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及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阮经天情不自禁地佩服这个官场老油条,许多事情串在一起,再完美的故事也会被老手剥出蛛丝马迹。
姜雪子听到这么多离奇的故事后,也吃惊了,半天没吱声,后来她吃吃地说道:“这个傻大个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水机关这么折腾他,他居然仍然没事。”
“通过这几件事情,你仍然认为他仅仅是运气好吗?嘿嘿,你还年轻,经验不足呀。”
“好像也没见他有什么大本事呀!”
“这绝对不是他的运气好,只能说明他是一个精于计算的人,而且他的身手一定很强,甚至我怀疑我的警卫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可能这么厉害吧。”
“在这几次的事情中,他可曾吃过亏?每次似乎他都受了伤,可实际上全是挠痒痒的伤,这里面很有故事的。”
“哼,你不要把他吹得那么厉害,如果他真厉害,为何至今才是一个副处?”
“这正是奇怪之处呀,一个月前,我还不知道有这个人,如今,宫孝木横空出世,好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好了,不提这个小子了,说说你的事。今晚西蒙斯找谁来递话呢?”
“有人看见西蒙斯和宫孝木在咖啡厅里谈话,后来宫孝木和女伴单独走了,西蒙斯的神色很差,应该是宫孝木拒绝西蒙斯了。”
“嗯,又是宫孝木,过两天你去会会宫孝木,看看宫孝木有什么反应。”
“好的,后天我去宪兵队吧。”
“你把今晚收到的钱和东西,妥善保管好,不要暴露出来。上个月水机关总部说你钱财来路不明,幸亏你母亲机灵,用了一个早年买卖黄金赚差价的缘由给糊弄过去了。如果你再不收敛,被别人揪住小辫子,你又如何解释?”
“爸爸,在外人面前,我不敢叫你,只好叫你亚父,可是我心中不舒服呀,我就想让别人也不舒服,我让别人知道我有很多很多东西时,看着别人羡慕加嫉妒的眼神,我就感到高兴,你说我这样做有错吗?”
“好了,雪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你要想好托辞呀。”
“这几月中,我修炼的香魅功有了不小的进步,那些找你的臭男人一闻见香味,就会表现出急色样,他们会神智迷糊的,到时就让这些臭男人…”后面的声音很低,估计是趴在肖军彦的耳朵上说的。
阮经天感到很恶心,姜雪子原来修炼一种邪门功夫呀,自己差点着了她的道。
“雪子,你对宫孝木使用香魅功了吗?”孝军彦突然问道。
“当时他拌了我一下,我挺生气的,本想用香魅功让他出个丑,可是你和他打招呼,我只运行了很短时间的功法就收功了,可能时间短,他没有明显的反应。”
“嗯,这样呀。以后你碰见这个宫孝木,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总感觉他怪怪的,不好对付呀。哦,听说他打了胡秋原的纨绔侄子?”
“是的,不过,他和女伴不知何时逃走了,胡小原发疯般地找他,愣是没找着,我听见胡小原说明天要大闹宪兵队,把宫孝木打成一个猪头。”
“哼,恐怕今晚胡秋原会把他打成猪头吧,一百个胡小原也斗不过一个宫孝木的。我估计宫孝木无声无息地走了,是给胡秋原面子。胡秋原老奸巨猾,岂会看不透?如果真让胡小原打了宫孝木,那胡秋原真要卷铺盖回哲国了。”
阮经天继续听了会,全是些腻歪歪的言语,他关上了录音机,想起了肖军彦谈论西蒙斯的话语。他越发认为西蒙斯的事情更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肖军彦故意不理西蒙斯,让西蒙斯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肖军彦暗中观察,只要有人找到姜雪子替西蒙斯说情,那么这人立即会被肖军彦盯上,看来西蒙斯是鱼饵,姜雪子是鱼杆,肖军彦是钓鱼之人,只是他把鱼钓上来,怎么处理鱼就不为人所知了。
他又想起盛美商务居然敢监听肖军彦,那么盛美商务的根底一定至少和肖军彦一般粗大,否则,肖军彦得知自己被窃听,非要剥了盛美商务老板的皮不可。
他最后想到胡少胡小原了,他巴不得胡少到宪兵队打他,可是经过官场老油条的分析,他知道胡小原近些日子一定会被禁足。
哎,好不容易摸到了胡少的这条线索,最后被该死的窃听器给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