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谢谢你来过 谢谢我记得

举办一个文艺晚会庆祝跨年，于是龙飞飞和陈梦莹最近是特别的忙，忙着准备班级晚会的事情，连带着雅恩也忙了起来，她本来一直也都很忙的，学校的跨年晚会她还有舞蹈表演，她现在又是班上的文艺委员，简直快要飞了起来，锦最近倒是闲了下来，因为最近各种社团活动实在是太多了，图书馆清清冷冷的。班上有一个班级的总体表演，需要几个男生，作为龙飞飞和雅恩的友情粉丝，秦练和林航无条件的被拉往前线参加支援，别说心里有多少的不乐意了，其实秦练最近也真的是挺忙的，他和雅恩一样，他们都要参加跨年的表演，要不是雅恩用尽各种手段，两个人才不会缴械投降。也的确而可能是熟悉的缘故，秦练和林航就拗不过雅恩那个坏脾气，看着要生气了，还是只有老实的跳一段了。锦那天专门去看了他们彩排，不要提这个舞蹈排练的也是只有那么搞笑了。秦练那不用说了，肯定是超级棒的，林航简直就是天生四肢不够发达，就像是去搅黄的。其实这倒是很奇怪的事情，他的歌唱的那么的好，舞蹈却掉的那么烂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呢，林航还有个怪脾气，他不和不认识的女生跳舞，问问原因。回答干净利落“我不喜欢。”最后只有和雅恩搭在一起了，这也算是完成了一桩艰巨的任务。现在的林航确实是要比以前开朗了许多，人在这样一群欢乐的人群中间自然心情也会好了很多。他长得也是很帅的类型吧，班上的不知道，有很多外班的女孩还来班上打听过他的信息呢，锦不会跳舞，只是陪在她们身边给他们放音乐，看看效果。本来是可以不用去的，那两个男的就不罢休，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逮着不放，自然几个人的感情是越渐的默契。当然，在练舞的时候，林航的耳朵也不知道掉了多少次，雅恩都差点想抽他了。秦练就是一个浪子，只要有美女还是很老实的。于是练舞的时候，雅恩和林航搞笑的对话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一个人都要气的吐血了，另外一个倒好，淡定得很。最后林航提出了他可以弹琴唱歌的表演方案之后，雅恩放过他了，只是这个钢琴在哪里去找啊，没有钢琴电子琴也可以，我可以一边谈一边唱歌，然后你们跳舞或者我自己一个人表演，别叫我跳舞就行，雅恩和秦练就像捡到宝一样凑过去：“这样到是很不错的样子。”这一场跳舞的乌龙总算是结束了。忽然安然进了来，她来和雅恩讨论话剧的事情，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林航，林航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眼睛里面盯着安然在看。锦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还是去图书馆找了个地方趴着。

    起了个老早，穿着运动鞋跑到操场上一圈一圈的跑着，脑子实在是很混乱。怎么也理不清楚了，到最后瘫在操场上躺着，这清晨的操场实在是很安静，有一两个晨跑的人也没空顾得这里躺着的人是怎么回事。锦好像忽然发现，她好像喜欢上这个人了，必须要掐掉这个苗苗啊，他有喜欢的人了，还是一个这样优秀的女孩。算了，还是做好朋友吧，锦想着说不定是自己母爱泛滥，看着他前段时间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是母爱泛滥了，锦有些喘不过来气了，这空气稀薄的早晨，加上没有吃早餐的缘故，脸是涨的通红。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都起床了。龙飞飞看到锦这个样子回来倒是着实吓了一跳:“锦，你这是怎么了，大早晨的，怎么这幅模样。”其他几个听到这声音便纷纷过来表示很关心“没事，就是早晨醒的早了，没事做，便想着晨跑，精神好便就多跑了几圈，谁料到就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别等我，我去洗个澡就来上课。”见是这样，也没人多问了，边收拾着准备出门了。龙飞飞又到回头来“锦，你吃什么，我们给你买着，怕你来不及了。”“随便买点，都行。”冲了个澡，精神好了许多，人也清醒了，只是这脸越发的红了。看看时间还有15分钟就要上课了，也来不及吹头发。胡乱搽了一下梳了梳便就出门了，拿了课本，便就匆忙出门了，还是走在老师后面了，虽然没有迟到，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锦今天穿的是紧身深蓝色的呢子大衣，穿一条牛仔裤，下面套了一双靴子头发披着，人显得有些消瘦，闯进教室那一刻，多了一些孩子的童真，到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这样的慌乱是很少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放下课本，便听到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老师便开始讲课了，这是思政课，有些打瞌睡，本来昨晚也没睡好的缘故，更觉得精神恍惚。雅恩便觉得今天锦有些不对头，平时那么忙她总是精神状态很好的，有些怕是不是锦生病了，便伸出手来摸锦的额头，锦可能本就不在状态之上，这一弄便把她吓了一跳，啊的叫出了声，不光把雅恩吓了一跳，也引来了正在上课的老师和同学的目光，这下脸更红了。锦只能尴尬的说了句不好意思。今天这是个什么状况，好像一切都显得很慌乱，这个样子实在有些糟糕。还好今天下午没有课，本来说好和陈梦莹一起去排练节目的，结果这么个状况，陈梦莹便叫她好生休息。或许调整一天就好了。回到宿舍，才发现原来亲戚也来拜访她了，她觉得她必须要保持冷静，因为这个状态随时都会崩溃。躺在床上好生睡个午觉才行。刚刚躺在床上，秦练的电话就来了：“今天看你的状况很不对啊，怎么回事，看上去怪怪的。”“没事，就是例假来了而已，睡个午觉就好了。不和你说了，我是有些累了。”“额，那你好好休息吧。”挂了电话，秦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其实锦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跟他讲这个，随便找个理由也好啊，或许真的是好兄弟，所以连说谎的生存技能都不会了吧。还有就是因为有一个更加荒唐的理由罢了。

