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百载,春秋数十。任你修得金仙圣灵,通天丘尼。又谁可以正真的逃过人世三劫。
洛川神君看着那紫萝金晶罩中的龙惜风。一阵阵的心如刀绞,一阵阵的相思意切。不经意间已双眼含泪,心悲临临。
楚菊看着神君,突然一种心疼涌上,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奇妙的让楚菊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和凝香那般的友情,亦不是和隋靖这般的爱情,到更多的是一种亲情,一种关心。难道这仅仅就是因为楚菊是洛川神君的徒弟?
楚菊看着神君,已然猜出了神君的心事。于是上前问道:“师傅,师母这般,如今可有何法使师母三魂在聚,死而复生吗?”
凝香上前对着洛川神君和楚菊说道:“我刚予箐薇姑娘还有郡主检查发现。箐薇姑娘和郡主魂魄具异,似非一主。”
神君道:“你检查的没错,确实如此。”惜姩忙道:“父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川随将这中间因果相述。原来这洛箐薇的三魂七魄,有两魂是二郎神眼泪幻化,而那七魄则正是龙惜风的七魄。而洛箐依的三魂七魄,则只有一魂是龙惜风的,其他的两魂七魄却都不是。
凝香道:“也就是说龙惜风前辈的三魂现在分别在这三处。如今这七魄本就聚首一起,现在最主要的便是这三魂,这三魂各异数千年,想要三魂重新聚首,怕是很难。除非…。”
凝香犹豫了下没有继续说下去。惜姩急忙走了过来拉着凝香的手问道:“除非什么啊。凝香姐姐?”
凝香看着惜姩继续说:“药王经中有载,魂指能离开人体而存在的精神;魄则指依附形体而能显现的精神。”凝香看着众人,遂将药王经中记载尽述。
原人乃是有三魂,七魄,肉身,元神所组。其中三魂有,天魂,地魂,命魂,这三魂属精。
七魄为,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这七魄属气。
而肉身乃是神,所以这七魄是要依附肉身才能显现的精神,而三魂则是脱离肉身而显现的精神。
元神则是超脱三魂七魄与肉身,也是包含三魂七魄与肉身。她是独立的,又不是独立的。元神是一种思想,也可以说是一种道,是一种精神。
每个人都有元神,但不是每个人的元神都能显现。元神需要强大的修为才能显现,甚至是元神出窍,脱离肉身而独立,到达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不灭。所以人乃是三魂,七魄,肉身相成,即精,气,神相结在加上元神。
而这其中魂魄又分阴阳。魂为阳,魄为阴。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
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属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属于人魄,精英二魄为阳属于地魄。
药王经中还载,人活着的时候。这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不离身。而这七魄阴阳相应,依附肉身,所以也从不离开人身。
这七魄由命魂所掌,所以命魂亦被称为人魂或是色魂。其中天冲魄在顶轮,灵慧魄在眉心轮,气魄在喉轮,力魄在心轮上,并同时与双手心和双脚心相连。中枢魄在脐轮,精魄在生殖轮,英魄在海底轮。
人生命的形成,就是命魂住胎而产生的。命魂住胎之后,将能量分布于人体中脉的七个脉轮之上,而形成人的七魄,魄为人的肉身所独有,人死之后,七魄即也随之消散,而命魂也自离去,生命即以此告终。
当人死后三魂各有归路。天魂归天路,存于宇宙之间。天魂即是人之良知,亦是那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肉体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寄存于宇宙。那为人时为善者,自会成仙得道。那为人时为恶者,天魂则会被其主神收押。这就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则徘徊于墓地,宗庙之间,因地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再墓地或是宗庙对位神主,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命魂则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命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重投轮回。
凝香道:“所以箐薇姑娘拥有的一魂是天魂。二郎神又用眼泪化了地魂和命魂,控制住了七魄。郡主的一魂则是地魂。而被二郎真君锁于幽冥九柱深渊的那一魂则是命魂。如今想要这三魂从新聚首。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塑魂钵。”
“塑魂钵?那是何物?”楚菊急忙问道凝香。凝香看着楚菊说道:“这塑魂钵一共有三只。一只可塑天魂,一只可塑地魂,一只可塑命魂。三魂相离,需将三魂拘于塑魂钵塑魂九九八十一周天。”
楚菊道:“如此师母三魂便可归一?”凝香随又解释。
