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和欢闻言一惊,不解道:
“为何啊,王兄?臣妹在梧州呆惯了,不想离开!何况那人……”
“那人孤自有安排,无需你再操心!”
“是……那臣妹留在宫中,也能时常,与母后、王嫂作个伴呐!”
“你日日在王后跟前讨巧,不就是想为你那窝囊驸马谋个好差事嘛?孤便封他为嘉应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言罢,凤和鸣冷笑一声,他就是担心凤和欢呆在王后身边会坏事,王后性子实在,偏向了凤倾城要坏事却也有限,但若是凤和欢在跟前出些主意来,说不定就真是个麻烦。
凤和欢停住了脚步没有回答,凤和鸣也便停下来,抱着手看着她,讽道:
“怎么?听不得孤说他窝囊?”
凤和欢没有生气,谁叫她驸马确实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呢?
凤倾城回来之后她甚至忍不住想——还不如休夫改嫁算了!可她又无出身又无美貌,哪有那个资本。
凤和欢笑了两声,道:“臣妹不敢,臣妹替我那个窝囊驸马谢过王兄。”
凤和鸣依旧冷笑,觉得不屑,便又顾自走了,凤和欢看着凤和鸣却突然开口道:
“王兄——不是我说你,你有事了,一句话就叫我替你跑腿,用不着了就随手打发了,也太无情无义了些。”
凤和鸣心中一顿,皱起了眉头,侧过头回看凤和欢,可凤和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大概是凤和欢往日太过谄媚,她忽然的无礼让凤和鸣有些不适应。
可凤和欢顶多是有些小聪明罢了,一点甜头就摇尾偷乐、一点不悦就存怨记仇的人,这种人又能翻出什么大浪?
凤和鸣只觉得她在这时候想起自己的尊严脸面来,实在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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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虽尚未复印开朝,但要紧的事自然还得立断,再加上凤和鸣那个性子,又岂是闲的下来的?
他每日在凌云殿中接见百官,理政议事,与平时毫无二样。这会儿是巳时刚过,凤和鸣才从凌云殿出来。
昨个儿后半夜里,刮了一夜的呼啸冷风,红墙绿瓦上压了厚厚一层积雪,今早上旭日融融照下来,却显得格外明媚,连那硬邦邦的冰挂,此时也晶莹可爱起来。
“王后呢?”
凤和鸣深吸一口气,虽有些冷却也清爽,不禁也是心情大好,可极目四望,不见王后如平常一般迎来,便问宫人道。
“回王上,方才未央宫差人说,王后受坤平长公主之邀去了靶场,不过来陪王上用早膳了。”
“靶场?”
凤和鸣闻言蹙紧了双眉,昨日凤倾城给于飞送节礼,那话里果然还另有蹊跷!
然一瞬的不悦后,他面上又是仿佛丝毫不在意,甚至饶有兴趣道:
“去瞧瞧!”
“王上?不用早——”
身后宫人想多问一句,但已看到了凤和鸣的不耐烦,便一个“膳”咬断在嘴里,忙改了口,
“来人,摆驾靶场!”
嗖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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