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褚云拿着扇子遮住嘴笑:“哪里奇怪了?”她心里清楚得很,故意不说。
“说不清楚,刚开门见我就跟看见鬼似的。老师怎样了?”
“哈哈哈,见鬼了,可不是么。”褚云笑得毫不遮掩,见霍清更是一头雾水,忙接话说:“绪之没什么大事,在家歇一阵子。”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子睦最近也是天天如同火上烤一样,又无从发泄,天天奋笔疾书,字到长进了些。”
褚云听到这绷不住笑出来:“没事儿,今他来过了,冲绪之还吼了几句,气势汹汹的。”
“大约也是急的。”霍清忍不住替高承禹辩解一句。
褚云拍着扇子忍不住笑起来:“他这脾气你也得劝劝,急起来没个样子。你还不知道呢吧,今儿个子睦和高其翻我们府上的院墙,折腾了一出不小的动静。”
霍清眼睛眨了几下才听明白褚云说的话,不解地重复到:“翻沈府院墙?”
褚云冲她点点头,一脸狡黠的神情:“是啊,绪之大约还气着呢。”
霍清一听这话,立即说:“想必老师还在休息,我便不去看他了,云姐姐帮我转达问候就成。”
褚云哈哈笑起来:“你家夫君跟个罗刹一样,你这会儿一副胆小的样子,真真笑死人。也不知道你俩是你克着他呢还是他制着你。”
听见褚云笑她,霍清拿了扇子摇了几下,又将话题转了回去:“你还没说子睦为何翻院墙?”
“来试试我们府里守卫如何。”
“哈哈哈,原来是为这。”霍清拿扇子拍着胸口笑的直不起腰,这个缘由她是绝对想不到的。
“好笑吧?”褚云问。
“你这一说,我还真觉得像他能做的事,他从来便是想到便做。”
“都三十一了,还这么不稳重。”
正说话间,沈家家仆来传话:“高郎中送来几个护卫和一些花草。”
褚云瞥了霍清一眼说:“他自己怎么不来?”
“啊?”家仆不知道怎么回答。
霍清看家仆的模样,开口笑道:“你家夫人不是问你呢,是问我,都收了吧。”
家仆听了信,便着人安排去了。
霍清笑着说:“我回去让他改天来登门赔罪。”
褚云其实逗她呢,沈思也不会真生气,他们都知道高承禹为何来这么一出,难怪他会急,沈思这次出门的确托大了,太过于惊险,这沈府的防卫以后得加紧了。
“不打紧的,子睦那性子我也是熟悉的,绪之也早习惯了,他也是真正关心我们。”褚云用扇子拍了拍霍清的手。
“说起来子睦也的确是张狂了些,大白天的,别人瞧了还以为府上进了盗匪呢。”
“他也有些少年心性,没遇上你那会儿更是了不得,若是.......”褚云瞥了霍清一眼,眉眼带笑轻飘飘地说:“若是得了个孩子,怕是会有变化,你看他对攸儿,对玖儿的情形也想得出来。”
霍清一听这话,用扇子遮了半张脸,若有所思。之前因为尚在丧期,如今这丧期过了快一年,怕是都盼着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