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遁了,以免松晨把妮子一会吧矛头对准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听少,听少。”柳轻瑶都绝望了。
松晨以牙还牙之后,才停在池子边喘气,路遥这才把人放开,柳轻瑶划入池中,她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没人怜香惜玉,她只好自救,上岸寻求帮助。
路遥上岸,把她从池子里拖出来。
“你干什么?”松晨挣扎。
“你头皮出血了,要处理一下,难道不疼?”
是疼的都麻木了。
松晨捂着头,眼冒金星,有点晕。
路遥干脆抱起她。
“你放开我,我自己走。”她就穿了泳衣,而他除了泳裤,其他地方都露着,肌肤相贴,太别扭了。
“你能自己走的了?”路遥根本不会听她的。
手里的身体软软的,从来没有过的触感,心里也划过异样,说话的声音都不自然了。
松晨也不矫情了,两人谁也没说话,一直走到休息室门口,路遥才把她放下。
“换好衣服快点出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松晨这才到很听话,换好衣服就出来了。
路遥也早已经穿好衣服等着她。
这温泉村里设有一个小小的医务室,里面有医药用的不少东西,不过并没有人值守,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是来享受的,一般很少有人受伤。
路遥受训练时,学过基本的消毒包扎,她的头顶被薅出了一个坑,不过他只会消毒,包扎起来似乎不太合适,他有点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要不然叫夫人过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你别告诉她。”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跟柳轻瑶没完,她已经报过仇了,柳轻瑶比她惨多了,就这样吧。
路遥没说话。
他不用说,她肯定会知道。
“我先送你回去?”
“也好。”松晨想了一下,她在这里也没心思玩了,还有可能被乔书言看出来,反正她们俩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让路遥先送她,应该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路遥把松晨送到楼上,松晨拿出钥匙开门,一边开一边道:“你快回去吧,以免他们俩找不到你。”
“差这点时间吗?”路遥扶着她进屋:“你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过段时间,会自己长出来的。”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松晨吓了一跳,松母居然找到她这里来了,她怎么进来的?
蔚长卿和彬彬也走出来,朝她使眼色。
松晨差点没晕过去,路遥赶紧扶住她。
她更加柔弱了,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
“她被人打了。”
“谁,是谁敢打我女儿。”松母开始激动起来。
路遥鄙视道:“不是你先开的口子,可以随意打吗?关少听见识到了,也就照章学样呗。”
松母不说话了,帮着把松晨扶到沙发上。
嘴硬道:“女儿是我的,关少听是什么东西?话说你们不是都在她身边吗?怎么看着她被人打呀?”
路遥不想理她,她自己都觉得养的女儿可以随意打,别人不能打,还怨他们没有保护好她。
“去医院看了没有?到底伤到哪里了?”
“外伤就头皮掉了一块,主要是内伤严重,估计要在家卧床静养一个月,最好都不要打扰她,否则就烙下病根了。”路遥故意吓她,往严重了说。
松母一听,果然吓一跳:“受这么重的伤,怎么不住院?”
“你看她的样子,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生无可恋了,会答应住院吗?恨不得现在死了的好。”
松晨闭着眼睛,动也不动,从来都生龙活虎的人可从来没这样过,谁看了都觉得没有生机了。
松母蹲在她旁边,握住她的手,开始哭,这次是真被吓哭了:“晨晨,你不要吓唬妈妈呀?是不是还怨妈妈打你呀?妈妈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妈妈就你一个女儿,做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好呀,我和你爸走了,挣的家产也都是你的,我们现在都是为了你呀,你要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啊。”
“哼,把她嫁给她讨厌的男人,受人家的侮辱,这是为了她好?就算今天你生意成功了,挣下了亿万家产,女儿的幸福已经被毁了,还要钱有什么用?”
松母哭的声音更大了:“我错了,我错了,晨晨你千万别想不开呀,我以后再也不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
松晨微微睁开眼睛,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道:“妈,你别喊了,我头晕。”
松母一秒止住哭声。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
“你先走吧,电话联系,我想休息。”
“我照顾你吧,你这个样子,身边不能没有人呀?”
“阿姨,有我呢,我会照顾她的,也会劝她的,你别担心了,她要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
松母听了蔚长卿说话,白了她一眼:“长卿啊,不是阿姨不信你,实在是你是前车之鉴啊,可别把松晨带偏了。”
她父母让她嫁人,拯救一下家里,她不肯,跑了,瞧瞧现在混得,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带了个野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自以为大人都想害他们似的,事实证明,是她们人生阅历不足,被人骗了,松晨现在这样,就是被她挑唆的。
要是她自个,哪里会有勇气,敢反抗她。
“妈你胡说什么?”松晨皱着眉头道。
蔚长卿也不生气:“阿姨,我不会害了松晨的。”
松母哼了一声。
“妈,你走吧,一会书言就来了,她总不会带偏我吧。”
松母一听,也不勉强了,她心里有点怵乔书言,那丫头眼神有点邪乎,和司南辰一样,吓人。
见劝说无力,松母又嘟囔了几句,离开了。
松晨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也走了。”路遥见家里有人,也放心了。
“路叔叔,我去送送你。”彬彬和他有点熟了,便自告奋勇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