原来这塑魂可不简单,必须在每天的星纪即丑时施阴土。玄枵(xiāo)即子时施阳水。娵訾(zou zī)即亥时又施阴水。降娄即戌时又施阴土。大梁即酉时施阴金。实沈即申时施阳金。鹑首即未时在施阴土。鹑火即午时在施阳火。鹑尾即巳时在施阴火。寿星即辰时在施阳土。大火即卯时在施阴土。析木即寅时在施阳木。如此反复八十一周天三魂即塑。然后在需无上道法玄功将三魂聚首,七魄可依。
凝香解释完道:“可是这塑魂钵在哪里却是无从知晓。”众人听完各显忧思惊色。
风惜姩上前问道:“父君,真的如凝香所说的才能救得娘亲吗?”洛川神君看着惜姩点点头。
惜姩接着又问道:“可这塑魂钵到底在哪里啊。”
洛川神君继续说道:“这塑魂钵一共有三只,是当年师傅赐予我们师兄妹的。一只在我这里,还有两只分别在我师兄黄大仙和师妹凌舒凝手里。看来如今要救惜风性命,我只有违背师命前去找寻师兄师妹了。”
众人听完俱是惊讶。从未听说神君提及师承何人何处,更不想神君还有师兄和师妹。洛川神君看着众人不由的回忆过往,向众人讲述了他的前缘。
原洛川神君本是秦洲人氏。姓风名忆心。是山间一牧童。和他一起在山间行牧的还有一童,姓黄名初平。忆心和初平自小便相识,从小也便是好朋友,他们每天一起在山上放牧。
有一天他们和以前一样在山上放牧。突然听见有救命之声传来。忆心和和初平便寻着那声音找去。便发现一女孩倒在地上。他二人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漂亮的姑娘,被山上一块大石头压住了腿,此时已经昏迷不醒。
忆心和初平没有来得及多想。二人便去用力推那石头。可是任凭他们两人怎么用力那落石也纹丝不动。眼看那姑娘上血色慢慢变少。忆心和初平着急不已,却也无计可施。这时只见从远处走来一位老者。只见那老者:
身穿一身粗布素服,脚上踩着一双破履。一手拿着一木拐,一手拿着一葫芦。一头银发,盘成云髻,髻上插着一木簪。双眼炯炯放神光,长长如雪的睫眉辫起翘上鬓角。胡须花白流云,一副慈眉善目,道风仙骨。
只见那老者朝着忆心和你初平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着那被压在巨石下面的姑娘连说两声:“可惜了,可惜了。”随就在旁边的一处石头上坐了下来。把木拐放在旁边,拿起葫芦打开喝了一口葫芦里面的东西。
然后对忆心和初平说道:“你二人还不赶快想办法移开那巨石,要是在晚些那姑娘便命不得保了。”忆心和初平听完便又去推那巨石直到满头大汗,双手流血也未能将那巨石移动。
这时只见那老者对着忆心和初平一拂手,两道白光便飞进忆心和初平的身体里。然后那巨石便被忆心和初平给推开了。忆心和初平看着那被他们推开的巨石满是不相信,也不明白。他两扶起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了的姑娘。
这时那老者又说道:“你两在地上挖一土坑。三尺深浅,九尺宽长。然将其双腿埋入坑中尺深。每日你两需得轮流给土坑浇水,添土。每日浇水三次,每日添土三次,每次浇水,添土不可多亦不能少。每次浇水千盂,每次添土千钱。直到这土坑土满水溢出,坑上百花开。这小姑娘自然得救。你两可愿,可能做到。”
忆心和初平相视一眼对着那老者同声答到:“我们能做到。”他二人答完话便就在旁边挖起了。直到日近午时才将那九尺大小的土坑挖好。
那老者看着他两脸露和蔼慈祥,然后便从腰间拿出了一钵盂。交到初平手里。初平接过那钵盂只见那钵盂通体放光芒,芒芒色不同。那光芒过后再仔细看。见那钵盂全身鎏金造。盂檐嵌九宝,盂身环纹绕。纹上镶语数千字,字字珠玑妙语连。
然后那老者又说道:“你们将这钵盂放在挖好的土坑底部。然后将姑娘的双脚放在这钵盂之中,在土掩双腿一尺。”初平拿着那钵盂疑惑的问道:“老爷爷这钵盂檐口如此之小。怎么放进这姐姐的双脚啊。”
那老者看着初平慈祥的说道:“你且一放便知。”初平和忆心收起疑惑便将那钵盂朝着土坑的底部放去。只见那钵盂刚一进土坑就开始慢慢变大,吓得初平一下放开了手和忆心郎当退后。
二人定神一看只见那钵盂越变越大,直到底部在停止变化。然后变形成了土坑为方,钵盂为圆的样子。那土坑只有四角还未被占。正是那天圆地方之态。
初平和忆心又将那姑娘扶起将双脚放入那钵盂之中。奇怪的是那姑娘在那钵盂里,居然能不用扶也能婷婷站立不倒。他二人又用土将那姑娘的双腿掩埋一尺。然后回身看着那老者。
只见那老者又拿出了两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两个钵盂递给忆心和初平手中说道:“你们两人就分别轮流用这两个钵盂盛水盛土。”忆心看着那老者问道:“老爷爷可是这山上没有水啊,我们该往何处去找水呢?”
这时只见那老者对着那前面的山腰一指说道:“那处不是有一水源吗?”忆心和初平顺着那老者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处还真有一水源,在那悬崖峭壁潺潺向下流动。
他两更是疑惑了,他们在这山上行牧已久。可是却从未发现这有这么一处悬崖绝壁啊。忆心和初平随着那老者走向前去。只见一悬崖。崖下云雾缭绕,不知道有多深,对面便是那绝壁。从这边到那绝壁足有百丈距离。
只听见那水声隆隆,四溅的水珠到处飞散,有的甚至都飞到了忆心和初平的脸上。那绝壁上长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花香扑鼻。灵树招摇,劲草随风,怪石嶙峋。绝壁上偶尔还有盘羊走过,松鼠略头。红雀落停,青鹰双飞。有诗一首相证:
老道法力幻壁峦,一处清幽落下覃。(覃:深不可测的意思)
飞虹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