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各自按计划执行。
攻城是件十分劳力的事情,如果硬攻,守城比攻城一方占据更多优势,而且更有助于稳固军心。以往都是强攻,攻不下便退兵,如此两三回,大家就如同拿着套路般各自见招拆招,这一年也玩的不亦乐乎。
“高其,城中一片混乱,还要应付我们,你猜他们能守多久?”高承禹眼中闪过自信的光芒。
“估计城中的几把火弄得现在城里一团乱,他们一定怀疑城中混进了人,还得分出一些兵力在城中戒备,又得对付我们,也就一两天的事情。”高其也是信心满满。
“他们若是守不住便会向郾城逃,我们候着去。”高承禹说完一夹马腹,便带着身后的一队骑兵向前方的战场奔去。
颍城的守军果然如同预料的一般不堪一击,只是到傍晚,便见一队人从西南向城门逃跑,但凡有了退路心态总是不同的,若是围死了,还有可能背水一战。
一时间,守将逃走的消息被扩散了个遍,李、刘二位将军迅速入城,守军走得匆忙,连城中多余的粮食和兵器都没带走。他们的人迅速占领了仓库,将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士兵关起来。
街上恢复了安静,但静得有些萧条,百姓们依旧不敢出门,傻子也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如今城中已换了一拨人驻守。
“去,带几队人挨家挨户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可疑的人,没问题的登记。”李景吩咐手下的副将。
“李将军,这些战俘如何处理?”刘将军过来找李景商量。
“等高节帅回来再说,刘将军,城里我来守着,你带人去南门看看,节帅那边或许有需要。”李景算了下,守将带了大约三百人逃走,高承禹带了五百人截杀,定然是妥当的。
颍城的守军将领姓周名礼,匆忙中带了三百多人刚跨过殷水,便见两路骑兵冲他们奔来,为首一人长枪横力马前,银甲高靴,气势逼人。
“周将军,跑什么。”马上的人喊话,像是朋友间调笑的问候。
周礼勒住马,瞧着面前的人问到:“想必阁下便是高节帅?”今日他唯独没见过高承禹,此刻猜也能猜得出来。
“将军料得不错,高某在此等候多时。”高承禹今日说话客气得很,一点没有面对战败之人的盛气。
周礼自然是对高承禹有些了解,少年便跟着高崇文混迹于军中,擅于奇袭,为人薄情,今日被他遇上,也不知这薄情之人究竟要作何打算。
“周将军若是愿意受降,高某自当保你前程。”高承禹见周礼不说话,便也不再绕弯子,直接抛了条件出去。
“周某若是不愿呢?”周礼自然是不愿的,他的家人还在蔡州,若是就此降了,那一家老小什么下场也想得出来。
“那还真是可惜了,高某便全了周将军的忠义,只是所托非人啊!”高承禹假装惋惜地说完这句后便不再和他废话,提着枪便冲了上去。
残阳落幕,马蹄声踏破了落日的金黄,留下一地血红,混杂着泥土,被肆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