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也差不多,云月对这种奢华没感觉,她认为只要两人相爱,住在哪里都是甜蜜幸福的。如果不是,就算住在钻石堆里,也不幸福。
迦夜见云月进来,便命侍女都退下,让云月来为他宽衣。云月咽了下口水,这脱衣服也得让她来,真能摆圣君的架子。不过没关系,她来就她来,脱衣服谁不会呀?
云月是第一次为男人脱衣服,有些笨手笨脚,但好在迦夜的衣服很简单,外面是一件披风,再就是一件墨色长袍,再里面就是白色的里衣了。
云月停下手道:“圣君休息吧,没有别的吩咐,月儿就回房了。”
“继续。”
继续是什么意思?再继续脱?再脱那就要脱光光了呀。
“圣君不是今夜就想和月儿行夫妻之事吧?还是等几日吧,给洞房花烛夜留个美好的悬念不好吗?”
迦夜用一只手捏住云月的下巴。
“天女千方百计要嫁给本座,有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果然他以为自己是有目的的,云月被他捏得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强行挣脱,勉强答道:
“月儿不过是仰慕圣君,生生世世都只爱圣君一人,不可自拔,而圣君原本也是爱极了月儿的,我们可是两情相悦,我自然是要嫁圣君啊。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生生世世和圣君在一起,再不想分开。”
“那既然如此,早一天晚一天成婚,没什么分别,我们现在就做真正的夫妻吧。”
说着便俯身吻了下来,云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对自己下手了,忙推开他。
“这做夫妻之事,要两人真心相爱才有意思,圣君现在还没有记起对月儿的情意,这样勉强做夫妻,和动物有什么分别?”
云月拿出准备好的一小瓶她的血。
“圣君敢不敢喝下我的血?喝下去,你就会记起我们之间的感情,月儿自然愿意与圣君成为真正的夫妻。”
“哈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让本座喝下天女血,削弱我的魔功吗?”
云月无可奈何的道:“我们曾约定彼此之间不要说谎话,我做到了,我没有骗你喝我的血,而是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请你喝,喝下去会削弱一点点你的魔功,但是你已经这么强大,这么一点点血能削弱得了多少?我不过是想夜哥哥能记起我们之间的感情。血我就放在这里,你想喝的时候便喝,不想喝也没关系,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只是在你记起来之前,请不要碰我,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尽量完美。”
迦夜笑呵呵的道:“不喝你的血,就不能碰你?那我取你有什么用?”
“那你就喝上一口啊,喝了就会知道有多美妙了,堂堂圣君难道怕了吗?”
迦夜直接把血瓶打掉,对云月道:
“本座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还轮不到你来定条件,激将法在本座这里可是没用的。”
说着就想一掌将云月击飞,但是手像是被无形之力牵扯住,打在云月身上时力度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