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墨绿色身影恍然出现,随他出现的还有一位靓丽女子,皮靴的声音犹如钟声,缓慢的步伐更是让这声音植入每一位宾客的心底。
他就这么缓慢的走着,却无一人阻拦。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步伐,更是因为那女子散发出的凌厉之气!
只要靠近她,便有一种由心而生之感!
不退......便死!
而那墨绿色身影,一步一步,走到了舞台前。
双眸如同古井,没有一丝波澜。
“你是哪位?”
看着张北玄疑惑模样,张东淡淡一笑。
“没有想到,我离开了这么多年,你早已当上了张家的继承人,更是马上要成为张家的家主。”
“但是你没有想过,十年前,被你侵害的那个女孩,她的生活又该是怎样的,十年了,你内心非但没有后悔,反而还有庆幸,对吗?”
张东这话一出,不少宾客面露疑惑,但台上的张北玄,刹然间面无血色。
不可能!
当年的事情,眼前这人怎么会知道!?
“不过当年的事情,你却用瞒天过海之计逃过一劫,让你的亲兄弟替你去挡灾,即使他生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你这位君王挡下灾祸的。”
“可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善恶有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惨败!
张北玄意气风发,却被这墨绿制服男人三言两语给吓成这样!
“胡说!北玄从小就是一人,哪来的什么亲兄弟,更不用说你前面那几句欲加之罪了!”
一旁的张家老太冷哼一声,族规还在她手中,她还是张家家主!
“没错!”
就在此时,一声厉喝声传来。
只见一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从人群之中走出,年纪约莫五十,而看见这中年妇女,张东眸子微微一缩。
贾珍从!
如果张东愿意叫她的话,那么应该是叫她,母亲才对。
但是在张东心中,当年她威逼自己替哥哥顶罪的时候,那个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身影,早已轰然倒塌。
“北玄从小就是独生子,哪来的什么亲兄弟!而且北玄从小到大都品行上优,又怎么可能会像你话中所说的行那些禽兽之事!”
“我看你就是想用这些妄言,来引起我们的注意!来人,给我将这两人拿下!死活不论!”
随着贾珍从这话一出,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保镖,从四面八方向张东敢来,几乎是瞬间,张东和龙梦两人便是被团团围住。
“动手!若是有伤人之意,直接杖毙当场!”
听着贾珍从那万分睥睨的言语,张东微微抬头,眸光清扫。
在战场上,万军对垒之时,都没有人敢说出如此妄言。
杖毙他?
杖毙这雍州四境一主?
境主之威,又岂是他们配见?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那一刹那,他们就已经是死人了。
张东站在原地,而那几十具身体还保持着他们刚才的模样。
台上的贾珍从察觉出不对,“你们还愣在着干嘛!赶快给我上!”
就在她话落的下一秒,保镖们的身体瞬间倒塌!
脖颈上细密的一道红线,篆刻了他们的最后一刻。
这一幕,吓得宾客们连连后退,个个都是面色苍白,杀人这种事情,在松江城内并不是稀罕事,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而且一次杀的还是这么多人!
这就有点超乎他们的认知范围。
“你究竟是谁!”
贾珍从虽说慌乱,但还是保持镇静,“你可知道,在我张家犯乱是什么后果?”
“族规第三十条,族人犯忌,杖责一百,外族犯忌,所张家之人对敌之。”
族规朗朗出口,贾珍从闻言面色更是阴沉。
“我张家族规,只有族人才能读阅,你居然知道我张家族规,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咄咄逼人的话语,张东背过身,负手而立。
“我姓张。”
“但不是张家之人。”