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队伍产生了绝望。”马伟业正式的吐出了他内心中的真实的一句话,他早就不看好这个队伍。
“我早就知道这个队伍是带不出去的,不是队伍“无能”,正是因为队伍“有能”才带不出去。
一个领袖可以带动一群愚者,但是一群领袖是带不动一名愚者的!
愚者无错,错的是领袖太多,你知道吗?想法太多。”马伟业说道这里咳嗽了起来。
“自知之明方可活,可是无知那就没办法了!
这个队伍不管怎么带都带不出去,其中的因素太多太多。
你要不要扮演英雄,想不想做正义?
不不不!你现在就是!”马伟业看着沉默不语的善于一字一言的继续往下说。
“或许你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其他同学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会想,曾经的老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呢?抛弃了他们?明明先前还那样对他们保护他们,可是在此之前却抛弃了他们!
你觉得我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马伟业抛了一个疑问给善于,他想知道善于的答案。
善于平淡的看着马伟业,对于这个问题如换成他人早已否定。
可是此刻的善于以不答来回答,善于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
“真有趣,真有趣。
要是换做其他人,会给出怎样的答案呢?我很想知道。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善于,你与其他人与众不同,甚至比供官府还要让我更加感兴趣。
你的不回答真是十分漂亮的回答。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你以为我会把你认为是那种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迷茫的少年吗?
不不不,你先前的表现足以证明,你并不是沉默不语,而是你知道所以你才会选择沉默,你做到了沉默是金。”马伟业要不是双手被捆绑着,他甚至都想鼓掌了。
马伟业他先前毫无波动的内心,在此刻也突然不知怎么的兴奋的起来。
“如换了一个人不回答,我可能都会误以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你,善于,你不同!
我试探性的几次你都不作答,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比起这些,我已经不在意了。”马伟业此刻被捆绑着,身处在危险当中却能够笑得出来,真是让人作呕!
善于就这么静静地听着马伟业的废话,不做任何的回答。
不过当看到马伟业笑的时候,善于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善于的内心感觉到了厌恶,不爽的情绪。
马伟业见此停止了他的行为,他可不想因此而招惹善于的不开心。
马伟业已经不把善于当成一个小孩儿,一个学生去看待了。
“好吧,咱们回归正题。当我察觉到队伍带不出去的时候,我内心从何时变我也不再理会了,我所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活下去。
同学们的不解,同学们的绝望,同学们的求助,憎恨这些都无所谓了,不再重要了。
是的!
我曾经是出手救过他们,劝阻他们,保护他们,但这并不就代表我是善,我就要做一个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的好人。”马伟业看着善于,他想要给善于最为深刻的一个特别的“礼物”。
马伟业就这样看着善于,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满眼坚定也没有后悔,为此而感到愧疚。
“你们要知道当一个有能力的人,在他的能力范围内救了你,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好人。
同样的一个道理,当一个有能力的人在他能力范围内没有救你,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坏人!
我想说的是,我确实救过他们,保护过他们,可是那又如何呢?
不过还好遇见了你,要是换做其他人,我岂不是要惭愧,被认为是“恶”?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有多少大道理,能把我给挫骨扬灰呢?
我把你推出去自己逃命,这个在你眼里确实不对,我是邪恶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我认为我也没有错,难道不是吗?
罪恶感这些东西是我们自身自己的!”马伟业看着善于。
马伟业目光有所转变,自己说着没有愧疚没有错,可是看着善于的眼神却充满了抱歉。
“!!??”善于在这一刻也有所触感,双眼发红嘴唇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马伟业没有说抱歉,可是他眼里却写满了。
善于在起初对于马伟业把他推向尸坑的事无法理解,无法原谅,绝望,无助,背叛充斥着善于的大脑,甚至产生的必杀的念头。
逃跑的过程当中由于队伍溃散,即便手上拿有武器,也不敢与其作战。
逃跑的方向是否是正确的,有没有活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跑起来。
逃跑的过程中出现个什么,这些都没有人能够预测的了。
其中马伟业就遇到了,旋即在本能的驱使下将善于给推倒在地,推向了行尸。
之后马伟业自己一个人逃跑了,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善于。
好在善于反应的较快翻了个身,并没有被行尸给扑中,这才得以逃脱。
脱离的虎口善于立刻朝着马伟业说逃跑的方向跑去,当时的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内心对于行尸的恐惧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马伟业的愤怒超越了对于行尸的害怕,善于是一路不停的追赶,是愤怒驱使着他,直至善于追上马伟业为止。
愤怒冲昏了善于的头脑,同时也在当时拯救了善于。
或许是幸运中的不幸,不幸中的万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