯了这些,丝毫不做理会,对那老道的话不为所动,一心只道他此行的目的。
那半大老道见计不成,转而一副为难之色,脸上满是愁容,对白惜墨说门中弟子确有突破,不过身份特殊,乃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他只是一方长老不敢过问掌门之事,而且那弟子据说修行的功法特殊,不到一定的火候不可外出示人,加之她本身女儿之身,这白惜墨初来乍到就说要见,传了出去,好说也未必好听,不仅有损他白家的威望,更置他掌门的颜面不知何地,故几番之下还是不见为好。
白惜墨也不纠缠,知道他说来说去只是说辞,真正的情况未必如此,加上那半大老弟眼神中总有躲闪,白惜墨明白他话中的背后,绝对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想来也多半是个肮脏的勾当。
听了半天,白惜墨假意离去,随后又暗中潜回此地,紫云袍披在身上,敛炁藏身之能,这些泛泛之徒自然不察,就这样,白惜墨凭着神兵躲过阵法,终于来到了姬瑶仙子所在的偏院。
当时的感应最为强烈,阴阳二炁便是由此处开始混乱,那偏院四周值守的弟子也最是严密,个个精气十足没有丝毫懈怠,显然是在看守着什么。
白惜墨当时位到天阶,没有元神,恨不能当下神念查探,其灵识倒是也能窥到一二,只是那灵识毕竟小谋,一个不慎落了痕迹,立时就得被人发现,到时万事不明,平白无故的动起手来,打对了倒也无妨,可要是冤枉了好人,岂不弄出个天大的笑话。
白惜墨左思右想依旧没辙,正犯愁的时候,那半大老道来到了院落,刚一进来似乎有什么发现,眉头一皱顺着白惜墨的方向看了一看。
白惜墨当时一惊,以为被现踪迹,刚要有所动作,那半大老道便转过头去,犹自喃喃的说起太过小心之类的话语,白惜墨明白无事,便在暗中继续隐藏,想看一看这院落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忽然那半大老道推门进到了屋中,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没两句就吵了起来,只他屋中之言一阵责骂,不时有女子的声音,听着好像是辩解,白惜墨仔细听了半天,明白了大概情况。
那女子今夜突破,本该有功法相继,却叫那半大老道偏偏不给,还说什么功法特殊,需要稳固根基,历练心境之言。
白惜墨自然不信,这方圆数百里阴阳二炁已然动荡,尤其是太阴之炁,兴奋中好似离家的孩子迷途窥道,眼前正是久违的灯火。
这异象如此特殊,白惜墨所猜不差,那屋中的女子该是身负特殊的体质,而且多半属阴柔一类,否则那太阴之炁不会如此兴奋。
可如此天资为何要眼睁睁看其埋没,白惜墨不明所以,但多少也想到一些,那女子体质特殊,却偏偏不让她修行,多半是怕她修行太快,以致最后羽翼丰满不好控制,或者不好对她做些什么,而白惜墨感应之下,那女子今夜突破应该是要进洞玄之境。
既如此,阻止她境界提升,又让她小有所成,只凤初境关联的勾当,白惜墨立时想到了声诱八方的紫玄经,九子灌嫡术所需之要,凤初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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