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隐身术,靠近这辆面包车。果然,从呼吸的声音判断,车中有两人。
阮经天仔细观察着这辆车,发现后排座位处的车窗开了一道不窄的缝隙。他想了一会儿,右胳膊抬起,对着这道缝隙摁下五毒散的按钮。五毒散迅速地从车窗的缝隙窜进车里,不一会儿。车里弥漫着微微的腥臭味,车里两人明明知道遭遇敌袭,但脑袋开始迷糊,逐渐晕了过去。
阮经天打开车门,看见两个身材高大粗壮的司泊人躺在座位上,他马上明白是什么人绑架王志非。
他绑好两人,把破毛巾塞进他们嘴巴里,对他们使用神魂术,很快就获得阮经天想要的信息。他下车找了一个隐蔽之处。等着进入宪兵队院子里另外三人的回来。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向着面包车走来。阮经天见这三人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轻轻扬起右胳膊,摁下按钮。又一枚五毒散飞向这三人。
三人躲避不及,被五毒散包围,不久,这三人慢慢晕倒在地。
阮经天赶忙跑过去。依次对三人使用神魂术。五人的口供全都一样。原来这些司泊人专门收集刺国和哲国的古董、文物以及其他宝物,然后偷偷运到司泊国,说白了。这些司泊人就是走私者。
司泊人抓住王志非,对其严刑拷打,王志非不吃打,说黑殒精矿石被宫孝木抢走。因此,司泊人满城寻找宫孝木和宁静文。但是司泊人也没有全部相信王志非的话,派出五个人到泉水城宪兵队来搜查巴刀越野车,只是没想到被阮经天逮个正着。
把中毒的三人塞进司泊人的面包车里,阮经天驾驶着这辆面包车,开到一片荒山的边缘,把五人拖下车,一人一刀,全部了结他们生命,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弄了些汽油浇在他们身上,一把火烧了这五个司泊人。
他开着面包车回到泉水城宪兵队,把车上能留下自己指纹的地方全部清洗干净,然后开着自己的凌致车,悄悄来到司泊人所说的王志非被绑的地点。既然王志非把爪子递了过来,阮经天岂是吃亏不还手之人?
这是靠近古玩一条街的一栋三层楼房。阮经天观察了一会儿,绕到楼房的后面,使出隐身术,悄悄进入楼中。只有三个房间亮着灯光,他知道这三个房间里的人正等着他和宁静文的消息以及搜查巴刀越野车的消息。阮经天恶向胆边生,对几个貌似领头的人使出神魂术,问出王志非的关押之地以及藏宝库房所在,然后痛下杀手,把三个房间里的司泊人杀个一干二净,也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搜刮干净。
他进入关押王志非的地牢,两个看守正昏昏欲睡。可怜的王志非被绑在柱子上,全身血污,白净的脸变成黑猪头。他耷拉着头,满脑袋困意。
阮经天弄晕两个看守,轻手轻脚地来到王志非身边,使出神魂术,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趁着王志非神智不清,左手捏着他的鼻子,右手张开他的嘴巴,把一颗再过十二小时才会起作用的毒药灌进王志非的嘴里,这是阮经天从国安总署别墅得到的缓释毒药。
处理完王志非的事情后,阮经天找到藏宝库房,库房里的东西数量不少,但是体积不大,阮经天找了四个大箱子,把这些古董、文物以及其他宝物一股脑地搬上凌致车的后备箱里。
再次回到柳云省立医院。他给梁谦理打电话,说他猜测可能是司泊人绑架了王志非,并且他还偶尔知道司泊人的落脚地点。
梁谦理听完以后,放下电话,脑中转了几个念头。他拿起电话,拨给柳云省宪兵总队,告知阮经天所说的地点,让他们秘密地把所有相关者全部缉拿。
第二天早晨,阮经天从凌致车中醒来,匆匆地到医院洗漱一番。昨晚折腾一夜。他回到医院后,也没有去宾馆,在车中躺下休息。
他来到病房,看望宁静文。宁静文的母亲知道女儿替眼前的年轻人挡子弹才受的伤,心中对这个年轻人没有好感,可是在女儿面前,她也不能把不满写在脸上,只是冷冷地瞅了阮经天一眼,然后出了病房。
宁静文已经醒了,看见阮经天。心头一酸,眼泪流了出来。阮经天坐在床边上,轻轻握住宁静文的小手。
宁静文想要摆脱阮经天的大手,可是阮经天紧紧握住不放,他轻轻说道:“静文,等你好了,我想和你谈谈。”
宁静文看着阮经天,突然小手使劲,狠狠地掐着阮经天的手。说道:“我欠你两条命,昨晚还给你一条,等以后再替你挡子弹,把另一条命也还给你。”
阮经天心头疼痛。说道:“静文,以后你不要再这样,这非常不好玩。昨晚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宁静文不吱声。凝视着阮经天,小手紧紧抓着阮经天的手,生怕阮经天跑了。
阮经天抽出右手。从怀中拿出一颗自己炼制的治疗内伤的圣丹,放在宁静文的嘴边,说道:“静文,把这个吃下,你很快就会好的。”
宁静文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圣丹,圣丹入口即化。宁静文感觉到全身暖洋洋的,异常舒服,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很快她感觉这声音很不妥,赶忙害羞地捂住嘴巴,瞪了阮经天一眼,心想:这呆子不会是给我吃的那种药吧?
