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滨,任务有那么重要吗?”……
◆……
“善于!善于!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永远永远不会,我会一直跟随在你身边!”善于看着马伟业扭曲的脸庞内心毫无波动。
“老师!”善于叫了一声。
“!?”马伟业冷冷的看着善于,口中的咒骂丝毫不减。
“其实、我真名不叫善于!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不叫善于,只是说我的真名叫做另有其名。”善于看着马伟业,前半段说了出去后半段却藏在心里面。
“什么?”
“什么叫不叫善于,又叫善于?”马伟业根本就搞不懂,善于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不可能!
你的学生证学校里的信息,都指向你叫善于,你怎么可能?”
善于平静的看着马伟业,内心很想告且他的真名。
“是的!这个名字……
这是我母亲去世不久后,我父亲为了纪念,怀念母亲,给我起的另一个名字。
名字叫做……
一世
一世善于!
我不知道“一”是否是指母亲的姓氏,我不知道世是不是世世代代的世,或者永世。
我不知道善是善始善终还是怎样,于是否又是相遇?
我怎么可能会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以证件上面的名字,即便我说我叫一世善于,也会依照证件上的所描述的那样。
我的证件上还是只有我善于两字,所以你们所看到的不过是证件上我的名字罢了。
我父亲在的时候就曾带我改名,可是一直拖到父亲死了也未能如愿。
怎样的借口,如何的刁难?
其实这些都并不足以打消父亲对于改名字的念头,而是或许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他自己知道便足以了,改不改过来都无所谓,反正要改早就改过来了,也是各种问题。
父亲离开之后我自己也申请过改名,过后不久也得到了消息可允许改名。
不过需要时间而这一拖,总体来说或许我太过可怜,又或者说时间确实拖得有点久最终终于改了过来。
不过奇特的是,因此我家得了一个奇怪的称号,“改名狂魔”。
我怎么会忘记呢?我的名真名叫做,一世善于!”一世善于对于这个名字感到了些许陌生,似乎是因为好久没有被人叫起来才会这样。
除了父亲奶奶知道以外,好像就并无他人了。
一世善于拉开了房门,留下马伟业独自一人。
房门被打开,随即立马一道白光照射了进来。
一世善于立马微眯起了双眼,白光十分的刺眼。
一世善于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的过来,过了许久才缓慢的张开双眼,入眼便是一片空白除了他自身以外眼前的空无一物。
除了白就是白,什么都看不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张白纸挡在了眼前。
“这又是什么?”一世善于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时半会儿愣在了原地,脑袋一片空白就如同这场景一般。
“这里是哪儿?”一世善于很好奇自己又来到了什么地方,难道产生的幻觉?
可是也不对呀!当场给人的感觉只有视觉的冲击,既真实又虚无缥缈。
“对了,马伟业!”一世善于瞬间想到了一个人,回首一看。
马伟业依旧待在原地被捆绑着,可是四周却变得一片空白。
“!?!?”一世善于有些惊慌失措,马伟业也在?
难道真的是出现了幻觉吗?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虚假且又真实,特别是马伟业还在,这就有点搞不懂了。
如果马伟业不在,一世善于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一个幻觉。
可是如果马伟业在,那就不一样了!
一世善于从房间里出来,入眼便是一片空白,回首一看应该还在原来的房间里呀!
如果不是那么就是幻觉,但既又是又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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