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棋师,擅幻的画师,各式各样,说不定你坊间随便遇上一个说书人,也可能是一位言出法随的相士!”
“你们相士一脉也太复杂了,当真是无奇不有啊!”陌子玉撇了撇嘴。
“那你们武者一脉,不也有刀枪剑棍,十八般兵器吗?”衣胜雪反驳道。
陌子玉表情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好像是这个道理。”
“如果说武者是御玄于剑,于刀,于拳,那么相士便是御玄于人,于物。不管是棋师的诸多法阵,还是画师的各式墨宝,都是御玄力聚天地法相。总之,和相士对敌,千万不能落了后手,记住了吗?”
衣胜雪抬头凝望着陌子玉,一字一句的叮嘱道。
陌子玉侧过身,面对着衣胜雪,轻轻敲了敲衣胜雪的额头,笑着打趣道:
“我怎么感觉你此番担忧得很,之前不是还信心满满的吗?”
衣胜雪被陌子玉这暧昧的动作弄得羞怒不已,红着脸呵斥道:
“陌子玉,你当真越发过分了,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陌子玉嘴角微微扬起,笑道:
“好,好,雪儿姑娘请继续说,待小生拿支笔好生记录下来,以便日后牢记。”
衣胜雪闻言一阵气急,可对陌子玉这吊儿郎当的性格又没法子,只好耐着性子叮嘱道:
“这单仲可不是之前那些普通武夫,若你这般轻视于他,定然会吃亏的!”
“好,为夫记下了,为夫定然不会小瞧了他!”陌子玉笑着应道。
“你!”
衣胜雪怎么也想不到这陌子玉如此不着调,自己好言好语的嘱咐,他却这般调侃。
想到此,心中一阵气急,一脚踩在陌子玉的脚背上。
“嘶,又来!”
陌子玉忍着脚痛,连连告罪道:“雪儿,我错了,错了!”
看着陌子玉求饶的模样,衣胜雪移开了脚,正色道:
“陌子玉,你不要总这般没个正经,虽然你确实剑术卓绝,玄力深厚,但也不可小觑天下人,不然,你以后会吃苦头的!”
不待陌子玉辩驳,衣胜雪接着说道:“这冰丝蟾蜍的消息,也不知走漏了多久,单是一个青山首席,便不易对付,若是真来了众多高手,恐怕即使我们侥幸夺取了这宝物,也难以脱身!”
衣胜雪所言,陌子玉如何不知。
只是自从遇上那青山首席,这一路上衣胜雪老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样子,便想放松下气氛罢了。
“好了,别这般忧心忡忡了,尽人事,听天命吧!”陌子玉淡淡道。
“嗯!”
...
两人一路上边走边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条丈宽的小溪,横在二人前方,湍湍流动。
点点落花,浮在水面,跟着水流的节拍,一下一下打在溪中凸起的河卵石上。
陌子玉二人正打算取些水喝,却听到不远处一阵阵“乒铃乓啷”兵刃相交的声音传来。
“有人打斗!”陌子玉说道。
衣胜雪同样也听到了声音,点了点头,“应该是在右前方,我们过去看看。”
“好!”
陌子玉应了一声,二人便循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