    这段时间和林航两个人的联系到是有很多的频繁，关系亲密的有些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大家经常开两个人的玩笑。锦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秦练也觉得这就是锦正常的状态，除了正常作业的时候，就是一个懒惰的土豆泥。

    你自信的样子，真是美丽

    “子衿，你最近好么，我今天在图书馆看书，心情却是怎么样也静不下来，我觉得有点十分的烦躁，好像我是因为喜欢上一个男孩子的缘故，只是他心有所属，我觉得我有点心疼，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样子，就是描绘不出来的难受，我想我是不是有一些要谈恋爱的迹象了，我今天上课有点狼狈，我想应该是我内心的那种强烈的孤独欲望被唤醒了吧，你是不是还在跑新闻，我最近在看一本书，叫《平凡的世界》，我总觉得我有些松懈了，看的实在是太慢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那些乱起暴躁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呢？。”

    “傻瓜，我最近有些忙，我准备找个时间来看望你。”

    子衿应该十分的忙碌，简短的回复，锦知道，她应该是都懂了，她会来看她了，心里的某种叫做开心的事情被唤醒了，幸福就是，在这个神秘的是时空之下，有个人跟你隔着千里万里，她都懂你。她最近有拍摄，她的那双大长腿啊，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们俩并不熟悉。

