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长情坡“偶遇”后,凤倾城与祝含商是隔三差五地寻借口相见,一时说是尽地主之谊,一时又说是请新宅小宴。
这两人你演我也演,都装得一副正人君子,可是到底是有过一夜之欢——心思不纯!渐渐的,两人之间的气氛是越发暧昧,就差一句话挑出干柴烈火来了!
这日,凤倾城才起,衣衫未换青丝懒带,芮香便道:“公主,他又来了!”
“你撅着嘴做什么?来了就请进来呗!”凤倾城梳着头回道。
“就这么叫他进来?”芮香依旧不情愿,这两人最近腻腻歪歪的,她有时都分不清凤倾城是不是真的沉浸其中。
“就这么叫进来,时候也差不多了。”凤倾城将耳后长发一扬,显露风骚,“他又不是没看过!”
“公主你也太奔放了些!”芮香撇了撇嘴,赌气似的拉高了凤倾城的衣领,才出去请人。
“怪可爱的!”
凤倾城看着芮香笑了笑,转而在祝含商进门的一刻,匆匆披上了一件大袖衫,那薄薄的一层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没掩住,只为她多添了一份欲说还休。
“你来了?怎么这么早?我都没来得及去迎你。”
“昨半夜醒了,见外头秋露莹莹,便给你采了些,我不如东夷王和周太子那么壕气,珍珠送不起,露珠但还可以。”
祝含商一眼瞥见软白肌肤,想起那晚销魂,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如今他与她是君子之交,为显自己坦荡,他笑着去对上那一双风流狐眼。
“你费心了……”
凤倾城接过小小春瓶,心不禁颤了颤——从前云峰也为她采过清荷露水,做那女儿家的胭脂。
一滴清泪滑落,扰乱了思绪,凤倾城忙转身拭去,但这瞬间的真情流露,却叫祝含商看愣了。
“公主?怎么了?你不喜欢吗?哈哈,这东西是太粗陋了些……”祝含商讪笑着,伸手要拿回那瓶子
凤倾城推开了他的手,立刻小心收了起来:“没有没有,我很喜欢!你的一番心意,我要的!”
拉开了抽屉,却瞧见了陈云峰的那盒胭脂,她身躯不禁又是一颤。祝含商看在眼里,以为她是为自己感动,便鼓起勇气,上前搂住了美人纤腰,款款深情道:
“那我,你又为何不要了呢?”
“公子?”轻轻扭动腰肢,凤倾城装着慌乱,是拒绝——却又分明将两人贴近了一毫。
“我知你心中有我,倾城?你何选了李感,不愿选我?”
他追问,如那夜一般咬上了凤倾城的耳垂,瞬时间房中似有氤氲热浪,仿佛随时就见云雨!
凤倾城被撩拨得不自觉身子一抖,叫祝含商暗自得意。然而凤倾城没有如他所愿,她转身抵住了祝含商想要深入的手,戚戚垂眼:
“不行,我已经与李感相定终生,不能再与你这般了。”
“倾城,你究竟为何不愿嫁我呢?”
“我不能……”
“为何不能?”
“我说了,我想自己选夫君,可是……可是王兄、魏兴甚至母后都叫我选你,我好不容易有今天自己做主的筹码,我不要再当人家逐利的工具!所有想娶我的人背后都有目的,姜国的人更随时可能害死我!至少李感是求和,我嫁过去又尊贵又惬意……”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从此两清,不该再见面的!可是……我又忍不住……”她哭着说得乱糟糟,听在祝含商耳里,他却觉得有机可乘。
祝含商立马放弃了一时的欲念,紧紧拥着这个可怜的泪人道:
“倾城,你何必这样为难自己?你怎知我护不住你?我是真心想娶你,从未有害你的念头!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害怕!我差一点就死在齐国了!”凤倾城摇着头,却又依偎进了祝含商的怀中,“你大哥就追在我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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