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怨念的同时,却又忽然发现这也是祸福未定,更渐渐的,已觉喜从天降啊……”
“三权制衡……科学……王权……好啊……若非你留下的这一切,哥又哪能找来神转折?”
他细微喃喃着,无比诡异地笑道。
二虎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惶急的面上已是现出了一分疑惑与古怪之色。一边的安萁更早已目瞪口呆地停止了哭泣。
她呆呆问道:“少爷……您说什么?”
虽然风声太大,少爷的呢喃却太小,似有些没太听清,但小姑娘却是听清了……少爷似乎……找到办法了?
谢修齐也是彻底回过了神来,见安萁满脸发丝泪痕,他一楞之下,心中已满是感动:“你个笨丫头,怎么一下子就哭成花脸猫了?”
他嗔怪地柔声说着,随之,更是看着小姑娘脸上尤带泪痕,可怜巴巴望眼欲穿的神色,连忙就她的问题做了回答。
“自然是找到解决之道了。”
他傲然说道。
安萁二虎顿时大喜,更期盼地看向了谢修齐。
只见青年沉吟着,已是缓缓开口:“此计所谋甚大,我还需详加完善,就不多说了。今日夜色已深,各自安歇。”
随之,他却是看向了二虎:“二虎,你既然随陆伯伯旁观了县衙勘察火场全程,自是知道若有人在我之后泼油助火,县衙细细验证有无痕迹的关键之处吧?”
二虎闻言顿时露出了回思之色,良久,他点了点头:“那自是记得。”
谢修齐闻言已是一合掌:“如此甚好。明日一大早,二虎你就去火场,无论你用怎样的办法,都给我去弄点火场关键之处的炭末回来,再以我方才实验之法,详加对比验证。”
“此乃我据以发难之根由,需确认再确认无虞,方可放心展开后续行动!”
“这……”二虎顿时有些难色。
谢修齐却嗔怪道:“笨蛋,县衙只是为守卫火场不被破坏,你随便找个理由再多使点钱,只是进去刮点些许炭末还不成?又不会让他们失职,他们多半会给你行这个方便的。”
二虎顿时眼前一亮,已是频频点头。
谢修齐亦是点了点头:“只是千万要注意,不要怕花钱,但定要堵住他们的嘴至少十日——我可不想打草惊蛇。”
他殷殷叮嘱道。
随之,他又是转向了正痴痴望着他的安萁:“安萁,明日你随我去陆府,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也要让我见到陆伯伯——我心中尚有两个不能定论的猜疑,亦是至关重要,却是需得向陆伯伯这位官场中人详询。”
小姑娘一楞之下顿时频频点头,随之,她更是好奇问道:“少爷,您真的找出让小姐也不用嫁入方家的办法来了?不用担心木已成舟,方家不同意,更以雍府为凭了?”
谢修齐阴冷地笑了笑。
“何止……”
他喃喃道。
安萁啊安萁,我当初与你所说的,恐怕还不只方家心思的一点半点呢。方才拿着方家阴谋思来想去,越怀疑他们,就越觉得他们可疑;越觉得他们可疑,就越发现他们更多的谋算细节——简直非同凡响。
可是,他们的伎俩,又怎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如果你从现代竞争更激烈的商场职场乃至社会中搏击一遭回来,你还会发现其中还有更多的道道。
方家可是未虑胜先虑败,留足了后手呢……
谢修齐脸上渐渐浮现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这个你们不用管。真相总算大白,我也已渐有计划。现在,就看谁玩得过谁了……”
他目光幽幽地喃喃着。
“如今,我只需确认火场确实存在证据,再找陆伯伯验证两个猜测就是了……但那两个猜测十之**,多半是必然存在的……”
“我怎舍得让姐姐有分毫之损……又怎舍得不借此事,让他们反受其祸……鄙人自幼孤苦,遇上了欺负我的,只好硬着头皮强上了……这浸淫复仇**多年,最喜欢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啊……”
“木已成舟?那又怎样,我要让他们船到桥头……自然沉!”
他不断喃喃着,夜色笼罩下,青年的脸染上了一丝诡秘狰狞,更也满是成竹在胸的狠厉。
安萁二虎对视了一眼,虽然不知道青年细不可闻的呢喃在说什么,一抹希望却已是从两人眼中悄然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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