不久,她就知道误会阮经天了,这药液流经全身后,她明显感觉伤口处的疼痛感减轻。她感激地看了阮经天一眼。
“你好好养伤,我先出去办些事情。不要告诉别人你吃过我给你的药。”阮经天拍拍宁静文的小手,站了起来。
“你要常来看我。”宁静文轻声说道。
“嗯”阮经天答应着,走出病房。
他驱车来到柳云省陆军总部梁谦理的办公室,见到梁谦理正挂上电话。
“梁副总,您好。抓到袭击我和宁静文的凶手吗?找到王志非吗?”
“孝木君,你好。我先说王志非的事情。你的情报很可靠。昨晚经过周密部署,在陆军总部的指挥下,成功捣毁一个司泊人走私文物古董等宝物的大型集团。这个走私集团非常猖獗,昨晚上居然派出大量人手寻找你和静文。
我们审讯司泊人,他们交代说:你和宁静文抢了王志非的黑殒精矿石,所以司泊人到处寻找你们,试图夺回矿石。宪兵总队的人正在全力缉拿隐匿在暗处的司泊人。王志非被司泊人打了一顿,我刚让他回家休息。”梁谦理说道。
“查出是谁枪击宁静文吗?”阮经天感兴趣的是梁谦理是否查出真凶,当然,阮经天不会主动说出真凶是谁。
“这个还在继续调查中,宪兵总队的人到了静文受伤的地方,的确发现血迹,路人也说发生过枪击,可是凶手早已逃之夭夭,我们正在全力缉拿他们。”
阮经天对梁谦理以及省宪兵总队的工作能力很是持怀疑态度,柳云省一哥的千金遭到枪击,差点丢命。而梁谦理调查一晚上,居然没有头绪,明明已经抓住幕后主谋,却又放了。难道梁谦理不会审问司泊人为何说他和宁静文抢了王志非的黑殒精矿石?这里毕竟还牵涉到宁静文的声誉问题。
虽然阮经天昨晚杀了不少司泊人,但是他没杀那两个看守,那两个看守一定知道是王志非说的此话。
阮经天把王志非的被绑地点透露给梁谦理,就是想送一个功劳给梁谦理。可是梁谦理居然体会不到。阮经天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难道副省级领导的智商就这种水平?还是梁谦理和王中路副省长暗通款曲,故意装楞充傻?
阮经天心想:如果梁谦理把刚才所说的汇报给宁守诚,那么梁谦理一定不会在宁守诚心中留下好印象,因为只要宁守诚审讯那个活口,一定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宁守诚迟迟不挑明此事,可能就是看看副手以及政府那边的副手如何演戏,然后最后来一个雷霆一击,把王中路副省长拉到己方阵营或者挤走他或者拉下他。至于如何处置梁谦理,那就要看宁守诚的心情。
阮经天想到此处,心想柳云省的一哥也不容易当呀。
他本来还打算送点东西给梁谦理,可是见梁谦理要么智商不够,要么包藏祸心,他根本不想再与此人有过多交集,赶紧告辞离开。他要尽快想办法对付黑龙会。
梁谦理听着阮经天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眼中射出两道精光,闪烁不定。
王中路是常务副省长,也是柳云省联席会议的委员之一。昨晚上他听说其儿子与宫孝木较劲的事情后,没有放在心上,小孩子玩的意气之争,他只是笑笑而已。当于廷葫向他汇报王志非请黑龙会的人杀宫孝木的时候,他也没当回事,一个东山城的小瘪三,死了就死了吧,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是当听说黑龙会的人几乎全军覆没,王中路愣住了,他开始打听宫孝木的来头。这一问,立即感觉宫孝木远非想象得那么简单,仅凭宫孝木从胡家救出被劫持的肖军彦这一点来看,一百个王志非也不是宫孝木的对手。最关键的是,此次暗杀宫孝木的结果是:宫孝木毫发未损,反而是宁守诚的女儿身受重伤,这可令王中路万分紧张。
他命令警卫联系王志非,让王志非马上来见他。可是没过半个小时,他得到消息:王志非在路上遭遇袭击,保镖全部死于非命,王志非失踪。王中路差点背过气,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宫孝木找人报复。他赶忙找到泉水城宪兵队,让他们速速找到宫孝木,并严加审问。
但是泉水城宪兵队队长张霍根见到宫孝木与梁谦理副总关系匪浅,立马变成软脚虾,根本直不起腰。王中路气得七窍生烟,他让黑龙会满城寻找王志非,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
早晨,他突然接到梁谦理的电话,告知在陆军总部的英明指挥下,成功营救出王志非,王志非很快就会被送到王府。
梁谦理的电话让王志非吃惊不小,这梁谦理与他素无瓜葛,为何这位副总部长要卖力地营救王志非呢?(未完待续……)
ps:更正:第99章中王志非的父亲的名字有误,应为王中路,特别声明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