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应呢!”
“这是自然,画兄尽可放心,画姑娘是我……我……我总是会全力照顾的”高云结结巴巴十分真诚道,完全没听出有什么不对。他脸色微红,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欣喜,他原本以为画长生就算不怪自己太唐突,也会当作听不懂,没想到对方欣然接受。
哦!原来这才是重点啊!
画长生恍然,不过自己好像没答应什么吧!当然了,如果小石头有个会照顾她一生的人,自己还是很愿意成人之美的,前提是这个人值得托付。
等待半晌的酒菜终于摆上了,小二甚至来不及招呼声,就被不断进来的人吆喝走了。满堂的人声闹闹昏昏混杂在一起,隐约可听见,天眼、二公子之类的词。
画长生单手执起酒盏,古铜色的酒盏衬托出她的手指更加白玉修长,拇指与食指内侧一层薄薄的茧,轻轻摩擦了下杯盏,低头抿了口,淡淡酒香充满口腔,瞬间转换成细细密密软刺,一呼一吸间再度转成绵绵甘甜,果然好酒!
“阿云来这无为城,是为了看二公子,还是为了得天眼?”画长生问的突然。
“不瞒画兄,师门来此是为了天眼,而我来此只为了历练。”高云答的坦荡。
“历练?”画长生
“历练!”高云
“阿云,就不好奇,我来此是为了什么?也对,六盘寨第一大寨,想要什么消息没有,想必对我兄妹底细早已一清二楚”画长生一边倒酒一边道。
“画兄见谅,非我不好奇,与我而言,天眼绝世宝物,二公子遗世独立,为谁来,为了什么来,各取所需,各凭本事,至于画兄来历,六盘寨虽势大但并非百晓阁类,好挖人家底,何况我与画兄,画姑娘相交乃是至诚至信,真心真意,绝无匪意”高云说道最后,似乎有些激动,脸色通红。
“好一个绝无匪意”画长生脸色一凝,口气陡然凌厉继续道“既是真心真意毫无匪意,又为何勾结大马猴,暗害于我二人,那大马猴奸诈无比,若非我兄妹二人运气好,侥幸断了他十指,早已尸骨无存。”说着啪的一声拍向桌面,桌面上赫然多了两根细小的银针,正是那大马猴养蛊虫的银针。
“什么?”高云在看清桌面上的雨花蛊,惊呼一声,他努力压抑自己才没让自己失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马猴要杀画姑娘?大马猴的说他遇到仇家被追杀都是骗他的?“画兄误会,我并非与大马猴勾结,大马猴曾是天启山庄的弟子,后不知何事被庄主岳泽逐出师门,我们是旧识,只是他平日行事猥琐,平日并无交集,那日无意中遇到他,见他十指具残,眼见变成废人,他道是被仇人所害又苦苦哀求,我才一时心软,帮他修骨,若知他意图害画姑娘,定擒了他交由画兄处置。”
画长生识人善断,早就从他最初的言语中料定,他们不是一伙的,只是在天下第一嗦初遇高云时,凰蝉没有任何反应,此次凰蝉异动,虽然非常轻微,但至少证明,他们非常近距离接触过,遂以言语诈之。
此刻她脸色稍霁,口气恢复了一惯的温和“啊云莫怪,那大马猴的雨花蛊着实让人毛骨悚然,事关我兄妹生死,我亦是心有余悸,才错怪啊云,来这杯酒我敬你,算是赔罪。”
那雨花蛊的阴毒高云倒是见识过,他下意识地脑补下画石生惊慌失措的俏脸,顿时紧张道“画姑娘可被吓到?”
“哎”画长生深叹一声,继续道“江湖儿女,受惊受吓都是历练,只是不知那天启山庄怎能容忍这样的恶徒行走江湖,虽说是弃徒,岂不是徒坏名声。”
“画兄说的是,天启山庄庄主岳泽曾传信各大门派,言其闭关进修,庄中一切外务暂停,内务暂由大弟子,方升代管。这次的集贤会,天启山庄也并未参与,这大马猴所以无所顾忌。”
从凰蝉的反应来看,大马猴应该不是陷害呵呵的主要凶手,画长生直觉,大马猴的幕后之人跟天启山庄脱了关系,不管怎样,先一步一步来,只要线索不断,一切都好办。
高云也不管默默沉思的画长生,直径一杯一杯帮她斟酒,俨然已经把画长生当成自己人了。“画兄,无为城的忘思好是好,比之我们朗州的朝露差之一截,这次集贤大会结束,画兄可愿同阿云一同回郎州游玩,品鉴一二。”
画长生不知不觉已喝了大半壶酒,闻言将剩下的一口饮尽“阿云盛情,却之不恭,为兄自会带舍妹叨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