    尽管锦退了学生会，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哪个部门拿去用用，锦和秦练时常会有很多工作上的交流，学校的活动安排，学院的剪影，这些都是校园杂志的很好地题材，锦经常会跟他们在一起，彩排，参加节目以及许多的活动，加上锦本身有点偏中性的性格，也赢得了许多的好口碑，慢慢的竟然跟他们几个熟悉了起来，秦练是话很多的类型，经常跟锦在一起开着玩笑，讲着段子，其实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个家伙，不熟的时候到是觉得很与众不同的一个人，熟悉了之后竟然也是一个相当有个性的人，好的文笔却写不出一手好看的字，还可以讲着荤段子写着诗情画意。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末，一屋子的人都睡到好晚，都要到中午了，起床发现锦已经不在寝室了。开始都以为出去吃早饭了，后来雅恩在饮水机上面发现了一张纸条，是锦留下来的：“今天有朋友打电话来，出去玩一天，放心。”大家也没有在意。她要去爬山，登山是一个很好的运动，累到精疲力竭，睡一觉便就什么都好了。只是她想的是在是太过简单，今天爬山的人不多，但是形单影只的人确实不多，她有些显眼，爬到山顶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这个季节的风吹着很冷，但是锦却感受到了让人窒息的难受。不知到是登山之后觉得很热，还是因为内心的感受让人觉得很难受。就这样在山上坐了一下午，吹了一下午的冷风，下山的时候人都快冻傻了，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是却越渐的郁闷了，在学校外的酒馆里本来就喝了许多的酒，回来的时候还在学校的超市买了几罐酒，醉在了学校后山的椅子上，来来往往的都是情侣，也不知道是谁可能认识她，秦练赶来的时候，她红着脸口中只是说：“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在那里哭，哭得很厉害，她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有多难过，看到眼前这个她熟悉的人她更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她心中的抑郁。只是哭。“望着这样的场景还以为是失恋了，把剩下的酒全部都丢掉了，这里又哭的的一塌糊涂。得把她弄回宿舍才好，这样哭下去像个什么样子，这后山约会的人那么多。况且就要查宿舍了，等会被看到别说有多尴尬了，只有背着她回去，这个完全喝醉的人醉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有多沉，废了好大的劲，锦还一直说要下去，也不闹，只是一个劲的哭。要到宿舍门口的时候锦拉住了他的手：“练，这样子，你等会给陈梦莹打个电话，你就说我生病了，在医院，今晚回不了宿舍了，叫她帮我请个假，她总是有办法的，我喝了这么多的酒，回到宿舍大家看到不好，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我背回去，班上同学明天全都知道了。你帮我在酒店订一个房间，我睡一觉明天就回去，如果陈梦莹不放心，你就给她说实话，她总知道怎么说的。”也是，弄回了宿舍肯定会把那群女人弄傻掉的。为了避免别人误会，他给林航打了个电话：“你快出来，把我身份证带出来，悄悄地，锦喝醉了，我们把她送到酒店去。”随后给雅恩打了个电话，林航看见她，也没有问什么，两个人把她送到酒店，躺下便就睡了，也没有闹。就各自回去了，半夜两点多酒醒了，她知道是秦练背着她回来的，应该是酒喝杂了，有点晕头，想着他背着她回来，别说有多感动。还记得秦练狠狠甩掉酒瓶时的样子，又或者是她想象出来的，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还没有喝醉的人就已经先醉了。她很口渴，起来狠狠地喝了好多的水，打开窗户，这是冬季的夜晚，很冷，但是冬季的月亮确是很漂亮的，皎洁的美好的。锦脑海里只是母亲喝醉了酒的话，似乎都能想象到她的歇斯底里。她懂她的寂寞，但是作为母亲她的确有些过分，她的生命里本来就没有计划过锦的存在，所以她的生死本就与她无关。一个女人只有懂得怎样爱自己才好，她的母亲做到了。可是她要顾全大局，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一切都将过去，好好爱自己。”锦就这么一个人在外面站了也不知道是多久。这么多年她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享受孤独和夜晚。只是想想母亲，或许换一个角度来看，只有心里有着某一个人才会在最无助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吧，酒后吐真言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想一想，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了，昨晚喝醉了，还没有跟爷爷打过电话，他肯定会担心的吧，今晚的月亮真的很好。

    今天就这样过去了，在宿舍呆了一天。母亲昨天晚上的信息一直都没有回复，也没有觉得有多奇怪，这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了。锦现在电脑面前写着今天的心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养成这样的习惯，无论每天有多忙，都会给自己留一点时间记录心情。就像今天其实本没有什么好写的，就是在这里随便记录点什么也是好的。QQ消息有提示：“没事了吧？”也不知道锦是找了什么魔，愣愣的问了一句“昨晚你去哪里了。”在锦的心里最失落的时候他应该是在身边的吧，都要结束了才想起来。当然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句话问的实在唐突狠了，有点像是兴师问罪，但是已经问了，也没有办法改变，当然看来林航是没有看出这个女孩子心里的那些心事的。“周末回家了，父亲的旧疾复发了，陪他去了一趟医院。”锦的失落感好想得到了平衡，他不是不管她的，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或者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要不要管这个人吧。就原谅了，好像心里的那些难过也没有那么的明显了。“没事吧，好些了吗？”“小问题，都解决好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你怎么回事，听说醉得很厉害。”该死的秦练，一天就管不住那嘴巴。“都过去了，就别问了，不想提。”林航没有告诉锦，昨晚上他和秦练一起把她送到酒店去的，正准备再问点什么，锦就发来消息说：“我今天很累了，有些困，睡觉了，你早点休息。”她总是这样的吧，一个人承担很多东西，林航只有作罢“晚安。”林航也不是没有感触的，这个女孩子留给她太多的不可思议，她的热情，她的冷漠，她的快乐，她的悲伤，她的欢笑，她的难过。好像这个女孩子的世界就没有人可以走进，因为这些人都只是走过了，她便就藏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脑海里想着太多关于这个女孩的事情，才发现好像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多少故事。脑海里回响着她骂人的声音，还有她那最爱翻白眼的眼睛。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林航自己觉得自己好变态，人家难过了竟然还可以笑起来。或许是因为她太爱笑了，留在人的脑海里的样子都是笑着的。能有什么事情让她这么难过呢？本来还以为是秦练夸大其词了，看这样子事情应该很严重。昨晚去的时候她已经不清醒了，只是关自己什么事情呢？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样定义是同学还是朋友。自己也本就是慢热型的人。

    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谁都没有再提，或许是明白，能让这样的女孩子哭成这个样子该是有多难过，难过的事情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